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什么,就是好奇你在车里等我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赵正尧笑出声来,声音是干净的泉水声不含一丝杂质,让人心听了心旌摇曳,“我还能想什么,当然是想你了。”
鹤源一脸黑线,永远是这么没正形,连沟通起来都费劲,真不知道他平日里是怎么带兵的。
熟不知,在部队里的赵正尧,完全是另一种样子。
车子来到民政局,二人走进大厅,鹤源看到登记结婚的窗口前排了长长的队伍,心里懊恼不已,这年头怎么结婚的人这么多,难道今天是百年不遇的黄道吉日吗。
赵正尧看到鹤源嘟着嘴不开心的模样,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俯身在她耳边道:“别急,跟我来。”
说完拉着她越过长长的队伍朝里走去,恰巧这时从一间办公室里走出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女人,短发干净利落,在看到赵正尧后立刻惊喜的迎了上来。
“您来了,跟我走吧。”
说着便亲切的带路,边走边在一旁陪笑说:“主任说你们八点半到,我已经等你们好一会儿了。”
这时赵正尧似乎惩罚似的用力捏了下鹤源的小手,然后才礼貌性的微笑答道:“临时有点事耽搁了,让您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带路的女人忙说:“没关系没关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鹤源吃痛,暗中试了几次都没能将手抽回来,只好恨恨的瞪了赵正尧一眼,恰好这时带路的女人在一旁偷偷打量她,好在她及早发现收回眼神,然后甜甜的一笑冲女人问道:“大姐,我想问一下,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怎么结婚的人这么多。”
女人闻言不禁笑了出来,似乎刚才鹤源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但她碍于一旁的赵正尧,只得陪笑答道:“您没来过我们这所以不知道,结婚登记的人每天都是这么多,如果赶上节假日人就更多了。”
说着二人被带到一间办公室,带路的女人帮他们在一面贴着红布的墙壁前照了一张合影,显然这面墙是为了他们临时布置的,然后女人又让他们出示了证件,“你们坐在这里稍等一会儿,很快就办好了。”
女人拿着二人的证件出去了,办公室里只留下赵正尧和鹤源两个人。
“原来有人仗势欺人,结婚登记都可以走后门的。”屋内没人,鹤源怕气氛尴尬,便调侃起赵正尧来。
赵正尧望着她笑而不答,一幅沉稳内敛的模样,他这幅模样使鹤源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干脆不去理他低头玩手机。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掌拉过她的手,紧接着一缕冰凉滑过手指,她低头,恰好看到他正在将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想要抽离已然不及,她的手指已被他牢牢套住。
“你……”话梗在喉头,却不知道接下来说些什么。
“昨天夜里买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两人的身体紧挨着,他低头凝视着她渐渐绯红的小脸,声音变得低沉,呼吸也不自觉的热了起来。
鹤源怔怔的望着手指上的钻戒,好像这才清醒的意识到,她要结婚了!
这枚戒指套牢的不只一个手指。
下巴倏尔一紧,他纤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抬起来,四目相对,他的吻猝不及防的落下,容不得鹤源一丝一毫的闪躲,此时的赵正尧变得霸道而强势,他的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二人之间再没有一丝距离,粗重的呼吸雨点般落在鹤源的唇间,她的唇被他毫不留情的撬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冲进大脑,她生涩的无法呼吸,因为反抗喉间不停的发出呜咽,声声惹人遐想,惹人犯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