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火星后我记录下所有在C星的切身经历,将它保存在女娲巨型机的数据库里,不过这次的旅行倒是让我明白了宇宙的巨大,因为这种非常规生活经验所带来的常理的颠倒真的让人记忆犹新。安娜也觉察到了这种奇特历程中不同寻常的部分,非要我对此作出合理的原理解释,只好告诉她没有任何理由,宇宙本身的存在就是自然界中非常奇妙的现象。
在火星上休息了一天,我又迫切的想去另外一个星球,那里据说生存着植物构成的生命体,也就是会运动的植物体。安娜对于整天在外面持续漂泊的日子感觉到有点儿疲累了,想要偷懒,我只好独自驾驶着光子飞船离开了火星,留下她一个人在公寓播放那些言情的梦境。两天后,我和战甲六号到达了F星,降落时我留意了一下,星球表面真的郁郁葱葱,到处都是森林。我将飞船降落在热带草原上,和战甲六号一起走出了船舱,我没有敢冒昧的靠近森林,而是在草原附近观察了一下植物类型,原来是一种捕蝇草种类型的植物,这座星球上没有大量的动物,只有一些小的昆虫,在不会运动的普通植物中间偶尔会找到几颗类似于含羞草类型具有生物纤维的植物,也许是这种植物的进化而形成的智慧植物,我向大森林走去,惊奇地发现这些树木之间的距离很大,简直可以称之为稀疏。偶尔可以看到丛林中出现几只小型动物,用望远镜看去,这些植物简直就是木本的含羞草,没有什么不同,偶尔会有候鸟落在树枝上,会引发大树风吹过般的抖动,不过我也发现了在植物的树脚下,有许多倒毙的动物,不知怎么回事儿。我实在非常好奇,就向树下靠近了一些,仔细研究那些动物身上的伤口,简直就像被章鱼的吸盘伤害过的一样,正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到一只什么动物的触手接触到了我的身体,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就被大树从中一中柔软的根状物缠绕住了,与含羞草的动作相比较而言,这简直就是比动物的动作还灵敏,我拼命想要挣扎,结果这种大树的力量很大,只感觉到越挣扎越紧。眼看着我就要喘息不过来了,我拼命大喊战甲六号,心想要是它不能及时赶过来我就玩儿完了。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被树枝刺破的疼痛,战甲六号这时几乎是飞行过来的,随着等离子剑的挥舞,我和几根树枝滚落到坚实的地面上,战甲三号迅速将我携带到安全的草原上,将缠绕在身上的树枝解开后,我发现自己身上像被鞭子抽过一样,布满了细密的血痕,觉得还有点儿头晕脑胀,再看树枝上居然布满了细小的锐刺,还在地面上蠕动,"也许这些树液有毒。"我喊了一声,就晕过去了,失去意识之前只记得看见有颗大树居然跟踪而来了。
醒来时我在火星医疗急救中心的病房里,安娜待在我身边,她说刘元刚才来过一次,问候过就走了。她告诉我那种树液居然是比蛇毒还要厉害的神经毒素,要不是战甲六号,我就会生命危险了。我倒是一直惦记着那跟踪而来的大树具体是怎么运动的,安娜说根据战甲六号的视频记录显示,那种大树是生活在沼泽里的,它的一部分根发育为臂状物,就像动物在地上爬行一样,而回去后还可以再将根部重新插入淤泥。
我在火星上疗养了两个星期,安娜每天忙着为我准备各种食疗的办法,在Z星上有许多种有关的书籍和传统验方,她还应用Z星上的传统医疗方法来帮我治疗,其原理有点儿像中医,我一直怀疑是否祖国的中医是从Z星上传播过去的或者他们曾经在地球上学习过中医。我每天在梦碟中度过,我翻出来许多科幻以及关于自然地理内容的,一边休息一边学习。安娜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从乌拉斯台堡垒的新产品试用中心取回来一个虚拟现实机,它不同于梦境播放机的特点就是,梦境一般是设定的,不可以改变,但是虚拟现实是部分设定的,人可以用思维的生物电来操作虚拟现实中的主人公并且改变虚拟世界内的结构。比如可以在虚拟头盔中操作火箭或者巨型机器人,安娜打算用这种仪器将我拴在火星公寓里,免得在外面到处冒险,让她操心。其实虚拟现实比地球上的电子游戏机作用差不多,只不过由于采用了C星的物质制成的特殊传感器,人们可以在穿上这种紧身套头衫之后,利用自己思维产生的生物电流与仪器直接交互,而不是利用眼耳鼻等五官,利用这种技术,仪器甚至可以直接读出一个人的思维,比如一位学者静静坐在椅子上,就可以将自己正在思维的论文传送到电脑中,比键盘输入要快十倍以上。我和安娜联机游戏,都戴上装备,在虚拟现实的提示指引下,一步一步进入了幻境,原来这是一个关于男女主角在远古魔境中找寻奇珍异宝的故事,因为是与网络相连接进去后发现里面人很多,不只有火星人,还有地球人或者Z星人,虽然躺在床上,但却与在三维空间中的感觉几乎一样,下雨时可以感触到冰凉的雨水,安娜与我双手相握时可以体会到她掌心火热的温度。我们进入了一个古代的城池,我和安娜似乎在游戏中是伴侣,我们的目前的任务游戏机提示是到附近的无量宫去取得再生仙草,救活被大内高手击伤的安娜,她正偎依在我的怀抱里,等待我的救助。我一进入幻境就意识到这绝对是从地球流传来的游戏,在火星上刘元一般很少开发此类娱乐型游戏,他认为那纯粹是在消磨光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