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紫萱到了县衙门口,正准备击鼓鸣冤。可是却被门口的衙差拦住。
"干什么呢!还不快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不该来的地方?
任紫萱一愣。
难不成他们知道自己这次来主要是干什么的?
不让她进,她偏偏要进!
"大家快来看看啊,衙差不仅打人了还不让人击鼓鸣冤的啊!你们说说,这青天白日的,哪有这么个理的!这就算是闹到天皇老子那,也说不通吧!"
任紫萱故意一屁股坐在地上,假装是被刚刚那个阻止他她进去的衙差推倒的样子,在县衙门口大闹。既然好几次别人陷害自己都是用的这个法子,那索性自己也用用。这感觉真的不赖!
"你,你这个泼妇!你怎么血口喷人!"
衙差显然是被任紫萱的这波操作惊到了,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任紫萱越闹越起劲,周围的人也越聚越多。
"哎呀,你说你一个***,至于推个女人吗?真是不害臊。来姑娘,快起来,地上凉,万一着凉了多不好。"
一个大娘看任紫萱坐在地上,走过去将她扶起。
这一举动刺激到了好多围观的妇女,他们对着衙差骂骂咧咧,完全把县衙门口当成了是自家男人的吐糟专用地。
"***打女人,你就是个人渣!"
"我家男人要是像你这样,早被我打死了!"
"像你这种人就不配到县衙当差!"
周围人的骂声,逼的那个衙差都快承受不住了。任紫萱也看不下去了。本来真是只是想模仿一下之前害自己的那些人,哪个知道把事情弄得这么大。
"你快去找县太爷吧,我有冤情要说!"
衙差没得办法,只得进去通报。
县太爷就算在里面,也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
"师爷,你说说看,这个任紫萱怎么就这么难处理啊!真是让人头疼!"
县太爷刚准备伸手去揉自己的太阳穴,师爷就快他一步,手指已经在县太爷的太阳穴上按着了。
"老爷,这个您就不用太担心啦。那个人不是说了嘛,到时候随便找个罪名安在她身上,关她个一段时间她就老实了。"
师爷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谄媚。
"就怕这个任紫萱没这么好对付啊。之前好几次她来你也不是没看到,次次都有人帮忙。这次我估计也悬。"
"老爷,这个我们就不用管了啊。我们只要按照那个人说的做,其他的事情就算出了岔子也不是我们的锅!"
这两个人一边在远处看着,一边露出奸计达成的笑。
"老爷,不好啦!那个任紫萱在县衙门口大闹,还鼓动了一大帮子人。现在她非闹着要见老爷您,这可怎么办啊!"
衙差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连门都没来得及敲。
"慌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了。她要进来,你让她进来就是。我倒要看看,她这次走进来,再怎么走出去!"
衙差得到指令,赶紧去大门口将任紫萱放了进来。
"你有何事啊,就在县衙门口这么喧哗,知道你犯了多大的事吗?"
县太爷一看到任紫萱,便脾气不好。
"又不是我要这么喧哗的。要不是有人阻拦我击鼓鸣冤,我也不会这么闹了。"
任紫萱理直气壮,丝毫不露怯。
"既然这样,那你说说,你是为何要击鼓鸣冤啊?"
"回大人,今日早上,你府里的衙差不由分说的就把我的安和堂封了,也不给任何理由。我就只是单纯了为了这件事要个说法的。"
事情就是如此,任紫萱也就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她倒要看看,县太爷到底给自己一个什么理由。
"哦,原来是因为这事。这明明就是你自己问题,你还来问我,真是好笑。你们安和堂跟人签了协议,每十天卖十斤客户指定的药材。若是卖不出去,就将整个药铺作为**,算作是给客户的赔偿。这白纸黑字的都写着呢,你还想抵赖不成?"
县太爷按照那个人教他的话说着。
任紫萱一听,大概就猜到了,县太爷肯定已经被神秘人收买了。那个人还真是准备置自己与死地啊。
"我都没有看到县太爷你说的协议。还请县太爷拿出来让我好好看一看。"
"你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师爷,将那份协议拿来,好好让安和堂的掌柜看个清楚。"
师爷按照县太爷的吩咐,将协议摊开在任紫萱面前的地上。
"任掌柜的,你可好好看看清楚,别到时候又在衙门口闹事说我们冤枉你。"
任紫萱仔仔细细的看着协议上的内容,既然没有发现一点异常的地方。正当任紫萱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她突然瞥到了落款处的章子。
这个章子虽然仿的很像了,但是还是跟自己的章子有差别。
"县老爷,这不是我们药铺签的协议!"
县太爷实在没料到,任紫萱可以如此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你说,怎么不是你们药铺了。上面不是都签了你们药铺的人的名字和盖了你的章子吗?"
"没错,问题就是出在这!这个章子不是我的,而是仿的!"
任紫萱的章子是她根据现代一个连环扣设计出来的,而且那个制造章子核心部位的人就是她自己,只是外面大部分的是找的匠人做的。所以想要模仿她的章子,还真是需要一些难度的。不过仿的如此之像的也是很难得了,这个神秘人肯定亲眼见过自己的章子,不然不可能做到这个程度。
"你这人,证据确凿了还在狡辩!"
县太爷很生气,懒得多跟任紫萱废话。
"是不是我在狡辩,只要这个所谓的客户出来,就水落石出了。"
任紫萱想用计把这个神秘人逼出来,可是县太爷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来人啊,给我把这个刁妇抓起来。"
一群衙差听到县太爷的吩咐,都慢慢朝着任紫萱聚拢。
一个声音传来,遏住了转身要走的县太爷。
"你个糊涂县令,就是如此断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