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炎十六城主住的府邸,无数真枪实弹的士兵警戒着,门口,两个外表端正,微笑的脸上带着平静的目光站着岗,整洁的军装,站的比直的军姿,还有说话那温和的语气,都让人看的不仅竖起大拇指说声:“好军人。”
这两个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作为门面的,端正的面貌让人产生好感,温和的语气可以拦住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目的想要进入城主府邸的人却不让他们生气。
这是迫不得已的举动,自从凌天启把这里作为暂时办公的地方后,一开始人们还不多,后来通讯设施修建好后,有电视的都可以看到政府发布的命令:任命凌天启将军暂时为外面三十五个城市的总指挥官,全权处理一应大小所有的事。
根本没想到,这个城市竟然可以暂时作为首都存在着,这个城市的人们虽然以前听过凌天启的名头,但是却没有这个政府宣布的让人震撼,将军,这个头衔可以让无数的人挣破头颅,可以让人眼红。
在城里的越传越玄的时候,人们都忍不住想要见见凌天启,毕竟,作为和凌天启将军住在一起的人没有见过凌天启将军说出去会让人笑话的,所以,不时的有人怀着奇怪的说法,坚持要见一见凌天启,幸好,凌天启安排了两个门神算是拦截下了那些人。
府内,三步一兵,五步一哨,一队队以十二人为一队的士兵间隔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在府内巡逻着,在这些士兵里面,还有一些穿着一般的衣服,悠闲的在府内的走廊里来回走着,或者根本就拿着一个椅子坐在某个地方。
没有人会拿为什么那些人可以进去而我们不可以进去的借口问,白痴都可以看到,那些人的胸口,一个金色的‘A’绣着,这些,都是‘A’级超能力者,他们的实力绝对可以让一些人闭嘴。
但是,现在的政府刚刚出现,怎么才能分辨出那些来这里办公的,那些是来这里有其他目的的呢?
非常好办,这三十多个城市,任何一个政府部门的资料在门口一个小房子,里面一台电脑,记载了所有的资料,任何人,报上自己所属的城市,单位,职位,然后验证指纹,三秒后一切都可以有个结果。
严密的守卫境界着,A级的超能力者一个个悠闲却冷酷的来回看着,一间屋子,大门开着,不停的可以见到一个个急匆匆的人抱着一些文件一路小跑的过来,然后等了会儿,在见其他的人抱着文件急匆匆的走了。
屋子内,一个三米长的办公桌上,半米多高的文件整齐的放了好几排,整个桌子都给文件放满了,三`四个脸色严肃的秘书类的女人正整理和就手外面的人交递来的文件,所有的文件都给安排为紧急,急,一般,三种,好安排凌天启处理。
良久,桌子上猛然抬起一个头,不,不是抬起,是站了起来,但是这文件却到达了那人的脖子处,乱糟糟的头发,手里拿着一杆笔,脸色疲惫的神色怎么都掩饰不住。
这个人,正是凌天启,揉了揉思考过度有点疼的脑袋,凌天启下意识的去端了桌子上的茶,一看没水了说:“王秘书,王秘书,麻烦你在去倒些茶水。我的天那,怎么文件越处理越多啊,怎么又多了许多。”
一边一个正在整理文件的秘书微笑着说:“将军,这已经是最少的了,所有的文件我们都过目了一下,比较不合理的我们都退了回去。”
叹了口气,苦着一张脸,凌天启仿佛深闺怨妇一样幽怨的说:“可是为什么这文件会这么多啊,我已经处理不少了,可以却是越处理越多,文件太多了,怎么办才好呢?天啊,我没有处理这些东西的爱好,光是看我都快要晕到了。”
门口进来一个抱着一堆文件的女人,扶了扶脸上的眼睛,严肃的说:“凌将军,如果你不赶快处理的话,三分钟后,文件会更加的多,这是基地的回复,同时,基地说龙将军和申议员将会在三个小时后赶到,他们是来接手您的工作的。”
:“啊,哈哈,太好啊。”凌天启欢呼一声高兴的说:“哈哈,看来基地终于派人来了,哈哈,太好了,我终于可以摆脱这个位置了。”
:“紧急军情,紧急军情。”远处一个声音飞快的传来,短短一分钟后,一个气喘的都快喘不过气来的传令兵,到了门口,几乎快要瘫在那了,勉强举起手中的信说:“快….交给凌…..凌将军,,紧急军情。”
门口一个超能力者飞快的接过那封信,然后那个传令官立刻昏了过去,另外一个也不见任何动作一闪就到了那人身边,抱起那个人消失了。
凌天启接过那封信一看,脸色突然变的阴沉了起来,越看越阴沉,一股寒冷的气息出现在屋子内。
华言,也就是那个把信叫给凌天启的人,脸色奇怪的问:“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凌天启轻轻把那封信放在桌子上冷漠的说:“记的那个浑身散发着火焰的怪物吗?他在九号城市毁坏了一段城墙,死伤了三万多人,要不是那里冷冻弹足够的多,要不是进攻的就是那一个怪物,估计九号城市就已经毁灭了。”
门口人影一闪,端木青回来了,正好听到说:“头,那个士兵没事了,只是有点脱力而已,已经送到了医院了,那个火焰领主怎么能打的过九号城市那么多超能力者?奇怪啊,这有点不可能啊?”
凌天启脸色阴沉着说:“信上说,那个火焰领主不知道怎么弄的,那段城墙的下面的范围内,突然出现了岩浆,导致地基不稳,城墙崩塌,辛好那里的超能力者冲出去拼死打退了那个家伙,不过伤亡也不小。”
华言轻笑着说:“控制岩浆?恩,这也是火的一种,不过这却是毁灭的一种,呵呵,真好完,那个家伙竟然可以控制岩浆了,恩,应该是可以空子岩浆的喷出口,看来这个火焰领主的能力有强大的不少。”
凌天启想了一下吩咐说:“传令下去,离九好最近的十五,七,三,三十号这个几个城市每个城市抽调一万人左右去增援九号城市,超能力者至少三千,务必与二天内赶到。”
旁边的一个秘书应了声快步走了出去。
重新坐在那处理文件的凌天启突然说:“华言啊,那个申议员好象叫什么申傲方的,一会儿,他和龙组长来了通知我声。”
平静的声音传来:“知道了。”平静的话语丝毫不见一丝的波动,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 有什么好激动的。
:“嘿嘿,一会你就知道了,华言啊,这次看你怎么办。”凌天启心里好玩的想:竟然瞒着我,嘿嘿,这次,我看你老头来了,看你怎么办。”
勉强的挣扎,勉强的处理,痛苦的煎熬,痛苦的等待,时间仿佛很慢很慢似的,让凌天启不得不勉强按耐下心的处理这些文件,可是他的心却早已经飞到了在远处的云倪裳的位置那去了。
终于,终于,凌天启苦盼已久的声音传来了:“欢迎申议员,龙将军。”是华言的,那平静的语气还是那样冷漠。
外面沉默了,凌天启用脚指头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连忙站了起来微笑着看着门外几乎僵硬的申议员,和脸上带着奇怪表情的龙将军。华言依然老神在在的坐在门口,不过,凌天启由于站在华言身后,自然看出来华言那紧绷的腰。
凌天启笑嘻嘻的说:“哈哈,终于把两位盼来了,请,请,里面请。”
龙将军微笑着说:“呵呵,这几天委屈凌将军了,今后这里的工作有我们两个接手,你可以去处理一些‘其他’的事情了。这世界上,形式瞬息万变,提前防御还是好的啊,至少可以减少点损失。”
这‘其他’两个字说的很重,不过凌天启一听就明白了这话的意思,看来军方和议会将会在外面把战争白热化了,点点头说:“我明白了,这里要麻烦两位了,我先走了,对了,桌子上有封紧急的军情,我已经处理好了,叫临近的几个城市抽调人手去增援那里,那事,你们在商量下吧,华言,端木青,咱们走吧。”
应了声,不知道怎么走的华言十分干脆的消失了,那是他的能力黑洞吞噬,端木青也消失了,凌天启和龙将军,申议员打了招呼后就走了。
要说起来,这人民的力量绝对是伟大的,而现在这时候,凌天启终于体会出来了,本来人不多的大街上,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凌将军出来了。”哗啦一声,无数的人声,喧哗声传来,街道的两边立刻挤满了人,一个个尊敬的目光看者凌天启。
不过,凌天启可不怎么想,那些人的目光凌天启怎么看都觉得有点看猴戏的样子,而且还是稀有的东西,这些让凌天启浑身不自在的目光,完全就是凌天启走到那,跟到那,虽然人们都在路两边挤着,中间的大道上没什么人,可是,凌天启却难受极了。
慢慢的提升脚步,到最后根本就是一溜烟儿逃跑了,无比狼狈的跑到了住的地方,关上门,凌天启整理了下衣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消失了,走到瘫在沙发上的华言对面沙发上坐下。
凌天启盯着一脸平静的华言突然说:“申华言,在想什么?”
华言懒洋洋的说:“没什么。啊?”华言一脸古怪的坐了起来,看着笑的跟个小狐狸一样的凌天启,古怪的问:“你怎么知道?”
凌天启笑咪咪的说:“在基地的时候,呵呵,那个人来找我了,他知道你在我这,别说是我说的,我和那人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你在我这的。”
华言低声咒骂了几句说:“吗的,该死的特工,没想到现在这个世界成了这样他的特工还在。”
凌天启晃动了几下,让坐的姿势舒服些说:“我说华言啊,这事看你怎么办了,这事,我保持中立态度,你想怎么办都行,我不发表意见,不过,我只说那时候我和他见面的事,他给我的感觉只是一个渴望儿子原谅的人而已,一个想念亡妻的人,其他的我不多说。”
沉默了一会儿,华言突然转变话题说:“头,你什么时候去找云倪裳啊?别忘了,现在已经第七天了,你们的约定就是在今天,过了今天就晚了,而且你连位置在那还不知道怎么去?”
凌天启笑着说:“呵呵,小子,这事,不用你操心,前几天我在飞机上已经去过那个位置了,已经探听确定了,而且我已经柳长天派了些人去监视那里了,一有任何的消息,我都会在第一时间知道,而且,事情还没开始,我这不急。嘿嘿,我最后说一句,无论怎么样,他是你老子,你是他儿子,就这么简单,你好好想想吧,啊,我也很累了,那些该死的公文,天啊,我想想就绝对心寒,那么多,竟然有人喜欢那种生活,真是想不通。”
摇摇头,似乎在感慨什么,站了起来嘟囔着上楼了,楼下,华言毫无表情的坐在那,不过,那眼神的焦距却没有目的。
走到了楼上,凌天启站在楼梯口似乎自言自语的说,不过那声音却似乎有点大:“人,难免有时候会做错一些事,人无完人,这些都是难免的,要学会宽恕,要学会忍让。任何事情都是是两面的,好的也有可能是坏的,坏的也有可能是好的,就看一个人怎么想的了,有些时候不妨换一个角度去思考一些问题,换一个角度,换一个身份去思考一些事,那么答案就会有很多,退一不海阔天空,风平浪静,进一步风起云涌,巨浪滔天。”
说完,凌天启进屋子里了,楼下,华言难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了出来,然后低声说:“我早已经原谅他了,我以为他死了,没想到他没死,也可以让我仅仅孝道了,他,无论怎么说也是我父亲啊,而我毕竟是他的儿子,天大的错误,让他孤独了那么多时候,妈妈,是不是您也原谅了他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