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北京,整整的休息了一个礼拜,每天胡吃海喝的,吃遍了北京城的大街小巷,我们打算四个人合伙开家古玩儿店,这样可以收古董也可以往出卖,湘西行我们拿回来的古董装的身上都装不下了,所以够开店的了。
于是我投资在潘家园买了家门面,买门面以后也可以升值的,所以租店不如自己买,可以节省很多不必要的开支。
我们弄好了柜台家具,把我们摸来的冥器摆上柜台,摆的时候才发现还有玉玺。我们商量这玉玺也是无价之宝,一是为了以后的考古做研究,二是还可以帮助那边山里修座桥,增加他们的经济收入,这也算是完成了对那汉子的承诺吧。于是我们匿名将这玉玺寄到了考古院,付信件一封,写下具体地址。
后来听说,考古院在湘西发现了一个清代的大墓,而且里面保存的完好。计划在哪里弄一个清代文物展览馆。
我们坐在店里没事儿干,突然闲下来,感觉全身上下都没有劲儿。都等着识货的来好好的做一笔大的。
临近中午了,一个带着眼镜的胖男人进来了,我们四个人看到有顾客,全都围了上去。看那人转了半天,在一副金镶玉的耳坠跟前停了下来,说拿出来看看。大龅牙拿给他,毕竟大龅牙也是做这行的生意的,能说会道,我们见大龅牙应付那人去了我们都坐一边去了。
那人拿在手里看来看去的,大龅牙说:“这位大哥,您可真有眼光,这可是金镶玉的耳坠,明朝货。”
那男人说:“二十块钱,卖不卖。”番子喝的一口茶噗的喷了出来。笑了半天。等着大龅牙应对。
大龅牙说:“这位大哥,你看这东西。”说着从那人手里拿过来直接放到了柜台内。接着说:“二十块钱,还真不能卖。”
估计那人真的看上了,又跟大龅牙僵持着说:“这样,给你五十怎么样,你们也别讨价还价了。”大龅牙回应道说:“一百也不卖。”
接着那人说:“一百五你要是卖我就立马掏钱,不卖我就走了。”见大龅牙没有反应,那人就装着往门外走去。见我们理他他又折回来,说:“兄弟,我可是懂货的,你这东西值不了几个钱,你看这成色,镀金的吧,看着玉玻璃的吧。”
没等那人说完大龅牙打断他:“我说兄弟,你是来砸场子的吧,你知不知道这可是老钟镶金的。你要是说要二十块钱的外面地摊上多得是,您随便。爷还不伺候了呢。”说着坐到一边去不再理那人。
那人明显有些愤怒说道:“你这人怎么做生意的,价钱还不让讲了。爷有钱,有的是钱。”说着啪往柜台上拍了一小沓,目测有五千左右。
大龅牙嘲笑道:“这点钱还好意思拿出来。我给你说,你这点钱也就是爷一顿饭的钱。”
那人被大龅牙的话激怒了刚要发作,胖子站起拿了一根木棒来走到他跟前说:“兄弟这个值你那么多钱,你要还是不要呢?”我们三个人也站起来来了。
那人见胖子虎背熊腰的,再加上我们三个人也站起来明显一副干架的样子。说着就拿着钱跑出门口,嘴里还不停的骂着“地痞,流氓。”胖子一听就追出去,那人不知是被地上什么绊了一下还是腿软一跤摔在了地上。见胖子要追过去,那人也不管疼,一溜烟儿的跑了,我们几个人在门口笑了半天。
胖子抱怨一句:“他妈的怎么现在什么人都有。”
大龅牙笑着说:“我见惯不惯,这样的人见多了,认为别人是傻子想捡漏。”
我也经常去外面的市场走走看看,学学人家怎么做生意,还学到了很多没有听过的行话。真是行行出状元啊。
之后来了一个喜好收藏的行家,经常来我们这里光顾,还时不时的带几个朋友过来,看上去都是一下懂货的人,而且出手也阔绰,这一个月下来生意很好。
这天到了中午,我在座椅上靠着看他们三个人打扑克。从门口进来一个人,肩上背着一个斜挎包。
大龅牙看到有顾客来了,放下扑克就迎上去笑着说道:“这位爷您是看东西呢还是出手呢?”
那人说:“不出也不买,来谈生意。”
我们一下感兴趣了。但是倒斗的都是晚上干,到了白天就跟平常人一样,为了以防万一,怕是警察,我上去说:“您不出也不卖,那我们怎么做生意啊。”
那人说:“我想请你们去倒一个斗。到时候咱们平分。”
我说:“兄弟,你这是可找错人了,犯法的事儿我们可不敢做,这可是掉脑袋的。我们可是正经的生意人。您可找错人了,还是另谋他人吧。”
那人也有点急了,四处看了看,见到店里除了我们几个在没有其他人,便说:“兄弟,您也别绕弯子了。我明跟你说了吧,是四叔介绍的,”
我说:“兄弟,你说的四叔是哪个四叔啊,我认识的人太多了,什么四叔,五叔,六七八叔的。总的有个名字吧。”
那人说:“是李四。”听到是李四我才算是心安了,我忙笑着说:“哎呀,兄弟不好意思,这些日子风声有点紧,所以刚才。。。呵呵。还是小心点好嘛,四叔不是去美国了嘛。您又是四叔的什么人呀?”
那人说:“四叔跟我们老板有生意往来,我们老板偶然的机会得到了这样一个东西。”说着拍拍提在手里的大包,接着说:“我们老板听说四叔前些日子去了趟沙漠,摸了很多好东西,于是跟四叔打听,打了一个越洋电话,四叔才让我们找你的。”
我说:“噢,这样啊,那是什么东西呢,可以拿出来瞧瞧嘛。”那人有点迟疑,我想一定是见不得什么光的东西,我拍拍脑袋:“哦!兄弟你瞧我把这事儿忘了,来里边请。”说着就让那人进到后屋里,我跟他们使了个眼色,就进到了后屋里。
那人先自我介绍说他叫徐松,我跟他也报了下名字,然后先是客套一番,我直接切入主题。
我问道:“不知道是谈什么生意?还要这么神秘?”
徐松说:“我先让你看个东西,你会感性却的。”他把包放到桌子上,拿出了一块瓦片,我仔细一看,看明白了这是什么。经过这一个月对各种文物的恶补,消化的已经差不多了。
这块瓦片圆形,由灰色泥质材料制成,并以圈线将瓦当分为四区,用篆书记「汉并天下」四字,有着统一天下的意思。此瓦当为汉初宫殿建筑构件。我说:“这一定是汉并天下瓦当,陕西博物馆和故宫博物馆都有收藏。不过你这块儿从哪儿得来的?”
徐松见我识货,忙说道:“兄弟还是挺识货的。这可是我们老板花大价钱买回来的。”
徐松说:“不瞒你说,当初我们老板从文物贩子手里花高价买回来的,不是为了买着瓦片,而是为了打听消息。然后从文物贩子处得知,是一个农民进山的时候捡到的,然后那个文物贩子就买回来了。”
我说:“那你们老板找我就是问了让我看着块瓦片嘛,不是有生意嘛,咱们就开门见山吧,说说你们要跟我做什么生意?”
徐松说:“我们老板打听的大概位置是在巴蜀境内的大巴山附近。四叔说,你会一些风水算术,所以我们老板想请你跟我们一起去趟巴蜀,若找到古墓,进去后各自拿各自的,若没有找到就算是当次旅游,来回的旅行费用我们老板全包。”
我说:“徐松,这个买卖确实挺诱人的,只不过我还得跟兄弟们商量商量。去不去还不一定。”
徐松说:“那好,建国兄弟,你们兄弟几个人考虑考虑。三天后我来找你,您再给我答复。”我应了几句,便将那人送走了。
他们三个人围上来问我。是什么生意?我说:“那个人拿了一块汉并天下瓦当,说是他们老板来请我们一起去找墓,我没有答应他呢,这不是找你们几个商量商量嘛。”
大龅牙惊喜的说:“汉并天下瓦当,可是西汉时期的物件啊,要是真的能找到汉墓,这不是要发大财啊。”
番子问我们说:“你们怎么看呢?”
胖子说:“依我看,那就不要让他们等我们答复了,我们直接去,反正他们已经告诉咱们在大巴山附近了。那咱们还怕找不到?”
番子说:“这样是不行的,会坏了行里的规矩惹来杀身之祸。”
我要是去的话胖子一定去,我看着番子和大龅牙说:“那番子和大龅牙你们怎么看呢?咱们是留下来做店面生意呢,还是?”
番子说:“咱们的货现在只出不进,我也早想干上一回了。要是干的话咱们一起去。”
大龅牙说:“恩,番子说的对,要去咱们一起去。毕竟是经历过生死的兄弟嘛。”
胖子说:“大龅牙,**还去啊,你差点没把哥儿几个拖累死啊。你好几次差点没命了,说不定这次还有更危险的呢,你要再去可得自个把自个照顾好了啊。”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大龅牙也知道胖子是刀子嘴豆腐心在逗他玩儿,所以没有在意,他对胖子说:“没办法,有你这个大胖子给我挡着,我肯定出不事儿。更何况这次还有别的人在呢,要喂粽子,他们几个人就够了。”
我说:“什么心态,不能盼点好啊,还能每次都遇到大粽子?那咱们就这样定啦,到时候那徐松来我告诉他就是,让他们老板准备咱们想要的东西。”
胖子说:“看来咱们都是喜欢挑战的人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