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想更进一步行动的时候,萧毓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睛。
"你在干嘛!"
梁馨明显被吓得一抖。
怎么这么快?一般人闻到了自己特制的**,至少要昏迷三四个时辰,萧毓居然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醒过来了。她完全没预料到萧毓居然会醒的这么早。
"我,我没干什么啊。萧公子,你别动,你就抱抱我嘛,我好冷啊。"
梁馨一边撒着娇,一边将萧毓抱得紧紧的。还是这娇滴滴的语调,若是被别的男子听去,肯定迫不及待了。可是萧毓只觉得一阵恶心。
他直接起身将梁馨推开,却发现自己的衣物全都消失不见了。幸好他眼疾手快,拿起床头边的一块大毛巾裹住自己。
"我的衣服呢?你对我做了什么?"
萧毓从没想过自己自己居然会经历这样的事情。
"萧公子,你刚刚浑身发汗,我只得将你的衣服脱掉,不然你这身体本来就不好,再着凉,一定会染上风寒的。你快到被子里面来吧,外边冷,小心着凉。"
说着,梁馨也从床上下来,一步步走近萧毓。
可是萧毓并不领情。
"你站住!就在原地不要动!你不要乱来!"
可是梁馨哪里是那种会乖乖听话的女人。她无视了萧毓的话,依旧一步步的向萧毓靠近。
"你再过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萧毓最后一次警告着梁馨。
"那你就对我不客气呀!"
就算萧毓身体机能恢复的再快,他现在身无寸缕,就是想要反抗,也做不出特别大的动作吧。梁馨就是预估到了这些,所以才放肆的靠近萧毓。
"咻!"
一根筷子从萧毓的手里飞出去,连带着梁馨的衣服,将梁馨定在了墙上。
"你!"
一根筷子就将自己制住了,梁馨真是万万没想到。
"你也算救过我了。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我不想以后再见到你。你好自为之。"
萧毓扯下一片窗帘,将自己简单的裹住,从窗户跳了出去。
"你们都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进来!"
萧毓都已经走了好久了,梁馨还是被钉在墙上。她只得大声呼喊着,将自己的侍卫喊来。
"小,小姐,你怎么这样了?那位公子呢?"
"你们两个废物!"
刚被侍卫从墙上解救下来的梁馨,反手给两个侍卫就是两个巴掌。
"小姐,我们错了,请你原谅我们!"
两个侍卫跪在地上,不停的给梁馨磕头。
"算了。回府吧。"
今日的事情没有按照梁馨的预想中的那么顺利,她现在也没有心情了。她要赶紧回去,为下一次做好准备。
幸好是晚上,整个街道空无一人。萧毓顺路偷了好几件衣裳,终于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不正常了。
他现在要回去看看舟舟。任紫萱本就失踪了不知道去了哪,自己出来找人也被人算计了。舟舟现在一个人在家,实在太危险了。
虽说自己教了他一些三脚猫功夫,对付小偷确实绰绰有余,可若是有人刻意算计,舟舟说不定也要中招的。
一想到这些,萧毓不自觉的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终于到了。"
已经看得到宅子的屋顶了,越来越近了。幸好灯笼还亮着灯,舟舟还在家。过了前面的巷子就到了,萧毓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确认没什么问题,走了过去。
"任姑娘,到了!"
一顶蓝色的轿子停在宅子门口。
轿子微微向前倾,任紫萱从里面走了出来。
"任紫萱,你怎么了?"
萧毓走到近前了,才发现任紫萱一直捂着自己的左肩。
"你是干什么的?还不赶紧撤退。"
程子元派来的暗卫看见萧毓的举动奇怪,刷的一下窜出来,拔刀挡在了任紫萱的面前,生怕萧毓要对任紫萱不利。
"任紫萱,你说清楚啊。他们这是干嘛要对我这样?"
两个暗卫拦住萧毓,根本不然他靠近任紫萱。本来昨天的事情他还没来得及跟任紫萱解释清楚,这突然间又这么搞一出,萧毓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你。"
任紫萱没有一丝犹疑的拒绝。她现在的心情一点都不好,而且疼痛让她只想回家好好躺在床上休息,不想在这凉凉的夜晚站在门口跟萧毓吵架。她留下这句话,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马上又关上的房门。因为侍卫的原因,萧毓根本靠近不了任紫萱。
萧毓现在想进去都进不去,轿子虽然已经走了,但是两个侍卫留在了原地,两个人守着门口,寸步不离。
算了,只能下次再说了,下次一定得找个机会说清楚。萧毓只得悻悻的离开。
"娘亲,你终于回来了!"
舟舟等不到萧毓,也没见任紫萱回来,一个人都不敢睡觉。
"舟舟,娘亲今天不舒服,你自己一个人能把自己给安排好吧?"
就算自己身体疼的受不了,任紫萱还是在担心舟舟。
"娘亲,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衣服上有血!"
毕竟舟舟只是个孩子,他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在他面前流血受伤,更何况那个人是自己的娘亲。舟舟急的哭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娘亲才会好受一些。
"舟舟你别急,娘亲没事的,娘亲真的就是不小心。"
"我不哭,我很乖。我给娘亲去打水洗。"
还没等任紫萱喊住他,舟舟就冲到屋外了。不一会儿,舟舟端着木脚盆,摇摇晃晃的走进来。
"娘亲,我帮你洗脚。"
舟舟将任紫萱扶到床沿边坐下,脱下她的袜子,先用手试了下水温,才把任紫萱的脚放进水里。
"娘亲,待会你就赶紧睡吧。你不用担心我,我会自己洗漱了,我待会自己洗漱完就自己睡。明日我帮娘亲准备好早餐,娘亲多睡一会。"
看着舟舟这么懂事,任紫萱第一次感受到白得了一个儿子的好处。
"好好好,娘亲知道。"
屋内的声音也随着舟舟把蜡烛吹熄而停止,一切都回归了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