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刚吃完午饭,浑身都是力气,几百人在一起,干劲又足,这事儿越办越是像样儿。
半小时左右,在风向转变之前,基本完工。
“里头火势变小了,可以尝试灭火!”黄小虎审时度势,在合适的时机,发布恰当的命令。
有人从村民家里拿来抽水泵,一头连接喜鹊山流下来的小河,一头紧握在手,直接拧开阀门,大水灭火。之前起不到明显效果的灭火器灭火弹等,现在使,就见效多了。
又过去一刻钟时间,火线圈里的火被彻底扑灭。
黄小虎担心死灰复燃,招呼大家来回巡视好几次。
整个过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是艰辛的。
黄小虎放松下来,才察觉到双手传来的痛感,毕竟是肉做的,而非铁打,徒手捶断那么多棵树,肌肉有些酸痛也正常。
传奇山庄宿舍楼顶楼,杨国安、宁远见、沈兴昂等人,一直在关注事态发展,看到黄小虎采取有效办法应对,将可能恶化的事态控制住,避免大量山林被烧毁,脸上皆露出欣慰和欣赏之色。
“真是个顶优秀的小伙子啊!”沈兴昂再次对黄小虎刮目相看。
宁远见和杨国安对视一眼,神色当中有激赏,也有淡淡的惋惜。
“要不要再跟他说说?或许这孩子现在想法变了,也说不定。”宁远见道。
杨国安沉默几秒,点了点头,“好!他这样的人才,值得我们做一做说客!”
两人意见达成一致后,都下意识地笑了笑。
“嘀——呜——嘀——呜——”
这时候,三辆消防车停在了传奇山庄大门口,二十来个消防员从车上跳下来,背负灭火器往喜鹊山方向狂奔。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喜鹊山上并没有明火的踪迹,在西坡外围,确实焦黑一片,一看就受过烈焰侵蚀,不过,此时,已经是偃旗息鼓的状态。
也就是说,很难对付的山火已经被搞定了!
这个结果,让他们很懵逼。
“呵呵,各位从南江县远道而来,辛苦了啊!不如在传奇山庄喝杯茶再走吧。今天咱开业,诚邀赏光!”黄小虎带领大部队下山,跟消防员迎面相遇,笑嘻嘻道。
“呃……火是你灭的?”消防队长吃惊问道。
“是的。不过,这次是性质恶劣的人为纵火哦。呐,嫌疑犯就是他!”黄小虎说着,伸手指向被抓了个现行的卢灿。
“山上到现在还残留有少量硫磺呢。”黄小虎补充道。
“行!情况我们大概知道了!为了杜绝隐患,和弄清楚起火原因,我们有必要走一遭。”消防队长冲黄小虎一点头,继续前进。毕竟是正规军,肯定得走个流程的。
“完工后,记得来喝茶哈!”黄小虎招呼一声,跟他们错身而过。
回到庄子里,早有一拨人站在门口迎接。
“小虎啊,真有你的!那么大的火,都被你扑灭了!”
“我看你直接使拳头,把树给弄断,实在厉害啊!没受伤吗?”
“幸好没烧多少树,不然以后咱打柴还要进黑山呢!”
村民们围住黄小虎,夸的关心的,不一而足。
然后是到山庄捧场的来宾们,就算之前对黄小虎和庄子颇有微词,现在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就这大半天发生的事儿,搁谁身上,都没有绝对信心能处理好啊。黄小虎却凭借超凡的能力,把这些糟心事,摆弄的漂漂亮亮,让人挑不出毛病。
杨国安跟宁远见等人没说什么,就冲黄小虎赞许地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虎,你的手不要紧吧?”
“你这个人真是的!当自己是钢铁侠啊?哪有不用工具,徒手断树的?”
“以后可别这么逞英雄了。明明庄子里就有工具嘛。”
徐静、张书琴等人上前,纷纷对黄小虎进行爱的数落和唠叨。
黄小虎鼻孔朝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心说,之前一个个的误会咱,现在既然认识到错误,主动求和,态度还不靠谱点,切,过分!
“小虎,对不起,苗秀秀的事,是我错怪你了!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瞎猜,百分百相信你的人品,好不?”宁小蕊是个率直的性子,苗秀秀的事儿弄清楚之后,就想跟黄小虎道歉,无奈喜鹊山突然发生火灾,憋到现在,快辛苦死了。好不容易等到黄小虎灭火归来,当即诚心道歉。
有她打头,其他人也不好装蒜,当即一个个乖巧认错。
“小虎哥,我刚刚亲自抱着摄像机,跑到顶楼,拍下你救火时的英勇表现哎。你就当我将功补过,别生气了好不?”罗盼兮双手合十,无意识地嘟嘴卖萌。
黄小虎本来想撑久一点,给她们上一课的,可惜,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温柔攻势了,看着眼前一张张如花似玉的脸庞,他感觉自己就跟躺在姹紫嫣红的花园中一样,心情舒爽的不要不要的,哪里还会生她们的气哟!
“行了!记得,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都选择相信我就好!”黄小虎直接来了个总结陈词。
妹子们当即重重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对了,陶三还被我拷在食堂呢!”宁小蕊提醒黄小虎道,“你要是没有证据,证明他对传奇山庄图谋不轨,我可要放人了,不然说不过去。”
陶三!
黄小虎一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嘴角讥讽一笑,黄小虎带头往食堂方向走。
“你们放开我!我就一过路的而已,你们抓我干啥?”高朝手里的卢灿,进了庄子,见了一大帮人,求救似的,大声嚷嚷道。
“少他娘废话!你当自己是葫芦娃当中的火娃啊,过路?坑三岁小孩儿呢?”高朝没好气地伸手,在卢灿后脑勺上一拍,让他老实点儿。
食堂够三百五十人同时用餐,加上桌与桌的缝隙,容纳五百多人不成问题,加上外面走廊也可以站人,一时间热闹非凡。
此时,陶三跟卢灿一左一右,并排立于中间,像稀有动物,被展览了一样,被里里外外几百道目光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