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把我们领到他家里,又是端茶倒水,有事当地的特产,让我们随便吃喝。看他一个人忙这忙那的。我连招呼他坐下说:“阿旺大叔,您不要忙了,您这又是茶水又是好吃的您在这样我们都快不好意思了。”
那阿旺坐下后还不停的说谢谢我们之类的话,多亏了我们揭发那两个人,我们连说应该的应该的。这时进来一个背着竹篮子少女进来了,身着一身苗家服饰,带的闪闪发亮的银件挂饰。有种特有的苗家姑娘的气质,很清秀。
阿旺说:“这是我闺女兰子。”
我们准备向兰子问好,胖子看到这么漂亮的苗家少女抢到我们前头,他大声的说:“兰妹子,你好。”
阿旺说:“不用跟她讲话,笑笑就可以,她就能懂了。”见我们不解,他继续说:“兰子小的时候发高烧,几天几夜的昏迷,我们用过各种土法子了也不管用,后来从城里来了一个医生,他看好了兰子的病,就是由于发烧太厉害,把病给耽搁了,耳朵就听不见了。”
听了阿旺的话我对兰子很亲切的笑了笑,她也对我笑了笑害羞的走了。我跟阿旺说:“那医生还在嘛”。
阿旺说:“那医生在这儿待了一年多,由于水土不服,全身水肿。就被人接走。好啦,今天在我们这儿吃饭,我给你们做饭去。”说着他就去了伙房。
胖子说:“建国,我看那小姑娘像是喜欢你,你看只看着你笑,还害羞呢。要不你留下来当上门女婿的啦。”番子跟大龅牙呵呵的笑。
我说:“**的一天到晚有没有点正行啊,连小姑娘都不放过,你还是受过党的教育,和人民群众考验过的人呢,怎么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再说了你怎么不留下来当上门女婿呢。”
胖子:“哟!你看你,还急了,人家看的是你又不是我们。我们想留下来人家还不让呢。”我说:“嘘,好啦,别让人家阿旺听见,听见了还以为引狼入室了呢。”
我们了一会儿,阿旺喊我们到院子里吃饭,我们几个人围坐在一个圆桌上,倒是还挺丰盛的,好几种山野菜,还有野鸡。
阿旺给兰子打了手势,兰子就进屋端了一坛酒出来。阿旺说:“这是我们苗家也有的米酒,你们尝尝。”
说着兰子就给我倒了一碗,端在了我跟前。阿旺从兰子手里拿过酒坛子,给他们三人也倒上了。
胖子喝了一口,感叹道:“苗家不只是山美水美人美酒更美啊。”自个又拿起酒坛子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劝我们都尝尝。
我也打算端起碗尝尝是不是真的有胖子说的那么好,刚要送到嘴边,番子突然站起身子碰了我一下。一碗酒直接洒在了我衣服上。碗也没有抓紧直接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番子连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看我粗心大意的把碗也给弄破了。”
阿旺笑呵呵的也不在意说:“没事儿,没事儿,就是一个碗,没有大碍的。”
我心想这番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番子拉着我说:“建国,走走我赶紧给你找件衣服去,你感冒还没有好呢。”我心想我哪儿有什么感冒呢,自从当兵以后就没有生过病,刚要说番子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心想估计他是有事儿要对我说,这么多人不好开口。
于是我说:“不好意思啊阿旺大叔。我去让番子给我找件衣服换上,这里天气还是太冷,冻的我有点感冒。”
说着跟番子径直走到屋里找衣服去了,进了屋我问番子:“怎么,有什么事儿嘛?”
番子看了我一下一边找着衣服一边说:“阿旺家的闺女是看上你了,要不是我,你真的得留在这儿当女婿了。”
对他的话我越来摸不到头脑了,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呢,不就是跟他闺女笑了笑嘛。就被看上了啊。”
番子取出衣服让我换上,说:“你没有看到,是兰子给你倒的酒嘛,还亲自给你端到跟前,我们三人都是阿旺倒的。”
我说:“这也不能证明他对我有意思啊。真是的。”
番子说:“你还是当过兵的人,一点观察力都没有,情况就在那兰子给你端碗的时候”见我没有说话他接着说:“那是她给你下蛊了,这会儿你先不要多问,你先听我的,他们再让你喝酒你就说身上冷发烧了,不能喝酒。然后你看他们父女俩吃什么菜你就吃什么菜。咱们赶紧吃完赶紧走。”我说你们呢?
番子说:“你才是真正的目标那,我们没事儿。”
我们出去了,我说:“哎,阿旺大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感觉身上又有点冷,估计发烧了,不能喝酒,我就吃点菜吧。”阿旺也不强求,连说:“好,多吃点菜。”
我就捡他们能吃的吃,饭间,兰子给我碗里夹菜。我心想反正兰子也吃呢,我也就没有在意,就吃了下去。
草草吃完后,我们说:“阿旺大叔,我们还要去神龙山,就不多大扰了。”
阿旺说:“这么快就要走啊,不在这儿休息了啊,这神龙山还得翻两个山头呢。到了最起码到晚上了,要不你们在我家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走吧。”
番子连忙婉拒,阿旺见强留我们无果,就说:“那好吧,来回也就是个两天,那你们返回来的时候,一定要来我家呀。”阿旺有对我说:“小伙子,一定要来啊,大叔还有事儿跟你说呢。”我忙说道:“好的,好的,一定。”我们就走了。那兰子一直送我们到大门。
等走远了我问番子:“这下可以告诉我了吧。”
番子说:“那姑娘给你倒酒的时候,手指甲在酒碗里沾了一下。看到那姑娘沾在酒里的指甲上有粉末。但是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就心想她不会给你下蛊吧。接着那阿旺从阿兰手里拿过酒坛给我们倒酒,我就可以确定了。她的目标就是你一个人啊。”
胖子听出了头绪拍拍我的肩膀;“哎,你小子艳福真是不浅啊。到哪儿都有姑娘能看上你。”
胖子又疑惑的问番子啥是蛊呢?番子说:“蛊就是,苗家特有的一种算是巫术吧。这种巫术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只要被下了蛊,快的几天,慢的要几年边呜呼了。蛊的种类很多,苗家大部分人都会制蛊。前些年,我听说一个在逃犯跑到了这苗寨里,说他是孤儿,村民们都收留了他。之后他和一个寨子里的苗家姑娘结婚了,日子过的还算不错,但是他毕竟是外来的人,姑娘不放心,怕他跑了再也不会来,于是每天给他在饭中下蛊。他丝毫察觉不了,不过一个月后又在饭里下解药,如此反复着。等过了大概十年左右吧,那男子说要去城里看看去打工挣钱。他老婆也同意,于是给他做了一顿好饭让他出发了,但是告诉他,一定要在每个月回来看她一次。那人满心欢喜的走了。”
“毕竟十年过去了,什么都变了。没有人能认出这人是曾经的在逃犯了。于是那人就没有听老婆的话没有回去,留在了城里打工,一个月过去了他感觉身体有点不适。以为是感冒了,所以没有太在意。可是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全身开始溃烂,他就去医院看。可是大夫查了半天也查不出个究竟。就这样一直拖着,拖了大概小半个月,那人便没了。”
我们感叹这么可怕,幸亏刚刚番子救了我一下。不然我一辈子得留在这深山老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