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鹿一萌支支吾吾摇头疯狂眨眼，“唔唔，我……不喊……唔唔？”
扰得陆靳寒恢复正常，再看鹿一萌挤眉弄眼的哪里还有半分淑女的影子。
“真是见鬼。”
松开手给鹿一萌系好安全带，坐回驾驶座系上安全带，脑海里回想起上一次鹿一萌喝醉后把他当成爹的凄惨经历……
关闭车内灯，陆靳寒歪头叮嘱，“鹿一萌，你千万给我憋住！”
鹿一萌搁在腿上的双手靠在一起，食指对食指戳啊戳，委屈巴巴低下头，“你好坏啊，又凶我……我不说话了还不行嘛……”
小可怜样。
弄得好像他欺负了她。
跟上次喝醉时一毛一样，柔弱得堪比豆腐渣，一碰就碎。稍微加重语气，她就掉眼泪嘤嘤嘤……
过往教训摆在那里。
陆靳寒尽量轻声细语，“鹿一萌，在没到养老院之前，你给我憋着千万别醉死。”
否则就惨了。
鹿一萌嘟嘟嘴不说算。
大手强势捧起发烫的小脸和他对视，“姓鹿的，吱个声，我说的话你听清楚了？”
“没有……”
陆靳寒冷漠脸：“……”
打蛇还得打七寸。
“你乖乖照我说的做，从五百万里扣一万作为奖励，现在听清楚了？”
“听清楚啦！”鹿一萌傻兮兮比个OK手势，“嘻嘻。”
陆靳寒：“……”
就知道她掉钱眼里了。
半小时后。
鹿一萌格外乖巧，盯着陆靳寒看了十几分钟，酒劲上来迷迷糊糊闭上眼睛睡觉。
以往约定的都是晚上九点多去养老院，今晚晚上十点半还不回去，陆奶奶打来电话询问。
“乖孙，你再不来，我就把小鹿做的青团吃了，我忍两小时实在忍不住了！”
妥妥一吃货。
陆靳寒指腹轻触蓝牙耳机，降低音量免得吵醒鹿一萌引发战争。
“你吃吧，我半小时后到。”
“吃什么？有什么好吃的？”同为吃货的鹿一萌一个精神抖擞猛地张开眼睛。
陆靳寒：“……”
低估了吃货的听力。
他都降低了耳机声音，结果就因为他轻飘飘说了一个“吃”字，她就醒了。
厉害。
吃货的世界他不懂！
对上陆靳寒震惊的目光，鹿一萌眉眼弯弯开心到爆炸，举起双手兴奋地挥舞。
“好吃的，我也要吃好吃的，我也要我也要啦！”
耳熟的一句话。
上次醉酒后她好像也说过。
这边两人大眼瞪小眼，那头的陆奶奶不淡定了，青团也顾不上吃，拍桌而起。
“呀，乖孙，怪不得你夜不归宿，感情你和小鹿鹿在一起啊！没想到你们半个月来一直偷偷在交往，还瞒着我，不够意思哦。嘿嘿，进展应该不错吧？”
恰好遇上红绿灯，陆靳寒停车，腾出一只手捂住眼巴巴看着他的鹿一萌的嘴巴。
“我在路上和她偶遇的，你别多想，顺路载她一程而已。”
陆奶奶是多开放机智的聪明人，当即察觉出猫腻，拿出我都懂的语气。
“行了，不要强行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你奶奶我是过来人，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我懂的！”
还能听到在偷笑。
有个八卦奶奶的陆靳寒好无奈，“为了你老年阶段的身心健康，别总想有的没的，心思单纯点。”
“唔唔唔？”失去说话自由且被忽视的鹿一萌双手掰扯陆靳寒手，“唔唔？唔唔？”
“是小陆陆在叫吗？”陆奶奶耳朵可尖了，“天哪，非礼勿听，非礼勿听，瞧瞧我一个长辈我都听到了什么声音！”
陆靳寒：“……”
您还知道自己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