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成和文丽是在晚上七多的时候,才从J大动身走
本来吴永成他们在省城的事情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全办理完毕了。可是文丽她这面还没有放假,也就是再有十几天的时间,就到了放暑假的时候了,学校这会儿正组织进行一学期末的考试,文丽也正到了紧张忙碌的时候了。
可是吴永成这么着急火燎的,文丽也只得向学校的领导们请假。
好在文丽自从参加工作以来,就基本上没有请过假,又是因为个人的婚事问题,这也算是一件大事了,学校领导们虽然有为难,但还是批准她提前离校。毕竟这也是一个人一生之中的一件大事啊,谁也不会闲着没有事情干,一辈子几次结婚的。
“都是你闹得,眼看马上就要放假了,你你就不能再多等几天吗?我自从参加工作以来,还从来没有因为私事、耽误工作哪!”
和学校领导们请假以后,文丽又把自己手头的一些工作,移交给了别的老师们,这才把上午给家里人买的东西,放到了吴永成的那辆上海牌轿车的后备箱中,在模糊的夜色中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此时,她和吴永成正坐在上海车的后座上,娇嗔着埋怨吴永成。
“不行啊,我可等不到你们放假了。”吴永成惬意地靠在座位的后背上,懒洋洋地回答文丽:“我刚刚在这次换届中。进入了政府班子,还有许多地工作急等着要开展,马上就要忙得连北也恐怕就会找不着的。只有这会儿是一个空档,也只能利用这个时候的一工夫。来办这件大事了。要不然,等许多事情摊开了,我就怕头昏脑胀的脸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呀,就是考虑到你自己!”文丽白了吴永成一眼。把自己地身体放得更舒服一些。一路的旅途还长着呢,要是别别扭扭的坐着,等到了京城,自己地身子骨恐怕也快要被颠散了。
“李,你要是觉着开车累了的时候,就叫我一声,换我来开一会。疲劳驾驶可是很不安全地。”吴永成对开车的司机李嘱咐了一声。
这个李是一直给他开车的司机。从鱼湾区那会儿就一直跟着他了。他到了县里以后。也一直把他带着身边。身边工作的工作人员还是以前的用着顺手,要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动,他也不准备随时换人。除非他为他们选择了更好的出路。
“吴县长。你放心吧。昨天晚上我早早地就休息了,就是为了给今天晚上准备充分的精神。再了。今天下午的时候,我还睡了一下午呢,我不困。您就好好地睡一会吧,还有十几个时才能到哪!”李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着前面地路。、稳稳地驾驶着车,一边恭恭敬敬地回答吴永成。他对吴永成这么细心地关心,感到心里热乎乎的。跟着这样地领导。那可是工作起来,也觉得心情愉快的。
吴永成通过车窗。望着外面黑乎乎的路面,思绪也不时被道路上崎岖不平的道路颠簸得所打断。他心想:自己也幸亏是换了一辆避震性能比较好地上海轿车,要还是开着自己的那一辆吉普车上京。这一路的洋罪也够受得了。
在他前世地时候,也曾经走这条路到过北京。不过那会儿已经是一条高公路了。一般六个多时就可以直达目的地,比坐火车能快一半地时间。那一条高公路,就是现在的梁州地委书记、后来的J省省委书记任力在任时主持修建地,那也是为J省的经济展驶入快车道,奠定了良好地坚实基础。
联想着有了高公路的种种好处,再看一看自己受的这一份洋罪。吴永成这会儿也就明白了为什么任力会在十几年以后,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在内外交困的时候。以自己头上的乌纱帽为代价,力主修建这一条高公路了。
嗯。现在自己也算穿越重生了一次了,在这件事情上,那就得好好地帮助任力一把了,总不能看着他孤军作战、四面楚歌吧!
到了后半夜,吴永成见李还真是一路清醒,精神十足,也不用他再操什么心,睡意也就慢慢地涌上来了。跟李打了个招呼,迷迷糊糊之间,吴永成也随着车子地颠簸而睡着了。
当到了北京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六多了。吴永成被司机李轻轻叫醒地时候,文丽还在后座上蜷着腿、头枕着吴永成的大腿,睡得正香呢!
“嘿嘿嘿,这个傻姑娘倒睡得踏实啊!”吴永成笑着看了看睡梦中地文丽,那一副睡相就跟婴儿似的,娇嫩的笑脸红扑扑的,呼吸细细的,长长的眼睑毛随着呼吸一闪一闪的。
可是吴永成也不能再细细地偷看文丽的睡相了,司机李进了北京找不到该朝哪个方向走了,这还得必须把文丽从睡梦中叫醒。吴永成可一次也没有来过文丽的家中啊!
按照文丽的一路指,车子驶向了一个胡同,七拐八转之后,停在了一个还保留着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门前。
不会吧,难道这就是文丽的家?吴永成望着那个四合院,连车也一时忘记下了:在这个时候,能住在四合院的人们,不是大贵,起码是作为仅次于国家领导人一类的人物,就是祖上曾经是大富之人,作为私产留给后人的。(此时文革时没收的个人财产,国家已经基本上归还了原来的主人)。
北京四合院作为老北京人世代居住的主要建筑形式,驰名中外,世人皆知。
北京四合院所以有名。先在于它地历史悠久
代正式建都北京时,四合院就出现了。其次在于它处。在中国传统住宅建筑中有典型性和代表性。最后,还因为它虽为居住建筑,却蕴含着深刻的文化内涵。是中华传统文化的载体。
北京四合院,这种古代劳动人民精心创造出来地民居形式,伴随人们休养生息成百上千年,在人们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现在能居住在四合院,那就成为了一种身份的象征了。吴永成知道,再过十几年,在北京,这样一所四合院,那身价可就是不一般了,就是最便宜地。也能值个六七百万的。这是因为在新中国成立以后,北京作为新中国的都,进行了大量的城市建设规划中,不少的四合院,由于种种的原因。被拆除,这样也就留下的数量很少了。它之所以在后世价值那么多的钱,就是因为毕竟它太稀少了呀!
就是能保存下来的这些四合院。也是在建国初期,以梁思成那个为的建筑学家们多次向周恩来总理等领导人呼吁,经过周总理地直接干涉,才作为民族文化的一部分,得以幸存。
“吴永成,你怎么不下车?”文丽以为吴永成这是到了她家的门口、胆怯得不敢往下走了。
在文丽的催促下,吴永成才如梦方醒,嗯了一声,推开车门下车。他在北京上学四年,也知道了有关北京的不少传闻、故事。比如什么。高干家庭应该住什么样地房子,又有着什么样的警戒等等诸如此类的八卦。
文丽家地大门开在前左角即东南角。是一个所谓的广亮式的大门。门前并没有吴永成想像中的全副武装的卫兵站岗,只是紧紧地闭着。
司机李把轿车后备箱内的东西整理了出来。文丽上前叩击门环,只见大门旁边的一个窗口被打开。窥视着外面的来人。见是文丽在外面,热情地打了个招呼:“丽回来了,你等一会儿”。
随着大门的打开,里面出来一个穿中山装的青年男子,警觉地先四周望了一望,然后走到文丽旁边指着吴永成他们两个:“丽,他们是……”
“他们是我地朋友。你先帮司机把东西拎进去。谢谢你啊,王。”文丽还想得挺周到,这样吴永成也就不用再帮司机去提那些东西了。否则的话,本来一路的颠簸,就使吴永成地精神有些萎靡不振,再大包包的提上几个,那个形象可就真地毁了他可是第一次见文丽的家人们啊。
当然,文丽也不想吴永成给她的父母亲们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对于自己的这个男朋友,她还是志在必得的。
吴永成整理了一下衣服,两只手使劲地在脸上干擦了两下,使自己的精神振作一些。
文丽看见吴永成的这个动作,不禁哑然一笑:看来他还是有些紧张。走到他的身边,轻轻地嘱咐他:“别紧张,也不过就是到我家见一见我的家里人嘛,有什么好紧张的!”
“我紧张了吗?笑话,你把你的男人看得也太不济事了”吴永成笑着反问文丽。实话,他的心里还真是有一些不自然,又在此时借着和文丽开玩笑,来释放心中的一些压力。
“去,你是谁的男人了?!一会进去别乱啊,我爸爸可是一个老古板,他可不喜欢油腔滑调的那一套。”文丽娇嗔着等了他一眼,同时声地提醒吴永成。
“你放心吧。你的男人要是正经起来,比那些老古板们也古板得多。”
进入大门,迎面在外院东厢房的山墙上,有一座砖影壁,与大门组成一个的过渡空间。由此西转进入外院。
吴永成跟着文丽,刚由外院通过一座垂花门式的中门,进入方阔的内院,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就嘴里叫着文丽的名迎了出来:“丽,你这个死丫头,怎么回来也不提前打一个招呼,昨天晚上才打了一个电话。这些日子,你可让妈想死你这个鬼丫头了。”
文丽也丢下吴永成,高兴地叫了一声“妈妈”。欢快地跑过去,紧紧地抱住她的妈妈,就像一个女孩撒娇似的,在她的妈妈的身上,使劲地蹭着。
吴永成趁人家母女俩亲热地空隙,抬起眼看了看正院的建筑物。
北面正房称‘堂‘。大多为三间。他们家这一院也不例外。这是遵守着明清朝廷“庶民庐舍不过三间五架,不许用斗拱,饰彩色”的规定。
正房开间和进深尺寸都比厢房大。所以体积也最大。正房左右接出耳房,一般由尊者长辈居住。耳房前有地角院,十分安静,所以也常用作书房。看来文丽他们家也是这样布置的。这种一正房两耳房的布局称作‘纱帽翅‘。正房前,院子两侧各建了两间厢房,它们的前沿也没有越正房山墙,所以院落宽度适中,空间感觉还是很好的。
在古代的时候,四合院中的厢房是后辈们的居室。这样也能体现出上下尊卑有序来。
正房、厢房朝向院子都有前廊,用“抄手游廊”。把垂花门与这三座房屋的前廊连接起来,可以沿廊走通,不必经过露天。
吴永成还看见,在廊边还设有坐凳栏杆,这样也可以在廊内坐赏院中花树。所有房屋都采用青瓦硬山。
吴永成知道。北京的四合院,体现地就是这样一种亲切宁静,还有浓厚的生活气息。就像文丽他们家正院之中的布置,院的两边种植海棠树,中央则有石榴盆景,还有一个大缸中养的金鱼,这些都是寓意着吉利地象征,也是十分理想
生活空间。它就好比一座露天的大起居室,把天地为人们所钟情。看来文丽地爸爸妈妈还是很懂得生活的。
“你就是吴、吴永成吧。我们家丽再电话里还经常提起过你。”
文丽妈妈的话,打断了吴永成的沉思。看来文丽刚才也向她的妈妈介绍了他的情况了。他急忙收敛心思,恭恭敬敬地笑着回应:“阿姨。你好,我就是吴永成,本应该早就来家看望您和伯父的。可是因为我和文丽工作时间很紧。也就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来,一直就拖到了现在。实在是……”
“年轻人还是要以工作为重。阿姨和你伯父不会见怪你们的。能来就好、能来就好!”文丽的妈妈满脸堆笑。
眼前的这个后生还真是长得挺精干地。怪不得自己家的闺女就相中了他这个农民家的儿子呢!以前可有不少地人们给自己的闺女介绍过对象,可这个心气高、眼界高地鬼丫头愣是一个也看不进眼不少的还都是和自己家境想接近的门第呢。到了后来,这个过丫头为了耳根清净,干脆学校毕业的时候就自作主张留在了J省工作,那个老文也是太溺爱孩子们了,居然也就同意丫头的想法。
不过,闺女自己给自己找的这个男朋友,从气质、长相上,还真不次于京城里的那些男孩子们。就是不知道肚子里是不是也有一些真材实料,可别是一个绣花枕头吧光看不中用的。不过,就听丽,他的年纪和丽一般大,才二十三四五岁的一个农家子弟,就当上了一个县的县长,那也就明还有一些真才实学的,要不然J省的组织部门、那些领导们,也不会把这么重的担子,压到他的肩膀上啊!!
吴永成被文丽的母亲这么死盯着看,实在是觉得有不好意思了:虽然是丈母娘看女婿有越看越想看,那也不能肆无忌惮地这样吧?好像就是要看到自己的肚子里似的。一时吴永成就窘迫得脸上的汗水就流了下来。他连忙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文丽。
“妈,有您怎么看人的吧?您瞧他,都快被您瞧傻了。我们赶了一夜的路,还没有擦一把脸哪!对了,我爸爸怎么还没有起来?”文丽领会了吴永成的意思,急忙出来救驾。
“谁你爸爸还没有起来?我有那么懒吗?你这个鬼丫头,就会在背后爸爸的坏话。”话间,从书房里走出了一个年龄大约在六十多岁、七十岁左右的老人来,虽然身体已经有些佝偻,可两只眼睛还是神采飞扬的。
看来这就是文丽的爸爸了。吴永成远远地望着这位老人,心里一个劲地嘀咕着:怎么看上去文丽的爸爸、妈妈两个人之间的岁数,差了那么的多呀?!是不是他们也算是组织出面、给他们两个人拉郎配似地,就组成一对政治婚姻了?!
在以前的那个岁月里,这种“老牛吃嫩草”的事情。可是屡见不鲜地。一般来,男人比女人大个十几岁的,也不新鲜。还有的能大二十多岁呢!
“伯父,您好。我叫吴永成,是文丽的朋友。今天特意过来看望二老。”吴永成紧走几步,尊敬地问候文丽的父亲。
“你好,年轻人。我在前一段日子里就听我们家丽起过你,知道你的一些情况。不错,年纪轻轻的,很有作为呀!”文老上下打量了一番吴永成,用赞许的语气:“二十多岁,就凭自己的能力。当上了县长,不简单哪!!”
“**,你也不用拉着丽再瞎问什么了。孩子们跑了一夜,先让他们洗一洗、歇一会儿,吃过早饭以后。有的是时间。回头你再给那两个子打个电话,让他们中午下班以后,都过这边来吃饭。告诉他们,丽带着男朋友回来了。”文老不等吴永成接话,转头又对文丽地妈妈吩咐道,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气。
“你看、你看,我这也是高兴糊涂了。丽,你带着吴先去擦把脸,然后就先到你的房间里休息一会儿,早饭好了以后,我去交你们。你的房间昨天晚上接到你的电话以后,妈妈就让人收好了。”
“吴县长。我把车放在这里,先去办事处接应一下他们几个人吧。”这会儿,司机李已经和那个工作人员王把车子里面地东西。全部搬进来了,他向吴永成请示道。
“同志。吃过早饭再走吴,你们来北京还有其他的同志相跟着?”文丽的妈妈**不解地问吴永成。
“阿姨,是这样地。这次我到北京来,顺便还给我们县里的一个集体企业,到国家扶贫办看一看,能不能争取到一扶贫资金。我们县计委有两个同志,昨天也一起跟着来到了北京。”吴永成对文丽的妈妈解释,接着他转身又对李:“你能找到省办事处的地方吗?还是麻烦这位王同志给你详细讲一讲。早饭,你就到那边去吃吧,顺便告诉他们,抽空我就会去那里找你们。今天上午你们就休息了吧。”
“不错,吴,什么时候也忘记不了工作。嗯,在这会儿的年轻人里,像你这样的工作态度,确实也太不多了。”文老对吴永成这个伙子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
……
“文丽,你爸爸他老人家原来到底在什么单位工作?是个什么级别的高干呀??你们家怎么能住在这样的地方?你快告诉我吧,要不然你真的想把我憋死吗”到了文丽住地西厢房里,吴永成实在是忍不住自己的这种好奇心了,尽管他也知道好奇心太多,实在是一种
习惯。
“吴永成,既然咱们到了这种程度地关系了,那我就告诉你把。”文丽也觉得她和吴永成现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如果还再不告诉吴永成自己家里的一些情况,那真的也就显得自己没有一诚意了。她平静地对吴永成:‘我爸爸也算是一个老革命了。他在‘文革’之前,就是咱们国家一个部的主要负责人了。因为他地级别比较高,所以在‘文革’我们就住在这样的四合院里。像你以前的女朋友冯霞他地父亲,起来原来还是我爸爸的部下呢!”
好家伙,这么牛呀!!怪不得以前文丽到冯霞家里地时候,那满脸的不屑哪!原来人家就有这个资本呀!!吴永成暗暗惊叹着。,咱这回可算是攀上粗腿了!!
文丽似乎看出了吴永成的心里在想什么,接着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我爸爸地级别虽然高,可是从对我们几个孩子却是管教得非常严格的。他在外面的时候,就给我们讲过一个故事。你知道朱老总吧?”
吴永成了头:朱老总是全国人民敬仰地伟人,那谁不知道?他在学的一篇课就通过一篇课文《朱德地扁担》、知道了老总的一些事迹。
“朱老总还在延安地时候。一次和**参加一个联欢会,当时他的大儿子也跟着去了。晚会结束以后,老总在自己坐车回家的时候,吩咐他的儿子自己走着回去。这对于他儿子来。这也是经常地事情。因为老总平时就教育子女们不能搞特殊。结果老总回去以后。就现他地儿子也蹦蹦跳跳地后面跟上来了。老总就奇怪了:他跑得再快,也不可能和自己同时回来呀?马上就严厉地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警卫员强把他拉住、站在吉普车的脚踏板上、拽着车上地把手回来的。就这,老总还把自己地儿子训斥了半天。因为那个位置一贯是警卫员地位置。老总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凭靠自己的原因搞一特殊。”
好来自己的这个未来的老泰山还是相当得正统呀!吴永成不禁对文老肃然起敬。
“打的时候,我们就没有因为上学、除外玩耍什么地,坐过一次父亲的车;就是有时候老家来了人,偶尔用一次,爸爸也要自己掏汽油钱。绝对不沾国家的一便宜。八三年严打地时候,一些**们也被牵涉了进去,父亲就对我们地要求更严了。我的两个哥哥成家以后。家里还有不少空余地房子。可是父亲坚决不让他们住在家里,而是让他们去住单位的宿舍。他:‘这房子是国家给我安排地。你们住在这里不好。也不应该。等我去见马克思的时候,这房子就应该交回给国家。组织上到时候会给你妈妈另外安排住处地。什么事情也要学会自力更生。不要老依靠我们这些老家伙们挣下的那一功劳。八旗子弟就是毁在了老一辈给他们留下的铁杆庄稼地。’”
“好了,我懂你的意思了。”吴永成怎么会不清楚文丽给他浪费这些唾沫地心思。他笑着对文丽:“你放心,我是相中了你这个好姑娘,可不是冲着你老爷子高干地身份来的。我也不会眼馋你家地四合院。我家的院子虽然不大,可还够咱们两个住地。这你就放心睡一会吧。昨天晚上你也没有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会。光顾赶路了。”
“算你聪明。我就怕你有了什么别地想法,要是碰一鼻子灰。那可就不合算了。提前先给你敲一敲警钟,免得到了后来你再后悔得、把肠子也悔青了。
不过。你放心。有我老爸在,有没有什么人敢随便欺负你的。好了,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吧。让你这个县太爷给我当了一晚上的枕头,也够辛苦你得了。我去和我妈妈一会话,一会儿饭好了。我再来叫你。”文丽做完思想工作,冲吴永成挤了挤眼睛,给他找了一个枕头。然后走出房间去了。
看来这个老丈人还真是**培养出来的、优秀的无产阶级革命者呀!要想沾他地一光,那还是比较困难的。吴永成望着文丽出去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
不过,他倒也不是很在意这些。能有几个贵人在背后扶持,那当然是最好了。可要是单纯吴永成和文丽地结合。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那可真地冤枉了吴永成同志了。他不过也就是有这么一想而已。更何况,他之所以一个劲儿地想在官场上得到更高的位置。也是从内心里讲,那是为了得到等多的话语权。让更多地农民兄弟们走上脱贫致富的道路,可不是为了他本人的富贵和荣耀。
你也别鄙视他故作清高、挂羊头卖狗肉,要是他自己想大富大贵,不用别地,就凭他二十多年的先知先觉,搞什么买卖不能财呀?现在国家地政策可是比他刚来的、七九年的时候好得多了。他要是不混这个官场,不敢别的,一年挣个三、五十万,那就跟玩似的,还不用担心什么人们的议论、社会的舆论,想找几个想好的,就找几个想好的,也没有人敢放一个屁:大爷我有钱,你要人家姑娘愿意,我情愿,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