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忙挂了电话,头额却惊出一身冷汗,心里想,这柯小紫不能惹,什么时候都不能惹,就算自己当了国家主席,也千万不能惹这个女孩!谁惹这个女孩,谁就会麻烦不断!
华子建推掉了所有的应酬,但有一个人的邀请华子建是没有办法来拒绝的,这就是办公室的*,他是在快要下面的时候走进华子建的办公室的,看着华子建屋子里堆积的很多烟酒,*局笑了说:“华市长,你这一年的烟钱是省下来了,以后办公室每月两条中华就不用给你发了吧?”
华子建哈哈哈的笑着说:“不用了,不用了,这烟都抽不完,还用你们发招待烟,这样吧,你拿几条自己抽吧。”
*连连摇头,说:“我有的是烟,还抽你的,太小看我了。”
华子建瞪了他一眼说:“你就不能低调一下啊,非要说出来。”
“嘿嘿,不是这里没外人吗,对了,晚上一起坐坐吧。”
华子建本来要推辞,但想想这个*其实一直一来都很不错,他这面子自己还是要给的,在一个,现在自己也要慢慢的培植自己的势力了,过去自己没多少想法,现在身在其位,有的事情必须考虑,所以就同意了。
华子建给江可蕊打了个电话,说:“我晚上不回去吃饭了,和稼祥一起坐坐。”
江可蕊说:“你们喝少一点,不要刚一提升就忘乎所以。”
“嘿,你这怎么说话的?江局长,不能这样和常务副市长说话,你还想进步吗?”
“拉到吧,现在应该是代常务副市长,等过了选举在拽吧,早点回来。”
华子建笑着答应了。
晚上的酒一点都没有少喝,华子建他们坐下没有几分钟,就让眼尖的人看到了,于是一下涌进来了几个不三不四的局长,部长,华子建怎么办,只好陪着喝啊,*也没有想到会搞成这样一个局面,看着华子建嘻嘻的傻笑。
华子建笑不出来,皱着眉头,听着一些马屁,说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话,一杯杯的喝,他要是不喝,那些人就是使用上了各种软硬兼施的手段,打感情牌的,说肉麻的,还有甚者,华子建只要不喝人家就准备自残的,你说华子建能不喝吗?
再者说了,华子建来新屏市本来时间就短,现在当上了常务副市长,分管的口就更多了,如果不积攒一点人脉那怎么可以呢?
在最近这个阶段,很多事情仅涉及一个单位,华子建也是亲自跑一趟,一则显得重视这事,一则也亮个相,让人家知道你长的什么模样,下面单位也知道华子建什么来头,多少也有讨好的意思,到了吃饭的时候,就热情地请。
上了饭桌,有人会问,华市长喝不喝酒。
问这话的人多半不喝酒,多半只是让手下陪你喝。这种酒,华子建是绝不喝的。
喝酒的人什么也不问,就喊拿酒,或者车上就备有酒,早让手下提上来了。喝这种应酬酒大都有一种习惯,内外区别得很分明,本单位的人基本上是不对喝的。这叫自己人不打自己人,大家一致对外,大家便都敬华子建。
华子建一般出去办事,身边就带一两人,人家领导敬完,手下又敬,一围桌对付三两人,绰绰有余。如果事先就有准备,那这比拼更难应付。
华子建先还和别人一杯杯喝,后来就只和领导喝一杯,和手下人喝半杯,人家当然不干,但华子建说,晚上还要向市长汇报工作呢!人家想想,即使这么个喝法,你华子建也够呛,就也不再勉强。哪知,华子建的酒量是很了得的,两三人根本就喝不倒他,喝到华子建要回去向市长汇报了,好几个人都站不住了,华子建还面不改色。
这时候,华子建才开始发威,问酒瓶里还有多少酒?有半瓶也好,有大半瓶也好,华子建就拿了两个喝茶的大杯平分了,就对对方职务最高的人说,剩下的我们两人喝了。
对方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酒量小的,只这一喝就醉了,有点酒量的刚才也拼杀的差不多了,这时就有些怯场。
但今天他就带了*一个人,而且*还要开车,华子建就不能老叫他喝了,而且后来敬酒的人更多了,所以华子建只能是喝醉了。
*把华子建送回家时,江可蕊已经在家里准备休息了。
华子建是被*搀扶着回来的。
江可蕊问:“怎么喝那么多?”
*吐下舌头说:“没喝多少。”
华子建推开*说:“我没醉。你回去吧,不用送了,我到家了。”
华子建就站在客厅左张右望,说:“到家了,我是到家了。”
江可蕊就去扶他,对*说:“你回去吧。路上开车小心一点。”江可蕊和*现在也熟悉。
*似乎还有点不放心,华子建扬扬手说:“回去吧,路上小心点,你喝酒了,酒后驾车要小心。”
江可蕊和*听他这话,似乎还很清醒的样子,便都有些哭笑不得,他还知道酒后驾车这个词啊,不简单。江可蕊要扶着华子建进去,华子建说:“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别以为我醉了,我一点没醉。”
说着就甩开江可蕊的搀扶,大踏步往里走,走到一半,回过头来看着江可蕊笑,说,“我说没醉吧?”
江可蕊跟在后面,说:“没醉,是没醉!”
华子建就说:“那你跟着我干什么?是不是怕我站不稳,摔倒了?”
江可蕊说:“没有。你怎么会摔倒呢,你一点都没喝醉。”
华子建就停下来,侧着身子说:“你先走吧?我走后面,你要站不稳,摔倒了,我保护你!”
江可蕊就笑了,说:“我们一起走吧,手挽着手上吧。”
华子建就很用劲地挽着江可蕊的手,几乎架似地把江可蕊架到了里屋。
江可蕊扶着他说:“坐一坐吧,到床上上坐一坐吧!”
华子建伸出一只手指,在眼前晃动着,他说:“你就是我的女人,就是我现在只有的女人,你坐,对了,你肚子里还有我的儿子呢,你坐,你坐。太好了!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你看看,这脸蛋多漂亮,这皮肤多细嫩,这身材,要什么有什么。”
华子建把江可蕊抱在怀里,一脸的淫笑,张开那张喷着酒气的嘴,就啃江可蕊,双手就在江可蕊的身上*。
江可蕊说:“你轻一点。”
华子建说:“你怎么了?你不喜欢我了?不喜欢我摸你了?不喜欢我和你好了?”
江可蕊真有点哭笑不得,说:“你把我弄痛了。”
华子建很茫然的说:“是吗?是吗?我弄痛你哪里了?我刚刚掐你什么地方了?我看看,我检查一下掐坏了没有?”
说着华子建就撕扯江可蕊的衣服。
江可蕊叫了起来,说:“华子建,你发什么酒疯?”
华子建愣了一下,定定地看着江可蕊,说:“你吼什么?你害怕了吧?是不是害怕了?我告诉你,我一直都在克制自己,我一直都在被动忍让,我从来没有主动出击,我要主动出击,我想,一定能战而胜之。你信不信?”
江可蕊知道他在说他的工作,这半年多来,华子建也确实过的很不舒畅,江可蕊点头说:“信,我信!”
华子建呆呆了看了一会江可蕊,就把她抱进怀里,很温存地抱着,说:“我不会那么干,我不会那么傻,硬碰硬到头来只能是两败俱伤。我为什么要那么傻呢?他庄峰老得都没牙了,我还年青。你知道吗?在官途,我这是算年青的。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和他拚,我要等待机会,我相信,我一定还有机会!我会战胜他的。”
华子建开始吻她,吻得很温柔,从她的脸上一直往下吻,这时候,华子建不再是一个思路紊乱的男人了,而是一个多情的男人。
江可蕊沉默着,她感受到了他心的苦,感受到了他心的累,她很柔情地抚摸着他的头,然后把他拉起来,然后很妩媚地对他说:“我们到床上去吧。”
华子建把她抱了起来,虽然江可蕊知道医嘱说过,现在是不能做那种事情的,但她不愿意拒绝华子建,她敞开了自己的身体,接纳了华子建的进入,江可蕊感觉到华子建很强壮,感觉到自己有点容纳不了他了,感觉到了他强有劲的穿透力,他像以前那样,捧着她的臀,进攻她。
等第二天华子建醒来,摸着溜光的江可蕊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干坏事了,他这个心中也是很担心啊,怕万一有点什么事情,那自己可就成罪人了,所以起来之后的华子建坚持要让江可蕊去检查一下。
江可蕊说:“刚检查过的,算了,这次就算了,以后你自己注意一点吧,不要在冲动了。”
华子建心中就想,自己昨天是喝酒了,怎么做的都不知道,唉,什么感觉现在都没有,可惜了一次机会,可是在一想,万一以后自己又喝酒了怎么办?
这可是个大问题,华子建就说:“可蕊,以后要是我喝酒了,你不要让我进卧室吧,我在书房睡,不然真怕控制不住。”
江可蕊瞪了华子建一眼说:“自己的小名自己知道,那还不自己想办法克制一下。”
华子建想想也是,就说:“算了,我一会上街买点东西。”
江可蕊问:“你买什么啊?”
华子建说:“我准备买几斤八号铁丝,再买一把钳子,万一我喝酒回来了,你把我身下这玩意用铁丝困住,这样就安全了。”
江可蕊噗哧的一下就笑了,捶打了华子建几下,两人看看时间,也都起来上班了。华子建下楼没走多远,就看到了尉迟副书记正在打太极拳,那挥舞的掌势,移动的马步,有板有眼,尉迟副书记也看见华子建了,就对他笑了笑,华子建也回他一笑,尉迟副书记收了势,迎着微风在大口呼气。
华子建近前了,尉迟冯书记就说:“华市长,你也改锻炼一下,特别是早上大口呼气对身体很有好处。尤其是在这个环境,风都是湿润的,清新的。”
华子建笑着说:“尉迟书记,你对保养身体很有心得呀!又是打太极拳,又是深呼吸。”
“我现在是一天一早一晚地练。哪一天,你也学学,我这几年吃得好,睡得着,没病没痛,完全得益于我这套养身之道。”
华子建说:“不行,我不行。这一招一势的动作太慢,我没那耐性。”
尉迟副书记点点头:“你们恐怕是没这闹心,我是人老了,无欲无求了,剩下的事就是要好好保养好身体。”
华子建说:“书记还不老吧,五十多一点吧?你气色很好,看不出来,一点看不出来。”
尉迟副书记笑,说:“老了啊,还是你们年轻好啊,对了,那天闲一点我请你喝茶?”
华子建当然不会拒绝了,说:“成,我也一直想和书记你好好聊聊。”
他觉得那意思已经到了,应该撤了。
但是,那尉迟副书记正说得性起,哪肯放过华子建,他又说起了养生之道,华子建也就笑着听,尉迟副书记说:“你别看这太极啊,表面慢,却是慢中有快,你别看它柔,却是柔中有刚,这太极拳不光练手脚,也练气,手脚是表面的,气是内在的,那气从丹田徐徐呼出,流到哪,就疏通哪个关节,就化解哪的毛病。”
华子建脸上不显半点不耐烦,客气地说:“哪一天,真要好好请教书记,好好请教你这养身之道。”
尉迟副书记说:“你应该从今天开始。这决心一下,什么都学得到。一天拖一天,就永远也下不了决心,永远也学不会。”
华子建心中很是明白,这尉迟副书记并不是在和自己谈太极,他在暗示自己,希望自己能明白一些道理,早点和他联起手来。
两人在花园的谈话过程,冀良青在自己家里也是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皱起了眉头,这两个人对冀良青来说都是需要防范的,有时候冀良青也感到做官真的很苦,上面的人要巴结,下面的人要控制,级别差不多的还要小心的防范,累啊。
这接下来的几天里新屏市几大班子都是忙忙碌碌的,先是送走了全市长,临走的时候,全市长又是絮絮叨叨的叮嘱了华子建很长时间,让华子建以后一定要帮帮柯瑶诗,华子建也只好嘴里先答应着,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把全市长应付了。
这后面又是不断的开会,工作交接,重新的分工分管工作,当然了,这样的事务冀良青也是要参加的,后来还算不错,给华子建也安排了几个实力局,其目的也就是为了限制一下庄峰的权利,在会上,就定下了政府资金和费用报销的规定,特别是在报销这一块,所有副市长的费用都要有华子建先同意签字后,再让庄峰两人签名,这样无形中华子建就有了实权。
而庄峰和华子建额费用,却是双方交叉签字,换句话说,没有华子建的签字,你庄峰的发票也不能随便报销。
固然,庄峰未必就非要通过你华子建才能报销费用,他方法多的是,可以让下面局,委,区,县帮他报销,但终归来说,华子建对他还是形成了一定的威慑。
这么一混就过去了一周的时间,华子建几乎在这一周什么正事也没干成,这天华子建接到办公室主任凤梦涵的电话,说他的新办公室已经收拾好了,也初步帮他摆布了一下,要他过去看看是否满意。
政府办公楼共有6层高,中间是一块大空地,楼屋就转着空地转,呈四方型。因此,不管在哪个位置都能看到中间那块空地,那空地修缮成花园样,便有一种在花园里办公的感觉。
华子建现在要搬去的办公室过去是庄峰的,在三楼,比过去华子建的办公室要高了一层,且靠人工水池这边,那环境更胜一筹,他站在窗前,真的就有一种修身养息的感慨。
凤梦涵带他看了一轮办公室,问:“华市长你看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华子建说:“很不错。很不错。”
凤梦涵又问:“那你看什么时候搬过来?”
华子建说:“我那面东西也不多,那就今天吧。”
凤梦涵就点头说:“行,我一会安排办公室来几个人,给你帮忙搬,你就先委屈一下,在哪去坐坐。”
华子建笑着说:“凤主任,你有点太客气了,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吗?”
这话听在凤梦涵的耳朵里,感觉就有点不一样了,凤梦涵脸一红,低头不语了。
华子建没有注意到这点,走到了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想着自己今后就要在这个地方工作,奋斗了,这就是自己的一个新起点,自己一定要在这里创出一片辉煌,这样想着,凤梦涵什么时候离开的,他浑然不觉。
华子建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就接到了政府办公室的电话,说庄市长找他过去一下,华子建笑笑,你庄峰摆什么架子,都在一层楼上,还要让办公室的人来找自己?
华子建就答应了,摇摇晃晃的到了庄峰的办公室。
庄峰最近心情可好了,虽然不能十全十美的收拾掉华子建,但说什么华子建也还是副市长,他狠狠地想:华子建,你还是攥在我手掌心。我看你还怎么跳怎么蹦?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庄副市长对华子建自然是恨之入骨,华子建让他在这半年里损兵折将不说,还几次让自己的阴谋没有到得成,这样就更激发了庄峰对华子建的仇视。
庄峰很后悔,当初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华子建的阴险毒辣呢!越要铲除华子建,华子建就越是红火,现在还成了常务副市长,以后只怕在工作中两人的矛盾会更大。
当然,庄峰是不会采用最愚蠢的办法,不可能和华子建刀枪相见。他只能利用他手中的权力,在以后的工作中,让华子建饱遭煎熬,寻找至他于死地的机会。
同时,庄峰现在也很清楚,华子建也不是好惹的人,他也会还击,自己要让他无法还击。华子建这个人几乎是刀枪不入的人,这家伙,不偷不抢不贪,要想至他于死地,只能另辟蹊径。
同时在现在,庄峰还想不到更好的蹊径了,他已有一种黔驴技穷的感觉。然而,他相信,天是有眼的,天会帮他,总有一天,他会找到一个绝妙的办法,至华子建于死地,慢慢来,以后有的是时间,自己不可能找不到机会,机会有时候是从天而降的,是可遇不可求的,自己还不能一下子要了他的命,要慢慢地折磨他,让他饱受煎熬,再让他一命呜呼!
他想,冥冥中,似乎已经安排好了,要他当上了市长,继续与华子建斗下去,冥冥中,似乎已经安排好了,他正一步步向华子建逼紧,华子建以后会渐渐只有招架之力了。
华子建已经攥在自己手掌心里,任由自己捏揉,想要他圆他就圆,想要他扁他就扁!庄峰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曙光,相信总有一天,在与华子建的抗争中取得最后胜利!
华子建走进庄峰办公室时,是十点多了,庄峰现在已经搬进了过去全市长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比华子建过去的办公室要大很多,庄峰不仅留用了全市长办公室的一些家具,还把自己办公室的搬了一些过来,所以进来之后,华子建感到有点杂乱无章。
庄峰见华子建进来了,只是点点头,像是疏忽了一样,他没叫华子建坐,问:“华市长,你手上的工作最近都有进展吗?”
华子建愣了一下。尽管,他知道,庄峰绝不会放过他,但也没有想到一进门,他就来那么一句,连一点虚假的客气也没有了。
华子建淡然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急于的回答他的问题,先坐了下来,点上了一支烟,抽了几口,才说:“最近你说我有时间干正事吗?每天都是几个会,能抽的出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