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圣明,法力无边!阁主圣明,法力无边……”
一阵黄风卷砂,漫天雪花飘落。定眼细察,竟然是无数灵动的繁花。繁花触及之处,瞬间化成一道道明媚的景象:巧夺天工的楼阁,清烟缭绕的石木山水,以及清秀脱俗的女子……宛如一处人间仙境,*恢复了本来的面貌。
从正中的*中飘来一阵阵清脆的呐喊,荡漾于整个*,浩浩荡荡,回味无穷。
“恭喜阁主,贺喜阁主!”
“哈哈哈——哈哈哈——哈……”
*里站满了如花似玉的紫纱女子,细数足足有一十八位。透过人群,一座高台离地三尺,上面的座椅格外耀眼,乃几只金凤缠绕而成。座椅之上侧卧着一位高贵优雅与机智美丽并存的白纱女子,身材阿娜又不乏丰韵,看似人到中年,又似三十上下,颦笑间无不绽放出一种王者霸气。
一个紫纱女子上前一步,拱手向台上的白纱女子祝贺。那被称为阁主的白纱女子忽然张口大笑,洪亮的声音震人耳鸣,回荡于整座楼阁里外。
“仇尘,去把小姐请来,本主自有好事!”被称为阁主的白纱女子说道。
“是!”被称为仇尘的紫纱女子说毕,便转身离去。
话说浪陶陶与聂风遭受幻术之伤,冥冥之中失去知觉之后,便被*阁主关于地下天牢。
这地下天牢实乃云山之心的顽固灵石与巫山(此乃异界一座诡异的山脉。)稀土堆砌而成,隔音隔水隔气,是座不被世人察觉的古墓。
浪陶陶与聂风正被深海之底的玄铁石铸炼而成的铁链穿身锁骨,钉于墙上,动弹不得。二人均不醒人世。
“簌簌——”
一阵声响,乞灵鼠从聂风的怀中钻了出来,在古墓里飞窜了几下,忽然化成一缕绿烟,摇身变成一个十七八岁妩媚动人的女子来。一身艳绿的清纱,正好是乞灵鼠毛发的色彩。
“好一对俊俏鸳鸯,竟然落到如此田地!”乞灵鼠叹息道。
乞灵鼠轻轻叹息了一声,便张开小嘴向聂风身上的铁链吹了一口闪烁着星光的绿气。本想解救聂风,但那铁链丝毫无损,安然如初。反倒将那玄铁链吹得发红,滚烫无比,使聂风的伤口处冒出几缕黑烟,还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乞灵鼠一见此状,迅速停手。
“啊——好痛——”聂风被剧烈的疼痛刺激醒了过来。
“聂少侠,你醒了!是不是很疼痛?”乞灵鼠说罢,赶紧走了过去。
聂风痛苦地睁开双眼,见眼前一位妩媚动人的少女向自己走了过来,无比意外而慌张。
“姑娘是——啊——好痛!”聂风本想挥手指向面前的姑娘,谁知牵动了锁骨上的玄铁链,疼痛不已。
“聂少侠切勿动弹!否则这铁链将会锁得更紧。我本是你解救的乞灵鼠”乞灵鼠赶紧走到聂风身旁,安慰道。
聂风见一陌生女子靠近自己,本能地躲了一下,伤口更是疼痛起来。就在他侧身的一刹那,发现身边的浪陶陶不醒人世伤得更重。
“陶儿——陶儿——你怎么啦?快醒醒,快醒醒!”聂风对着浪陶陶大喊。
浪陶陶缓缓抬起头,面脸苍白,慢慢地睁开双眼,看见聂风正对自己鬼哭狼嚎万分焦虑,便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轻声道:“风哥哥,陶儿没事!”
浪陶陶忽然发现眼前站着一个女子,于是接着问道:“风哥哥,这位姑娘是——”
“我亦不知晓,一睁眼,这女子便在面前了。”聂风说毕,回头向眼前的女子说道。
“二位无需惊慌!小女子变是乞灵,乃乞灵鼠的化身。”乞灵鼠微笑着说道。
“哦——”
聂风惊讶不已,接着说道:“你果真是乞灵鼠?”
“正是!小鼠已经恢复了真元,自然可成人形了。”眼前的女子说毕,便化作一缕绿烟,接着变成乞灵鼠悬浮于空中,又摇身一变化为了人形。
“果真是乞灵鼠!”聂风回头望着浪陶陶说道。
浪陶陶对聂风笑了笑,没有作声。
“多谢聂少侠将小鼠从幻谷解救出来!从此以后,小鼠便是你的人了,誓死跟随于你!聂少侠,请受小鼠一拜!”乞灵鼠说罢向聂风深深鞠了一躬。
“哈哈哈——老天竟然免费送来一个美女,我聂风不收倒是违背天意。快快免礼!”聂风大笑道。
“是啊!陶儿又多了个交心的妹妹了!”浪陶陶亦乐了。
“呵呵呵——小鼠被困于幻谷的老榕树中三百年了,终于等到了恩人。”乞灵鼠在地上转了一圈,接着说道:“小鼠以后就叫你们风哥哥浪姐姐了,不会介意吧?”
“呵呵呵——好一个直率的姑娘!怎么会介意呢?”浪陶陶笑着说道。
“哎——本以为来了过替本少侠更衣送茶之人,谁料到又来了个顽劣女子!”聂风郁闷地摇了摇头叹息道。
“呵呵呵——小鼠亦是乞灵鼠国的公主呢,那里知道什么照料他人,反而需要人伺候着呢!”乞灵鼠淘气地笑道。
“难怪一身娇气,那里不去,偏偏老躲进本大侠怀里睡觉,也不知道害臊!这男女有别,授受不清的道理,向你陶姐姐好好请教一二,免得弄得我一身怪味!”聂风埋怨地说道。
“什么有别无别的,我们鼠类可管不了这么多!”乞灵鼠撇着嘴说道。
“呵呵呵——风哥哥就别唠叨了!”浪陶陶说毕向乞灵鼠说道:“既然化作人身,总不能一直叫你小鼠了,不如将乞灵鼠的鼠字去掉,取名乞灵,叫你乞灵妹妹好了。”
“乞灵!多好听的名字啊!小鼠喜欢——不——灵儿喜欢这名字了!”乞灵开心地说道。
“乞灵?这名字怎么总叫起来怪怪的?”聂风打击道。
“谁说的?好着呢!”乞灵坚持道。
“好了,好了!”浪陶陶打断两人的争吵,扫视了四周,接着说道:“这里到处都是冰凉的石壁,不知此地是何处?”
聂风这才发现自己已是他人笼中之鸟,疑惑着说道:“我们究竟在哪儿?灵儿,光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把我们放下来?”
“灵儿亦不知晓!这铁链坚固无比,定非普通金属,否则早被我这乞灵之气消融掉了。”乞灵说道。
“再想想办法啦!否则迟早要被*的人折磨死了!”聂风督促道。
“这不是正在想吗?风哥哥安静些了!”乞灵说道。
“风哥哥,切勿慌张!让灵儿静心想想。”浪陶陶说道。
乞灵来回走动着,思考着如何解救。但聂风看得心烦,于是忍不住又要开口,却被乞灵打断。
“灵儿刚刚想到一个办法,却被风哥哥赶回去了。”乞灵埋怨道。
“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啊!”聂风催促道。
乞灵没有做声,转身化作乞灵鼠像石壁飞奔过去,竟然把玄石壁撞出一个窟窿来。
“哦——这丫疯了?无端撞起石壁来。要真想不出,也就算了。以后别提什么千年老鼠之类的,让人笑掉大牙了。就是要撞也得找块精嫩的豆腐——”
乞灵随即化成人形,回答道:“风哥哥果然废话极多,难怪常常惹得浪姐姐生闷气,今个灵儿倒是领教了。”
“呵呵呵——终于有人明白了陶儿苦衷了。”浪陶陶附和道。
“不再说话便是了!”聂风自知无趣,于是封口不语。
“灵儿有什么良策?”浪陶陶问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好法子,灵儿原本打算将固定在石壁上的铁链取出,但细想又不可。倘若果真把铁链取出,未曾解救,还不让浪姐姐风哥哥疼死不可。”乞灵说罢又沉默起来。
“我与风哥哥伤至筋骨,自然不能自救。既然灵儿不能除去这铁链,不如离开这是非之地,找到白狐前来解救。”浪陶陶向乞灵说道。
“也只有如此了!风哥哥与浪姐姐好好保重!灵儿这就出去找白狐。”乞灵说毕,便化身成一缕绿光向石壁扑去,瞬间消失了。
话说*阁主吩咐一位名为仇尘的女子前去喊小姐议事。仇尘转身走出*,穿过金木两座楼阁,来到了一座悬挂着“水阁”牌匾的楼阁前叩门。
“咚咚咚——”
“谁?”楼阁里传出一阵清脆而甜美的声音。
“小姐,是我,仇尘!”仇尘答道。
“肖萧正卧床休息,不便开门了,有什么事直说好了,我听着呢!”楼阁里说道。
“仇尘前来接小姐回*,阁主有要事相商。”仇尘说道。
“知道了。仇尘先回吧,肖萧随后就到。”楼阁里传来。
“打扰小姐休息了!”仇尘说毕,转身赶回*。
一柱清香的时辰,*外走进一位粉红细纱女子来。这女子柳眉大眼,玉鼻朱唇,粉面娇嫩,体态阿娜,竟然是个貌如天仙的美人。看似十七八岁,却更加丰韵,一举一动,缓慢而优雅。又似弱柳扶风,未笑似笑,好不可人。
那粉红细纱女子走了进来,十八位紫纱女子纷纷后退让道。只见那粉红细纱女子走到阁主面前止步了。
“不知娘亲叫萧儿过来有何事?”自称肖萧的女子说道。
“哈哈哈——明日是萧儿的十七岁生辰,娘亲给你准备了一件特殊的礼物。”阁主说道。
“什么礼物?”肖萧问道。
“暂且不说,明好给萧儿一个惊喜。”阁主
“究竟何物,神神秘秘的?”肖萧微笑着说道,便朝阁主的怀中躺了过去。
“我俊俏的萧儿,转眼成大姑娘了!”阁主微笑着说罢,忽然变换了个人似的,满脸阴云,说道:“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肖萧轻轻地问道。
“可惜这世上的男子个个绝情,岂能配得上我肖魂的女儿。”原来阁主名为肖魂,她无比惆怅地说道。
“娘亲——萧儿一心陪着你,哪儿也不去了。”肖萧在肖魂怀里撒娇道。
“哈哈哈——哈哈铪——”肖魂大笑不语,随手向台下挥了一下,*里的十八位女子纷纷离去。
*短暂清净,忽然来了七八位身着长袍的女子在台下翩翩其舞起来。肖魂与肖萧一边饮茶,一边赏舞,一边畅谈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