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到十几对发着蓝幽幽绿光的眼睛对着我们,我们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狼还活着。我们立刻将枪上膛对着它们。它们要是扑过来我们立刻开枪。
打着手电照过去,看到十几只黑色的狼张着嘴巴露出尖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们。我们僵持了不下十几分钟,可是看到那狼丝毫没有进攻我们的意思,而且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
胖子说:“嘿!我就纳闷儿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他们连动都不动呢?我去挑衅一下,咱们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他自个儿左拐右拐的动了半天,那狼还是没有动,胖子又慢慢的移近过去,看着他走到了拿下狼的身边,那狼的眼睛还是盯着我们看的。
胖子走上前用手拍了拍其中一只的脑袋,那狼也丝毫没有反应,胖子大胆起来,挨个儿的揉揉捏捏,他大声的叫着:“是他妈的假的,快过来。”听了胖子的话我们放下了防备,走过去一瞧,果真是假的。
孔文学说:“怎么它们的眼睛还发光呢?”
胖子说:“这是他妈的夜明珠,把狼的眼睛給剜除掉,在塞上夜明珠。”胖子拿起短刀一剜便剜出一颗珠子来,他有豁开了狼的皮,里面全是干草做填充物。
大龅牙说:“他妈的,吓死老子了,原来这是给咱们的一个震慑啊。”大龅牙也抽出短刀跟胖子一起剜夜明珠。
这个墓穴都是土墙,土顶,去能承受这么长时间,不知是如何做的。我们将狼皮体内的干草和狼皮一起点燃,墓室被火光的照射下便的亮堂起来,狼皮内含有狼油所以烧的比较长些。
周围的摆设也不算太多,有几个身着铁盔甲的干尸站立在墙边上,手持苏鲁定,看上去甚是威严。
苏鲁定是成吉思汗的军旗或军徽,铁木真在克尔伦河畔被推举为成吉思汗时手中紧握着的就是父亲也速该**留给他的查干苏力德(也称苏鲁定长枪),后来成吉思汗挥舞着苏鲁定所向披靡,再后来苏鲁定成为了蒙古族民族精神和文化的象征(太平、吉祥和胜利),每年人们都要祭祀它。
周围的还有许多对坐的灯奴雕塑,灯奴雕塑手里持的灯内还有一些火油,我们将那灯奴火油灯点着,增加点亮度。
他们四处的看着这里面陈设的东西,胖子在我背后说:“建国,你不要动,你背上是什么东西。”
胖子一说,我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些发痒起来,还有些向针扎的那种感觉,像是背负着东西一有些分量。忙用手准备摸。
番子听到了忙说:“不要动,这是毛毛虫,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东西。”见他从包里了取出一截洛阳铲的钢管,在我背后一挑,拿东西掉在了地上。
看上去那是一只长长有胳膊那么粗的浑身长满绒毛的虫子,不知是长的大的缘故还是什么毛很坚硬像刺一样,绿色的,脑袋上有四个突出的尖角。在地上慢慢的蠕动着。看上去有些恶心。
我知道这种虫子叫做“四角天蛾”。有的地方就叫“毛毛虫”,一般最大的也只有十几厘米,而这只却足有半米长。这东西非常邪门。我小时候什么都敢碰,但是就是不敢碰它,总觉得这东西让人一看就不舒服,我们家乡的传说。这东西只要一爬过你的身上,给他爬过的地方全部都会红痒不止起着红红的小疹子。现在看到,一下子就浑身发麻。
这虫子为什么能张这么大呢,胖子说:“大草原的草多,营养丰富所以才能长这么大。”好吧,我承认他的这种解释。
可是为什么这虫子在我背上趴着呢,它是从哪儿来的呢,又怎么到了我背上的呢。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就往头顶上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墓顶上,有很多一人多高的虫茧,在墓顶上粘着。还有很多虫子用丝掉在半空。我看忙看看周围的人有没有中标。发现他们身上都没有我才放心。
这四角天蛾极为可怕,吸食树叶嫩草的汁液来补充营养,要是刚刚背着四角天蛾吸一口还不吸取我身上六两血。我恶狠狠的一脚踢开那个地上的四角天蛾,那虫子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趴在地上,身子一拱,不停的摇晃着脑袋。
胖子乐了,嘻嘻的笑着说:“建国,你把他踢成脑震荡了,你看那东西,脑袋摇晃的不停。”
番子紧张的说:“这不是什么脑震荡,这种虫子一般被激怒了,都会拱起背摇晃着脑袋。”
那虫子的脑袋摇晃了半天,不动了,脑袋转向我又摇晃起脑袋,动作极快的向我爬过来,这速度跟蛇有一拼,我连忙后退躲避。胖子从背包中抽出工兵铲,向那虫子的脑袋砍过去,溅出一摊蓝蓝的液体,让人看着恶心。没了脑袋的虫子,身子卷缩起来不动了。
胖子说:“这家伙脾气也真够大的,多亏了我手快,要不是建国你就被吸干了。”
他们被这里的明器吸引住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我连忙向他们喊话,让告诉他们注意头顶,这是他么才注意过来。看着墓顶端惊得眼睛都直了。
大龅牙提着满满的一兜东西,向我们跑过来,因为在我们身边他是最安全的。他们搜索这东西还时不时的望着头顶。深怕被那虫子给吸了他们的血。
这时,听到兹兹的声音,从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那堆篝火冒着烟,上面有两只大虫子用他们吐出来的丝吊着,正向那堆篝火尿尿。不一会儿就浇灭了,灵宫暗了一大截子。我们正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这虫子的时候,听到一声大叫,在空旷的灵宫里饶了很久。便没有了声音。
番子大叫:“快看看身边的人,是谁在叫!”
我们相互注视着,表示没有人叫啊。孔文学紧张的说:“任东不见了。听那叫声像是任东的。”孔文学叫了任东的名字半天,始终没有人应答。这才注意到任东不见了。
我心想一定是这虫子在作怪,刚刚虫子还会朝着那堆火里尿尿,说明它们想让我么陷在黑暗中。然后吃掉我们。这些虫子还是有头脑的。
刘勇和钱江又叫了几声,确定没有回应,就打起手电准备去找,我把他们拦住,道:“这时候千万别走散了,咱们一起去找。”
众人一想也对,于是在这灵宫里寻找着,还喊着任东的名字。我们向着后面走去,后面有条甬道,甬道两边的墙壁上还有两排灯奴,我们依依将灯奴内等点亮,还好经过几百年灯奴内的等还能着。火油灯油盘里面的油噼里啪啦的往外溅,忽闪忽闪的照出我们几个人的影子。时不时的还有几个小的四角天蛾依附着墙壁慢慢的趴着。
过了甬道是一个小厅,小厅内,除了一口木棺外没有任何东西。孔文学和刘勇自告奋勇的说去开那口木棺。
他二人上前用撬棍打开了那口木棺,刘勇惊讶的说:“怎么不是人?”我们忙上前探个究竟,里面是一头黑色的狼,身长足有一米七左右。我们哪儿见过这么大的狼。不过还好是死的。那头狼的边上放了一快用绸白色缎制成的锦书。孔文学探身去拿那块锦书,突然从狼的嘴里冒出一条全身黑色眼镜蛇,快速的咬了一口去拿锦书的孔文学一口。
见那眼镜蛇又要攻击别人,胖子拿着工兵铲削掉了那蛇的蛇头,蛇头掉在地上,胖子又用铲子将那蛇头狠狠的拍了几下才罢手。
胖子这么做的原因是,那蛇头虽然跟身子分离但是还能咬人,一旦咬住就会立即的注射毒液。
孔文学拿出那本锦书,看到那条蛇咬到了孔文学的中指指背上,两个小洞冒着黑血。大家看到孔文轩身子晃了晃便瘫坐在地上。大家有些慌神儿了,这儿也没有蛇毒血清。要是孔文学得不到急救会死的。
番子冷静的说了两个字:“别慌”就抽出短刀在孔文学被咬的那个手指上狠狠的割了一道,黑色的血液突突的往外流,番子取出银针在孔文学的小手臂上扎了几针,说是封住了动脉,防止毒血流进体内。让孔文学的手臂下垂,让血液流着。
过了一会儿,黑血好像流干了一样,只剩下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看孔文学的小臂黑青一片。番子拔出插在孔文学小手臂的银针,血液很快又开始从那个伤口往出流,不过开始变成了鲜红,而且手臂的黑青渐渐也有了血色。番子动作很快的用刀子割掉了孔文学被咬伤的伤口附近的肉,然后在那只受伤的指头上插了一支银针止住了血。
番子说:“暂时就能处理到这儿了,毒血基本已经排除来了。”给孔文学包扎完成后,钱江说:“咱们赶快找到任东就出去吧,这里实在是不宜久留。”看着孔文学脸色发白,显然是流血太多了。
钱江走过去将孔文学扶起来,孔文学还能走,于是两个人搀扶着他向外走去。等我们过了这截甬道,发现这灵宫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大茧,而且还渗出红红的血液,把白色的大茧一段染的通红。
心想不好,我立刻过去用刀豁开了那茧,一个人就滚了出来。一看是任东,满头都是鲜血。孔文学看到这一幕,眼睛一白,晕死过去。
检查任东的伤口出现在哪儿,看到他的天灵盖上有一个大洞,里边的脑子已经被吸没了。就剩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看到钱江有些伤心,我便上前说,钱老板节哀,这儿肯定有只更大的四角天蛾毛毛虫。钱江点了点头,示意出去,刘勇抬着任东的尸体,我们一起往出走。
不知什么时候,一直巨大的四角天蛾毛毛虫堵在了我们出口处,足足有两米长,还有嘴上有个长长的吸管。
大龅牙说:“我去他妈的,这个怪物怎么这么大啊,你看它嘴上长长的管子,任东不会就是它吸死的吧。”
胖子说:“你没看见它那管子上有血和脑浆啊。这还用说嘛。”这只巨大的四角天蛾朝我们爬过来,我们枪立刻对着那虫就开始扫射。那虫子的脑袋被我们都打没有了,绿色粘稠的液体从它那身子里流出来。煞是恶心。
胖子说:“不过如此嘛。这么快就死了。”
我说:“你还想要怎样啊,他妈的它要是行动灵活早把我们给吸干了。”
估计是任东那会在躲藏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后面的这只大虫,所以遭到了偷袭,所以任东才丧命的。
我们出去已经是晌午了,徐松紧张的问怎么回事儿。钱江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赶快把孔文学送到医院。”
孔文学被贩子救得及时,索性没有什么大碍了。在医院休养了几天,就出院了。对于失去任东的事情钱江这些天一直提不起情绪,我们这几天现在宾馆休息。等孔文学伤势再恢复恢复再出发。
我们这天在宾馆待的好好的钱江敲门进来,手里拿着孔文学从木棺拿出的锦书让我们看,打开一看里边的字儿还算认识。大概意思是,铁木真攻打西夏王朝,西夏王朝经受不起了,给铁木真出了这封谈和书,这封和谈书的背后是一封西夏王国的藏宝地图。
钱江说:“等孔文学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咱们去西夏古都走走怎么样?这上边也有西夏王朝的地址,找起来应该不费事儿。”
我说:“按钱老板的意思吧,反正我们闲着也是闲着。”
钱江高兴的说:“那好咱们就这么定了,这几天你们随便玩儿,一切开销全包在我的身上”说着就高高兴兴的走出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