No89让他们三个人互相猜疑
向江波放下手机,说:“原则上这是绝对不可以的,因为这是群体性的**活动,处罚一个不处罚一个,这是严重犯忌的。但蒙书记你领导来了,我也没办法。”
蒙辛博说:“谢谢,谢谢。改天有空,我一定请兄弟好好聚聚。”
留下案底,是留下把柄,为了能让蒙辛博控制住这三个人。但贺同成、欧安威两人很狡,在问话中,没有讲工作单位,问话的警察得到向江波的授意,也没有深挖——如果知道他们的单位,在情面上更不好处理,但搜出了他们的身份证,留下了身份证复印件,在口供里留下了真实的姓名资料和党校轮训信息。
向江波说:“反正你要请我客的,你也逃不掉。那好,这次就给他们一次机会,以后再犯,那就不好意思,一并处罚。”
领着三人出了治安总队的大门,蒙辛博也不回党校宿舍,直接把车开到一家五星宾馆,在总台开了一个大套房。他自己直接进小房子里睡觉,让李方宏、贺同成、欧安威三人先在大套房里洗洗晦气。
**被公安机关抓了!如果这事让组织知道,被党校谴送回去不说,以后的前程就全毁了。贺同成在官场混迹多年,从来没有如此栽过,不禁悔恨交加。
李方宏说:“这会不会是蒙辛博设的一个局?是他阴毒地整我们?”
贺同成做为执法人员,这下被抓,心里的惶恐真是难以形容。他质问李方宏道:“他怎么知道我们在一起吃饭?他怎么知道我们来了海天浴池?时间怎么算得如此准?”
李方宏摇摇头,不知怎么回答。
欧安威说:“那些事不说了。不过,蒙辛博怎么知道我们被抓了,他怎么会来救我们?这个人还有有些嫌疑的。”
“那是我求的总队长。”李方宏说,“他们搜出了我的身份证、工作证,拷问我是哪里的?现任什么职务?我看不能掩饰,只得实话实说。”
贺同成、欧安威相互看了一眼,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说出工作单位。
李方宏接着说:“那个总队长看着我的工作证,说,哼哼,巴戎是蒙辛博在那里当政法委书记吧,他们扫黄打非搞得好,把人搞到省城来了。我看他认识蒙辛博,就请求他把蒙辛博叫来救我们。我也是病急乱投医啊。”
贺同成叹息道:“这个蒙辛博还是很讲感情的,一接到电话就来了,而且做得还算隐秘,丝毫没有说破我们,不仅没处罚,还保留着我们的面子。”
欧安威说:“我们还怎么整他的材料呢?他不整我们就是好的?以后还要时刻跟他搞好关系,争取把案底拿出来,消除隐患。”
“只是这事也太巧了,刚想抓他的把柄,就有把柄落入了他的手里?”李方宏恨恨地说。
“你还说呢?这都是拜你所赐,拜你的黑社会朋友所赐!”贺同成厉声说。
李方宏吓得再也没敢吭声。
回到党校,自觉原来跟蒙辛博有些误会的贺同成,总觉得受了蒙辛博的恩,心里有愧,课里课外,总想与蒙辛博搞好关系。
蒙辛博知道对他使坏的人是李方宏,与贺同成、欧安威无关,心地坦然,也有意与之交好,毕竟上级组织纪检部门即有生杀予夺大权,又有信息资源,十分重要,不可得罪。为了引诱他,蒙辛博还在语里辞间,时不时地抛出半句,意思是等风头一过,去帮他们把案底拿出来,以除后患。
贺同成更加感激涕零,他们商议着整治蒙辛博的事情成了他心头的一个块磊,不消去过不得。星期五下午,结业典礼前夕,与蒙辛博一块从宿舍往教室走去的贺同成终于忍不住把周怀翎书记对蒙辛博不放心的事说了。
蒙辛博假装大惊失色,立即停住了脚步,问:“那该怎么办呢?”
贺同成说:“这个可能需要欧安威跟我一起去解决。”
蒙辛博说:“那好吧,你把欧安威叫来。最好把李方宏也叫来,我想看着你们三个人一起解决这件事。”
接着,蒙辛博针对周书记交待贺同成调查的几个问题,谈了自己的看法,提出了向周书记汇报的提纲。贺同成表示同意。
欧安威和李方宏接到电话,很快赶了过来。四个人找了一间空置的教室,坐下来。
蒙辛博说:“昨夜凌晨,我接到电话就急忙赶到到治安总队去救你们,我事前不知情,事中也没有丝毫害人之心,事后我也准备有机会就去为你们消案底。我不知道,我这样做,你们满不满意?”
贺同成率先说:“满意,满意,感谢蒙书记。”
欧安威也在一边紧张地点头。
蒙辛博说“那好,我刚才与贺书记聊天,知道了周书记对我的怀疑,我也把自己的工作向贺书记做了汇报。我想,培训已经结束,周书记让你们调查我的期限也到了,我只希望你们如实汇报我的事情。如果有谁想以怨报德,也没关系,我是经历过多次调查的,我想也没有谁掌握着我的把柄,说多了空头坏话,只会显得某个人自己没水平,对我不会有任何损害。你们看,如何汇报呢?”
李方宏听说贺同成已经把他们的事如实地告诉了蒙辛博,贺同成又是领导,心里无奈,但他还想垂死挣扎,便说:“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里,你如果把案底给弄出来,我们就想办法帮你消除周书记的怀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