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现在又没有个去处,吴永成也只好跟着胡丽里去了。
一路上,吴永成还在心里一个劲地告诫自己:千万别越轨啊,这会儿可正是自己关键的时刻,得把自己的裤腰带勒紧,别随便往开解,真要是因为下面的弟弟,影响了大事,那可就吃大亏了。他也知道自己也是属于那种意志特不坚定的人,真要是生在战争年代,敌人要是抓住了他,不定他也是众多叛徒中的一个哪!
胡丽看着吴永成一路上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就觉得好笑:没有想到吴永成这么大的一个个,反倒害怕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真是太有意思了。他还是县委领导呢,看来把自己的终身托付给他,那也是自己一辈子的幸运。起码这个男人靠得住!
胡丽她可没有想到,吴永成这个在他心目中最老实的男人,其实也不稳当。他也是一个色迷迷的情种,要不是顾及其他方面,还不知他现在已经有了多少个私生子了!
“你好,您是永明县的吴书记吧?”
走在半道的时候,吴永成被三个年轻后生拦住了,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问吴永成。
“你们是……”吴永成愣住了,别是碰见什么敲诈勒索的人吧?可看他们的模样,也不像啊。再了,这会儿的社会,还没有人敢闯到省委党校里来胡作非为的。
“对,没错,你就是吴书记。我在县委大楼里见过您。我是政府办的干事刘鹏。我们几个都是咱们永明县在这里上学的学员,听你也是今天报到,正想过您呢!”刘鹏听出了吴永成口音中故意露出的永明腔,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好、好、好,这就实在太巧了。我和这位胡丽同学,还正想大家哪!走吧,咱们一起到胡丽同学的宿舍里坐一会,她宿舍就她一个人。也不会影响到别的同学。”吴永成有庆幸:总算有人一起做伴了,否则的话。孤男寡女的再传出来什么闲话,那就麻烦了;要是胡丽也像某一些人一样,再来个专门勾引,那他不定就忍受不住诱惑,又祸害了一个黄花闺女。出来混总是要还地(他记不清这是那部电影里的台词,地蛮有哲理性的),他现在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背上一**感情债。
“你们看,我吴书记挺平易近人的,他们还有一不相信。”刘鹏有先见之明地对吴永成:“咱们县委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吴书记人虽然年轻,可一架子也没有。就连传达室的老李师傅,也到处夸您没有县委领导的一谱,他那一次把你拦在大门外,你也没有一生气地样子。要是换作别的领导……”
“要是换作别的领导,也会和我一样的。走吧,刘鹏同志。有什么话,咱们到了胡丽同学的宿舍再,好吗?!”吴永成可不想在这里听见有的同志、踩低别的领导来抬高自己。要是有什么风言从自己这里传出去,也不利于他和其他县委领导们的团结。这也是官场大忌。
胡丽她们现在住的宿舍,也是两个人一间,宿舍内还配备了两个办公桌、两把软椅,当然被褥是自带了。每个班级还有一名服务人员,负责给他们清理卫生、放每周一次的电影票。维护楼道、宿舍地其他设备等,
可以,省委党校上学的条件,在个大中专院校来,是最好的了:上学不收学杂费,就连课本也是免费领取,每个来上学的学员。本身就已经有了国家按月给的工资了,学校还是每天每个学员三角钱的伙食补助。这些经费也是省委组织部按照学员人头,按月足额通过财政部门下拨的。这也是作为一个**员,来脱产到党校学习所享受的一些福利吧。
胡丽却是只想和吴永成单独在一起地,没有想到半路上跑出三个老乡来,虽然她心里很有一些失望,但她也是在外面闯荡了几年的人了,也见过不少大场面,场面上的应付还是没有问题的。
永明县的这几个老乡来到了她的宿舍以后,她殷勤地倒水、拿水果。很热情地招待大家,吴永成怕大家因为他在场有些拘谨,就主动询问起他们各个人的情况,知道他们三个人,除了刘鹏政府办地以外,其余两个人分别是县委组织部的何晓琴、县委农工部的李根虎。
“李根虎?”吴永成望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觉得这个名字是那么的熟悉。他用指头着李根虎:“你和咱们县里的人大李根喜主任,是不是有亲戚关系呀?”
“是的,吴书记,他是我的叔伯哥,在家族里,我们都是‘根‘字辈的。吴书记,你和我哥很熟悉”李根虎有受宠若惊的样子。
“嗯,李主任平时对我地工作也很的。他也是咱们永明县的老前辈了,我的不少工作,还得靠他呀!”吴永成随口应付了这么几句。
大家就这么随便聊了一会儿,吴永成见时间也就快下午三了,也就接口看培训班是不是有什么安排,与大家告辞、在他们几个的想送下,离开了他们的学员宿舍。胡丽眼中更是流露出无限的柔情。
回到四合院,吴永成只见楼内的黑板上,有一则通知:全体学员明天早晨八在校礼堂,参加开学典礼。勿误!今天下午自行安排活动。
看来从明天开始,才进入到正常的培训了。此时,吴永成所住的南楼各个宿舍都有了动静,这明来参见培训的学员们,也基本上都到齐了。
吴永成回到自己的宿舍时,那几个高岗柳县的老乡不在了,却来了他们同一个地区培训的其他县里的领导们,在一起聊天,吴永成进去后,高岗给大家相互做了个介绍,互相寒暄了几句,吴永成也就退出来他们
区地老乡们了。既然来了党校学习,这些平时难以领导们。这会儿也是一个彼此间联络感情的好机会。特别是一个地区的兄弟县之间,更要加强联系。谁也不准什么时候,就有求于对方地时候。至于自己的三姐那儿。等过几天有时间再反正还有三个月地时间呢。也不忙在这一时。
九月一日报到的这一天,就这么在相互地来往走动、拜访中过去了。
晚上吃过饭以后,吴永成刚刚回到宿舍、打开屋里的电风扇(九月份地省城,气温还是一也没有降下来。也正是秋老虎呈虐的时候),胡丽也就过来了。
“五儿哥,听同学们。党校附近有一家公路俱乐部,晚上可以跳舞,你们现在也没有安排什么活动,咱们去看一看?”
吴永成抬眼一看:胡丽此时的衣着打扮,不再像白天老气横秋的样子了。重新换了一件白色地三件套裙。一下子把她的青春活力展现无遗。可是她刚才什么?要跳舞去?真是乱弹琴!他吴永成跑到省委党校,那是来培训学习来了,深更半夜的、再和一个漂亮地女记者去跳舞,那像个什么样子啊?!这个胡丽要真能想的出来!
“胡丽,你看,这一段时间我在县里工作忙得就没有好好地休息过几天。今天晚上我想早一休息。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好好地睡它个三天三夜。等过几天有了时间。咱们再去,好不好?”吴永成委婉地拒绝了胡丽的邀请。
“好吧。那你今天晚上早休息吧。”胡丽见吴永成这个态度,也只好作罢,起身准备离开这里。
“对了,胡丽,以后在这里,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要不然老是‘五儿哥、五儿哥’地。让人听见,影响也不好。这里可是省委党校啊。哥啊、妹啊地,总会让别人觉得有那么一股子庸俗的感觉。你呢?”这个称呼的事情,也必须和她一了。否则在这个特定的环境里,还真怕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吴永成记得他们前世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关于领导们这方面地桃色传闻。可是不少的。有地是空**来风,有的却是确有其事。有不少的女学员,为了达到自己的一些目的,主动地投怀送抱,一些县级领导则意志不坚定,往往就笑纳了。这种事情,被学校保卫处现场抓住的,还很有几对哪!闹得双方都很狼狈的。
“嗨,那有什么呀?!我在家里地时候,也是一直喊你‘五儿哥’呀。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合适啊!”胡丽眨巴着她那迷人的大眼睛,故作不解地问。她看见吴永成又要张嘴什么,赶紧两只手举起,做了一个篮球比赛中暂停的示意动作:“好、好、好,我听你的。学校里我不这么喊,为了你县委领导的影响,出了学校总可以了我走了,真是的,才当了芝麻大的一官,就怕这、怕那地,你你累不累呀?!咱们年轻男女正常之间的来往,他们谁敢些什么?五儿哥,你官当的比以前大了,胆子却越来越了。”完,胡丽拉开门、飘飘然离开了。
吴永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这个丫头呀,真是把她没有办法啊!唉,后面的事情,到了时候再现在最当紧的任务,就是马上睡觉。实在的,近两个月来,他的心里一也就没有闲过,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晚上睡觉休息的时间,也少得可怜,要不是他经常锻炼,有一副好身板,早就累得趴下了。
同一个宿舍地高岗,也不知道现在跑到哪里搞社交去了,算了,不管他了,洗漱一下,早熄灯休息。
也的确是太累了,吴永成这天晚上都不知道高岗是什么时候回到宿舍的,反正他从晚上七多,一直到第二天的五半,睡了个香香甜甜。要不是多年以来养成晨练早起的习惯,他能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十二钟。
为了不惊动高岗的休息,吴永成悄悄的走出房间,来到了四合院外、党校的大操场上,这回天已经大亮了,操场已经有几个人在跑步,还有几个人在中央打太极拳。这几年人们的锻炼,也从以前时兴的练气功,转到了全民学习太极拳上面了。
吴永成按照自己的晨练习惯,跑了几圈热身以后,就找了一个角落,开始他的通臂拳练习。这几年,他不管多么工作繁忙,拳脚上的功夫,却一直没有放弃练习,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拳脚功夫有了不少长进了,他很想再让孙刚师傅给他看一下,自己是不是比以前有一些提高了,可是孙刚师傅早在前年,就回到了他的老家hn省了。忙,他也一直没有过去、看一看老人家现在过得怎么样。不过,哪里有不少的师兄、师姐们在照应,师傅的生活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五儿哥,早啊!”
吴永成刚刚练习完,胡丽穿着一身运动衣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笑吟吟地和他打招呼。
“胡丽,你们记者们不是习惯了晚起的吗?你怎么起这么早啊?”吴永成随口问她。她对自己的那个老称呼,自己也太听出来了,不过也懒得纠正她了。唉,真是朽木不可雕、孺子不可教也。随她
“从今天起,我也要向你学习,早起锻炼。这样也能保持身材的线条,这也是我最近从一本资料上看到的。对了,五儿哥,你刚才打的那套拳虎虎生风的,很厉害呀。要不,我也跟着你学几招吧。这段时间省城的社会治安特别不好,流氓们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到处瞎胡折腾,晚上一些姑娘们,单独就不敢出门了。我学上几招,也可以防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