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眼见着她,他便莫明其妙的有种熟稔感,乃至对她有着深切的渴望,要他觉的特殊留恋,特别触摸她身子时,好像早已经知道之中的滋味儿,永生难忘……
他一直隐约地期盼,期盼是她的,虽说苦于没证据,不想妄下定论,更不想逼她,他只想静默的调查清,了解她的动机再作打算。
只是想不到,这发生的所有都是他的幻觉,好像真不是她……
此时,他的人全都潜伏在酒店的各处,包含约定好的房间隔壁和廊道。
陆文放不下心他一人进去,本来想要替代他去的,奈何人家陆大少不乐意,非要亲自去将那贼子给抓了。
陆夜白站房门边,轻轻犹疑了一秒钟,而后取出早预备好的房门,喀擦的一声,门开了。
房中并没开灯,非常幽暗,目光所到之处,并没看见人影。
廊道侧边埋伏的陆文攥紧手中的备用房卡,手心已冒出了一把又一把的凉汗,要是少爷有什么好歹,估摸他死都不足惜呀!
陆夜白偷偷的吸了口气,抬步走进,同时,他低醇的嗓音传来,轻柔的轻呼,“安暖?”
他敏锐的觉察到房中有人,浅浅的气息声,暗香流转,叫人浮想联翩。
可是他明白,里边的人决对不是苏安暖,这是因为她从不必这么浓艳的香水,并且这样子的气息和感觉叫他非常排斥,和苏安暖对他的吸引天囊之别。
又是女人,还想用美色来勾搭他?
这样子的香气,叫人骚动,可明显对他却是无用的。
门喀擦地闭上了。
“安暖,出来。”陆夜白为消除这女人的警戒心,他果断的将门闭上,而后跋扈的开口叫道。
既然这一些人借苏安暖的名头引他出来,那他也不在意花这一点时间陪他们演演戏。
见里边的人依然没响动,他正要走过去开灯,孰料,一个几近赤果的女体撞进了他怀抱中,两手紧紧的揽住了他的腰肢。
早有戒备的陆夜白,本能的一把把她推开,可奈何这女人像狗皮膏药一样整个人吊在他身上,一时居然推不开。
“你是谁?”陆夜白气急败坏的想要将她甩开,孰料她粘得紧,那丰满的女体剥着他,火热又糜烂的气息叫他想吐。
那女的居然对他的话当没听到,两手已爬上他的脖颈,那发狂一样丹唇眼看就要吻上他的脖颈,陆夜白怒极反笑,几近用尽全力挣开一只手,罩住了她的脑袋,而后残酷的把她压出去。
“全都死了么?还不进来。”陆夜白怒不可遏的冲着门边吼,而后抬手快速的开灯。
同时,门边的人喀擦的打开了门,涌进。
被陆夜白凶狠摔在地下的女人猛地地爆露在所有人的跟前。
“呀……”灯一亮,陆夜白还没看清她的脸颊,她猝不及防的捂着脸尖叫起。
大家如何也想不到是这么火辣的场景,个顶个粗壮的男人瞬间都懵圈。
陆夜白脸色紫青的瞪了愣若木鸡地陆文一眼。
“全都待着干什么?给我捆起来。”陆文一个哆嗦,瞬时清醒来,对手下吼起,“用绵被将她裹上。”
“呀……不要,滚开!”那女的一听有人要来捆她,就缩成一团,两手还是狠狠捂着脸,尖叫着不愿放开两手。
她裸露在外边的肌肤在灯光下好像染成了红色,瑟缩发抖,异常的妖冶。
即使呼吸和尖叫都带魅惑的火热,好像不大正常。
陆文手下这些保镖虽说五大三粗,可也为人正直,对这么勾搭自己老总的货实在瞧不上。
“陆康,要他们全都出去,我是……”或许是药物的作用,她如今全身火热发抖,连讲话都扮成了低吟。
陆康?
陆夜白冷俊的脸异常黑沉,可听这声,他不禁蹙了蹙眉,好像意识到了她是谁了。
“陆康,你如果敢伤害我,我家人是不会放过你的。”即使是已快煎熬得快死了,这女人也忘了盛气凌人去要挟人。
好,真是好极了。
他此刻已可以百分百确信,这不知死活的死女人就是苏安暖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子苏嘉玲。
前两回伤了他女人的事还没和她算账,今日居然又借苏安暖的声誉给他下套?呵,不给她点颜色瞧瞧,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捆起来。”陆夜白双睛如霜,残酷的一勾唇角。
5分钟以后,他黑沉静脸,坐房间正中央的真皮沙发上。
对边是给人五花八门捆起来的苏嘉玲,她此刻身上只套着一张被单,本还好看的脸蛋除了情~欲,还有忿怒、屈辱,她狠狠的咬着双唇,明显五官异常凶狞。
“呜……为什么你一些事都没?我分明……”面对这跟前这个落到如若修罗神的男人,尽然懊恼,可在药物的催发下,苏嘉玲还是压制不住的叫唤。
她属实是太喜欢他了,即使他只是这样坐着,那几眼睛像刀子一样冰凉地盯着她,她依然没法压制的给他吸引。
方才险些就成功了,早知道她便把那烟熏的香气再放浓一些,这么只怕他早就成了她的男人了,也不会弄巧反拙,变作现在这样子的屈辱。
“上一回的事,是不是也是你作的?”陆夜白如今就只想确信一件事儿,要是上回的事也是她作的,那非常好,他得来全不费工夫,径直把她送去医院检查,要是真的有异样,那不管是不是他的,全都直接打掉。
要不是她,那更好,径直找几人来给她解渴。
只是,陆夜白几近可以百分百确定,那天晚上的女人不可能是她。
“什么意思?”苏嘉玲痛楚的捉住自己的大腿弯,艰涩的忍耐住身子随时随的要暴发的冲动,在那**的作用,她此刻已几眼迷离,达到极限。
她压根不知道他在说啥,她如今只想把身上的火热释放出来,恨不能挣开绳索向他扑过去,压根没心思去管他话中的意思了。
陆夜白麻痹的瞟了她一眼,果断的站起,问在边上冷眼旁观的陆文,”以前要你预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