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由于喜欢车,他主动的跑到了驾驶坐上,给我们当了司机。我坐在副驾驶打瞌睡,那王教授在后面看着什么书。
等我一觉醒来,那教授还在看书,我心里想是什么书让他这么的专注。
在好奇心的趋势下我我问道:“王教授,您在看什么书呀?”
王教授推了推眼镜:“我在看关于风水之类的书,想运用风水学在这次沙漠中看看能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胖子转过头说:“你老要是不懂的问建国就是啊,还费什么心思看书呀,建国在这方面可是人才啊”
我说:“好好开你的车别插嘴”
教授惊讶的说:“建国在这方面还有深入的研究,可否请教请教”
我说:“小有研究,只是略懂。不敢班门弄斧,咱们互相学习”
那教授笑呵呵的说:“建国小兄弟,谦虚啦,你对风水的了解是什么呢?”
我想了想那本《八卦风水易经》上的一段话于是按部就班然后结合自己的意思跟他说说:“风水派别纷繁。纵观之,不外乎“峦头”与“理气”。风水有三才理气与峦头之分,三才者「天、地、人」天之道主阴与阳,地之道主柔与刚,人之道主仁与义。天有寒暑、风云、昼夜;地有山川、河岳;人有五伦,各有其义。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干道成男,坤道成女,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堪为天道,观天文,舆为地理,察山川河岳。天道为理气,地道为峦头;理气与峦头二者不能废一。风水之道,得山水为上,无山水为下也。这就是我粗略的理解意思”
那教授听我说完又拿出一个八卦罗盘说:“那建国,这个八卦罗盘你能看懂一些么”
因为那本《八卦风水易经》上易经概括了八卦、风水的大部分学问所以我还是能看懂一些的。
我将那八卦罗盘在手里说:“罗盘呢一般由地盘和天盘组成。罗盘上有正针、缝针、中针之分;有金盘、银盘之分;有内盘、外盘之分;有天、地、人三盘之分。而这天盘上的指南针。风水先生称为正针。正针所指的方向实际不是正南。为了测定正南,又设立了缝针。缝针与正针之间形成磁偏角。罗盘的使用得看针,就像中医号脉问诊一样。还有就是对于针的晃动,有些风水先生归纳为"八奇":一搪,惧也,浮而不定,不归中线。说明地下有古板古器。二兑,突也,针横,不归子午,说明地下有金属。三欺,诈也;针转而不稳。四探,击投也,半沉半浮。五没,说明地下有铜器。六遂,不顺也,针浮而乱动。七侧,不玉也,偏东或编西。八正,收藏中线。前七奇皆不吉。只有第八为吉。等等”
我给他简单的随便说了说,他听完之后高兴的说道:“建国,真是不简单啊。你的加入对我们是极大的帮助,在这沙漠中找到丝绸之路上的那些远古部落,依靠八卦风水术,是最简洁有效的途径了”
之后我们又聊了些观星风水之术。之后我问他:“那王教授,咱们这次去新疆的沙漠,新疆沙漠就好几个呢。咱们是去哪个呢”
王教授笑呵呵的说:“咱们这次去的是塔克拉玛干沙漠”
我说:“明白了,是塔克拉玛干沙漠啊,这可是世界第一大流动沙漠啊”
那王教授介绍着说:“恩,是呀。克拉玛干沙漠,在南新疆塔里木盆地,维吾尔语中,“塔克”、“塔格”、都是山的意思。“拉玛干”,准确的翻译应该是“大荒漠”,引申有“广阔”的含义;那么“塔克拉玛干”就是“山下面的大荒漠”的意思。整个沙漠东西长约1000余公里,南北宽约400多公里,总面积7600平方公里,是中国境内最大的沙漠,故被称为“塔克拉玛干大沙漠”。”
对于塔克拉玛干沙漠,我还是了解一些的,在金沙刺眼沙漠中,沙面温度有时高达70-80度,旺盛的蒸发,使地表景物飘忽不定,沙漠旅人常常会看到远方出现朦朦胧胧的“海市蜃楼”。沙漠四周,沿叶尔羌河、塔里木河、和田河和车尔臣河两岸,生长发育着密集的胡杨林和柽柳灌木,形成“沙海绿岛”。特别是纵贯沙漠的和阗河两岸,长生芦苇、胡杨等多种沙生野草,构成沙漠中的“绿色走廊”,“走廊”内流水潺潺,绿洲相连。林带中住着野兔、小鸟等动物,亦为“死亡之海”增添了一点生机。
渐渐地我们话多了起来。
王教授介绍道:“在新疆古代的遗址特别多,精绝国、弥国和货国的古城遗址至今鲜有人至或鲜为人知,都在和田河畔的红白山上。而位于新疆的于田,有尼雅古遗址去探险的人非常少。尼雅位于尼雅河流域以北的大沙漠里。更是古代丝绸之路的一处重要遗址。虽说以前有外国学家发现了尼雅遗址,但是尼雅古城还未被发现,很多传说是被黄沙埋在了地下。”
我说:“那我们这次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尼雅古城?那不是说楼兰古城曾经也比较辉煌嘛?”
王教授说:“楼兰古城位于罗布泊以西,孔雀河道南岸7公里处,整个遗址散布在罗布泊西岸的雅丹地形之中,如果这次去尼雅顺利的话,咱们可以顺便去趟楼兰古城”
由于路上的车非常少我们行驶的速度非常快,我们驱车行进了十来个小时,到了甘肃境内找了家旅馆休息休息。
吃饭间,我们六个人坐在一起,从李四的聊天中我们知道那女孩叫王莹。是他的一个情妇,也是考古系出身大学刚毕业。我心想这李四明明就是老牛吃嫩草,真是可惜了。那司机叫李晨。当初在特种部队的时候也是各项考核都名列前茅。后来复原当了李四的保镖兼职司机。
我们正吃着饭,上来了盘大饼,李四见到大饼就感慨的说:“关于这大饼,还有一段血腥的故事”
见我们没人理他,李四接着讲起来:“当年我们闹饥荒啊,人们都吃不饱穿不暖,每天而这肚子,就连草都被人们吃的完了,那时候人们有什么吃什么。我那时候谁在自己的炕上饿的晚上两眼就发绿光”
胖子见他说了一半便好奇的问:“那接下来呢?”
李四见还有听众边高兴的接着说:“后来度过了灾荒年,第二年的收成特别好,大家放开了肚子往饱的吃,就是吃不下去了,也要拼命的往嘴里塞,咽不下去喝口水就冲下去了,就好像是要把没有吃上的东西都补回来。我一口气吃了五个大饼,撑得的我肚子都能裂开。隔壁家的小胖子吃的特别猛,一个还没吃完又抓起一个,一直吃到第十个的时候,那饼太干堵住了他的喉咙,一口气没上来,就谁在地上死过去了。”
胖子鄙视的说:“这有什么血腥的啊”
那李四不紧不慢的说:“这还不算什么,血腥的还在后面呢,灾荒那年得各种病的人也多,没有治好的就死在了街上。虽说灾荒年过去了,大家都还可以吃饱,但是各种病菌还没有完全消退,我们隔壁村的一堆父子,上街去吃大饼,他老子吃了一个饱了。他儿子吃了一个还要吃,接着有给拿了一个,第二个吃完后还要吃,他老子想,这小子正是长个子的时候要让他吃饱,又给他拿了一个。接下来吃完了第五个的时候他还要吃,他老子一下就火了,老子才吃一个你小子一下吃了五个还想吃,说着一巴掌拍到他儿子的脑袋上,你们猜怎么着。他儿子的脑袋让他一巴掌给扇了下来,接着看着他儿子,还在那儿坐着,只是从他儿子断了的脖子上看到,一堆一堆的寄生虫在啃食这他儿子。原来是一堆寄生虫在控制着他儿子,用他儿子的身体做了傀儡。还有一件事就是。。”
见他还要说我连忙打住了他,我心想吃饭呢,说着些恶心的干嘛,心疼钱想让我们少吃点啊,毕竟我跟胖子当过兵,在战场上见的恶心的还是比较多,还能吃下饭。就是可怜了他身边的王莹,那王莹捂着嘴向厕所跑去。
第二天,我们继续出发,向南疆驶去,尼雅城就近在眼前了。七八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到了和田,一路车马劳顿,我们计划休整一夜,讨论明天的形成安排,和准备进沙漠的水,汽油,食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