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山里又经过了几个惊险的路段,才到了背崩乡的边缘,到是已经是下午五点了,阿旺次仁带我们来到了一家农舍,做到了院子里,我们将身上的胶带全揪开,由于沾的时间长,拽的皮肤生疼。
脱鞋的时候,看到鞋子里面还有几个血印子,还有在鞋里被踩死的水蛭,胖子抱怨的说:“这些害虫,真是无孔不入。”
吃饭的时候,阿旺次仁说:“明天自己要赶回去。还有游客需要他带路。”
我连忙说:“大哥,您在这儿逗留上两天,我们雇佣费照付,而且双倍。不然我们回去的时候就找不见路了。”
阿旺次仁,听我这么一说边答应下来。
这间农舍的主人是一个中年妇女,有四十岁左右,丈夫在外面打工,所以常年就她一个人操持着家,番子问她:“大姐,这附近的庙在那个位置?”
那大姐指着河谷,说:“下到河谷,顺着河谷往上走,就能看到半山腰上有个古庙,明天让阿旺次仁带你们,不远。”
我怕阿旺次仁知道我们是倒斗的,所以忙说:“不用了大姐,阿旺次仁大哥这两天让他休息休息,不用跟我们去了,后天我们准备往回赶。”
那大姐看上去也是个实在人,没有多问我们问题,只是端饭盛汤。不过这样也好,免得我再去跟他们撒谎东编西扯的瞎溜了。
晚上睡觉前清理了一下伤口,我们便早早的入睡,经过一天的劳累奔波,终于放松了疲惫的身体,躺在了舒舒服服的被窝里了。
第二天,大早便被传来的香气诱导起来了,出门寻着香气看到,大姐在为我们做早饭,我连忙跑去招呼他们起来,我们美美的吃了顿早饭,胖子还时不时的溜须拍马说:“大姐做饭的手艺真好,要是下山去开家饭店肯定挣钱。”
大姐也是老实巴交的人,被胖子一顿猛夸,脸上便红了一片,不停的给胖子夹菜。
吃完饭后,我们清点装备,计划想那座庙开拔,阿旺次仁说要跟我们去,胖子告诉他,“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革命的根据地需要有人驻守。要各司其职。”
阿旺次仁听了胖子的话便不再要跟我们去了,我们顺着大姐指的方向向着雅鲁藏布江走去。
我们走顺着雅鲁藏布江向上游走了一个多小时,便看到一了古建筑修在了江岸边的山坡上,走到了建筑物的跟前才发现,整个建筑物四面墙壁已经塌掉了,只剩下屋盖盖在了废墟上,只有一块模糊的石碑耸立在建筑的旁边。上面的字迹跟龟甲上的字形态相似,我便对照着上面的字体翻译下来。大概的意思就是说这时商代时期的建筑,这说明这座建筑距今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
胖子说:“哎,这残垣废墟,没有什么价值了。”
我说:“小胖同志,要虚心的观察。”就在这时大龅牙在小山丘的边缘叫道说是又发现,我便对胖子说:“看看人家大巴呀同志观察的还是蛮仔细的。要向大大龅牙同志学习这样你才会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说着我们便向大龅牙的地方走去,大龅牙对我们说:“你们咱们下边的江水,分开了两股,一条平静的从咱们的脚下流过了,这说明地下有洞口,暗河注进洞里。”
我们一看便是如大龅牙所说,我们迅速的从山坡绕下去,看到一条小河道与主河道岔开,流进了建筑物下方的山洞里去。
番子说:“怎么身处雅鲁藏布大峡谷里,而且又在这座建筑物的下方,这说明那两块龟甲契文上描述的地点是一个地方。”
我说:“恩,我也感觉到了,但是咱们进这洞里看来是有些难度了。”
胖子说:“咱们革命工作者的宗旨是什么?”大龅牙问道:“是什么?”胖子接着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看着大片的森林,咱们可以建造木筏进去啊,况且咱们又不是没有建造过。”胖子的话提醒了我们,想当初我们在双乳山的时候就是建造的竹排进到洞里去的。
大龅牙说:“拿着洞里会有什么呢?”
番子说:“一定是墓穴,这洞口看上去有人为修造过的痕迹,一定是当年工匠们在原有的洞里再精细的修造了一番,而这条流进山洞里的河一定是运送材料的航道。”
番子分析的很有道理,不管事龙潭虎穴我们都要进去探上他一探。我们拿着工兵铲开工伐树。忙碌了一个多小时,一条简易的木筏终于完成了。
我们有弄了四根撑杆,将木筏推下水里,便向洞中驶去,由于我们向洞内的下流漂去,所以不用是他打的劲儿,只掌握好方向即可。
我们在洞内缓缓的顺=顺流而下,忽然木筏镶在河中挂到了什么东西,猛的颠簸了一下,然后就恢复了正常,只听河中水的声音大起来。隐约能看到河水中溅起浪花,这说明河底一定有东西水流过时形成了阻力。
我打着手电照在河里,河内的景象着实让人不寒而栗,水中水中有很多白骨,有的白骨被大石头压在了下面,可见这些人死的很凄惨。
我们四处打量洞内的情况,洞壁上还出现了被铁链子吊着的尸骨,洞内的阴森恐怖再加上这些尸骨映衬,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哎呀,妈呀,这他妈什么东西哦。”只见胖子惊叫一声,用手电照着木筏,木筏上趴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看上去壳儿是硬的,有碗口那么大。
番子说:“这估计是水尸蹩,这里这么多尸骨有这东西好不为其了。把它踢下去就好。”
胖子一脚便把水尸蹩踢到了河里,自言自语到这家伙什么时候上的我们的船。我打着狼眼手电看着前面,看到我们即将经过一个离水面只有一米左右的水洞,慌忙让他们都蹲下身子,以免被磕到水里。
突然想到《八卦风水易经》里讲的山脉何以龙名,盖因龙妖娇活泼,变化莫测,踊跃奔腾,聚散无定,或起勤务仗,或高或低,或转或折,或则迤逶千里,或则分支片改,或则穿田而过水,或则截断而另起。
也就是可以理解为山为龙,水为脉,就是将我们所在水洞外的山比喻成龙的话,流经大山内部的为脉,我们此时正行进在龙的血脉里。若以水源为定的话,大干龙必以大江大河夹送,小干龙则大溪大涧夹送。大枝龙则以小溪小涧夹送,小枝龙则以田源沟渠夹送者也。
胖子问道:“那你说,咱们在雅鲁藏布江应该算是大干龙,既然是大干龙的话那说明这里一定是王侯贵族的墓葬?”
我说:“但是也不一定,书中还说道:欲知龙之贵贱与真假,当先看入局与入首。不过自从咱们进来,看到这么多殉葬的奴隶,穴肯定为真的,但是是不是王侯贵族的墓葬那就不一定了。”
我接着说:“不管怎么样吧,反正咱们已经进来了,就既来之则安之,必须找到那块儿龟甲兽骨。”
番子此时“嘘”让我们不要发出声响,静悄悄的洞里除了能听到缓缓的流水声,还能听到另一种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在水里游,发出拨水的声音一样。我立刻点开一只冷烟花。
冷烟花一亮,看到前面的水中,荡起很多波纹,仔细一看,原来是很多水尸蹩向我们这里游来,数目很庞大。
大龅牙惊讶的喊着:“妈呀,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的啊,还他妈会游泳。”
胖子说:“水尸蹩不会游泳就不叫水尸蹩了。”说着立刻抽出工兵铲子,说道:“他妈的上来一个拍死一个。”我也慌忙抽出工兵铲。大龅牙很番子撑杆掌握木筏的方向。
看着河水跟炸开锅一样,那些水尸蹩离我们更近了,激起成片的水花。胖子说:“你们说这水尸蹩是不是这些洞内死了冤魂变的那,要是真的是这些冤魂变的,那这些东西咬起人来就是几秒钟的功夫就剩骨头架子啦。”
这是已经有爬上来的水尸蹩了,我挥动就将水尸蹩拍死在木筏上,看上去溅出红红的液体,我就很奇怪为什么这些东西流出跟血一样的东西那。容不得我多想,我跟胖子不停的在拍爬上我们木筏的水尸蹩,然后将它们的尸体踢在水里。
水里的水尸蹩见有东西落在了水里,蜂拥而上开始蚕食同伴的尸体,几秒钟的功夫吃了跟干净,可是就几只也不够它们分的,继续向我们的竹筏爬起来。
胖子这时急躁的不得了说道:“咱们快想想办法呀,这么也不是回事儿啊,这些东西太难缠了。”
我一边拍打一边说道:“你觉得还有比现在跟好的办法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