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气势凌厉的青年,正是双龙武馆的馆主、费银龙的哥哥,费金龙!
费金龙,26岁,泰华第一高手。
有传言说,费金龙6岁开始习武,11岁的那年,在山村的舅舅家玩耍,不知谁家的一条大狼狗忽然出现在村里,这狗好像有点疯,看到正在树下站着的费金龙后,直接就狂叫着冲了上来。
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的舅舅吓得魂都掉了,因为11岁的孩子如果被德牧这种猛犬攻击,就算不至于当场被咬死,少不了也会被咬得鲜血淋漓,结果,接下来的一幕令人目瞪口呆。
当时的费金龙,在那大狼狗就要扑击到自己身上的瞬间,一个极快的旋身闪避动作,单脚冲着大树一蹬,折下一段树枝的同时,身子正好骑坐在了大狼狗的后背上,左手一个手刀,狠狠砍向大狼狗的颈骨,右手里握着的树枝,狠狠插向了大狼狗的后颈,然后,迅速起身。
这条大狼狗顿时惨叫不止,刚跑出不到十米远,身子便软软地倒下了,嘴里涌出鲜血来,后颈上还插着那段树枝,一条凶猛的大狼狗,一转眼就成了死狗一条。
一般来说,俗称大狼狗的德国牧羊犬,可是标准的猛犬,一个人手无寸铁的话,如果不是练家子或者职业拳击手、特种兵、武警之类的特殊人士,绝对打不过一条德牧,就算是二三十岁的壮年男子,一般情况下也打不过成年的德牧。
可是,那年的费金龙才11岁,身高还不到1米6,击杀这么一条大狼狗,就跟杀个小白兔一样。
更可怕的是,击杀了大狼狗的费金龙,居然没有任何的紧张之情,甚至连一点激动都没有,好像自己的行为根本微不足道。
在那之后,直到如今,这十几年里,费金龙的传说可真不少,而且越传越神,至少在泰华地带,双龙武馆的馆主费金龙,几乎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了。
普通的混混、小流氓啥的就不说了,就算是这些混混的高层领导,也就是组织的大哥啥的,一听到费金龙的名头,也得肃然起敬,这是他们绝对不敢得罪的存在。
“嗯,这次的闭关,我的实力又有些许的长进,已经可以算是准登峰境的高手了!抽个时间,得去登一次珠峰,印证一下自己的实力了!”
费金龙喃喃说着,轻轻呼出一口气,全身顿时响起噼噼啪啪的骨节活动声响,他就像一头沉睡了很久的狮子,闭关一结束后,肉身气息释放,令这小小的仙人洞,气氛都为之改变。
接下来,费金龙将手机开机,查看一下自己闭关这些天收到的重要邮件,在自己闭关的期间,双龙武馆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都会通过发邮件的方式通知自己,这样自己闭关结束后,第一时间就能了解到。
手机打开后,费金龙看了一下邮箱中的重要邮件,脸色立刻就为之一变!
“双龙武馆,居然出了这样的大事?好一个黄小虎,竟敢上门挑衅,把银龙打伤打残,令双龙武馆丢人现眼!”
费金龙喃喃说着,双眼中爆发出狠辣的精光,身躯突然站起,来到洞口之后,外面虽然是一片漆黑的夜晚,这数百米高的峭壁更是显得像万丈深渊一般可怕,但费金龙却没有任何迟疑,直接从洞口纵身一跃,向下跳了下去。
一般人如果从这山腰处的峭壁洞口跳下去,身躯绝对会像一发炮弹一样,疾速向下坠落,估计不用几十秒,肉身坠落在山脚下,绝对是血肉横飞的悲惨结局。
但,此刻费金龙从洞口跳下,身躯却像吸在磁铁上的铁块一样,居然并没有飞离峭壁,而是牢牢地吸附在了光滑陡峭的山壁上,头下脚上,迅速地沿着石壁向下移动,速度十分之快。
此刻的费金龙,活像一只游走在墙壁上的大壁虎。
壁虎游墙功!
费金龙所用的这一手游墙功夫,正是游墙功夫中最有名的壁虎游墙功。
一般来说,壁虎游墙功这种功夫,只存在于传说中,或者是武侠小说的意淫之中,因为根本没有人能像壁虎一样,快速地游走在墙壁上,甚至单单是贴住墙壁不动,那就已经是无法实现的了,更别说游墙了。
但,费金龙却是天生异人,他的两个手掌中心,有着两个奇异的掌窝,这掌窝像盛咸菜的那种小菜碟一样大,手掌扣在石壁上的时候,掌窝便是真空的,可以牢牢地吸住费金龙的身体。
费金龙通过手指间的缝隙,可以控制两个掌窝的开闭,闭的时候吸住身躯,开的时候身躯自然就是活动的状态,可以实现在墙壁上的游走。
所以,越是光滑如镜的石壁、墙面,费金龙利用手掌上的两个掌窝,越容易发挥壁虎游墙功,如果是那种不怎么光滑,到处都有凸起或凹陷的山壁,他的壁虎游墙功反倒不好施展了。
不过,如果真是那样的山壁,他也就不必施展壁虎游墙功了,用两手两脚就足可以上去了。
此刻的夜色中,沉浸在一片黑暗中的峭壁上,费金龙如一只大壁虎,迅速地下落到了山脚下。
三百多米的光滑山壁,费金龙用了三分钟的时间便下来了,这个速度,和普通人在平地上小跑的速度差不多了。
“呼!”
费金龙呼出一口浊气,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双龙武馆,那是自己辛苦创建的基业,不知道现在乱成什么样子了?
心念一动,费金龙如一头豹子一般,闪电般的穿梭在山林之中,很快便穿越山林,来到了双龙武馆的门口。
此时,双龙武馆的灯光虽然还是亮着的,但也仅仅是有亮光传出而已,并没有往日灯火通明的盛况,更听不到任何练武的呐喊声,站在武馆外面看,整个武馆似乎死气沉沉的,竟像是被人踢馆后的破败样子。
“人呢?活着的人,都给我出来!”
费金龙大踏步走进双龙武馆,大喝一声,这一声暴喝,真如晴天打的一道霹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