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娟拿过报纸,看在报纸的头条:“京城习少有望和俄国第一美女玛利亚联姻。”在报纸下方,是习尘和玛利亚手牵着手逛街,玛丽亚和习尘一起登上天安门城楼,还有在机场拥抱,热吻的境头。
看到这里的时候,习尘一怒之下,把报纸撕个粉碎:“过分,真是太过分了。”
习娟已经哭的更严重了,习尘拉着她的手:“对不起落儿,请你原谅我,我心里除了你和欣怡之外,不会在容下任何的女人。”
习娟别过脸,并没有原谅习尘,习尘的手慢慢的抚向习娟的膝盖,随后他慢慢的划向习娟的大腿,那一刻,习娟的心砰砰跳动,她有些紧张,也有些害怕。
她刚转过身的时候,习尘突然吻向她的嘴,她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真的也好需要他的爱,他的吻。
习尘的手第一次抚向习娟的禁区,习娟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眼泪渐渐消失,她真的没有想到平生第一次流泪,尽然是为了习尘,为了这个曾经以为是他哥哥的人。
今夜就此度过,两人睡在一起,并没有过分的举动。
夜晚,两人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习娟侧身看着习尘:“尘哥,你怎么不说话?”
习尘伸手抚摸着她的脸:“你要我说什么?真正的爱,也许不是甜言蜜语,而是你在我的身边。用心去感受。”
“你不是对别的女生都会花言巧语么?怎么对我就无语了呢?”习娟微微一笑,眯着眼睛十分的可爱。
习尘突然把手伸进她的衣襟,抚摸着她的左胸,习娟红着脸,面若桃花:“讨厌!!”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并没有拒绝,女人就是这样,习尘随后压在她的身上:“你不喜欢这样是吗?”
“难道你不知道压在我的身上,很没有礼貌吗?”习娟瞪着眼睛,吐气如兰。
“那你压在我的身上也可以。”于是习尘翻过身,习娟倒压在他的身上:“你才没有那么坏,哼。”
“落儿,过去的那个你已经死了,过去那个习尘也渐渐离开我,从现在起,你也不叫习娟了,我就叫你落儿。”习尘看着眼前的习娟说道。
习娟点点头:“好,那我叫你什么呢?”
“你就叫我尘哥吧。”习尘说完,习娟抿着嘴点点头,突然习尘的手猛的拉掉她的裤子,她可吓坏了,连忙抓住习尘的手:“尘哥,现在不行?”
“为什么?”习尘之所以这么做,或许是今天补偿习娟,因为他第一次看见习娟流眼泪。
“我有一件事情,一直都没有去做,希望你陪着我一起去?”习娟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当然她至少要去给死去的父母烧柱香,告诉死去的父母,她还活着,而且活的很好。
“什么事?”习尘的手停止了动作。
“我想明天你陪我去胡家的烈士墓园,我想给爸爸妈妈烧柱香。”习娟说完,习尘这时平躺在床上,摸过一支烟点上:“应该的,我早就有这个打算,一直都没有时间,那我们明天就去你父母的墓前祭拜他们。”
次日,清早,习尘和习娟两人一起走下楼,习娟挽着习尘的胳膊,两人刚走下来,小红却笑的合不拢嘴,很明显昨天晚上自已和习娟在一起的事情他们应该都知道了。
“妈。”习尘叫了一声,彭玲从厨房走了出来:“尘儿,落儿,起的这么早,昨晚睡的好吗?”
“还好,你呆会儿告诉爸一声,我陪落儿去胡家墓园,落儿想给胡家列祖列宗上几柱香。”习尘说完后,彭玲立马说道:“你们还是吃过早餐再去吧?我已经做好了乌鸡汤?”
习娟摇了摇头:“妈,谢谢,我和尘哥祭拜完毕,回来我们一起吃中午饭。”
“哦,那这样,我安排师傅开车送你们过去?”彭玲随后陪着两人来到院子里,很快安排了一位习家的师傅:“你把尘儿他们送到胡家的墓园,记住,一定要注意安全。”
车子大清早就驶向了胡家的墓园,一路上习娟都躺在习尘的怀中,习尘看着开车的董姓男子:“董叔,你把车子停一下,我得在前方店里买些祭品。”
车子停在一家店外,习尘和胡落儿两人一起走下车,来到店里,习尘买了一些高仿的冥币,花圈,还有香表,各种水果以及鞭炮。
随后走上车,来到胡家墓园的时候,已经到了早上八点半。这时的太阳已升了起来,不远处,习尘和习娟就看见了一块巨大的草地。
胡家的墓地,在整个京城十分有名,这都是习尘父亲后来重建的,也为此纪念胡氏家族。
据说建立这个墓地,花费了三亿巨资,正是为了纪念胡家历代以来为国家的做出的不朽贡献。
两人来到胡家的墓地前,习娟走上前跪在墓碑面前,她看着墓碑上面刻着父亲的和母亲的名字,伸着玉手抚摸着墓碑上面的字迹,习尘也跪在一边,用火点燃了一些纸币,在那里燃烧起来。
习娟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爸,你看见了吗?跪在你面前的,就是你的女儿啊。”
她刚说完,声音就变的有些哽咽,因为想到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父母的模样儿,凭着自已的记忆她也无法回忆起父母的模样儿。
“爸,妈,如果你们还活着,那该多好啊。”习娟的每一句话中都透着无奈,充满着辛酸。
她的眼泪很快挂满脸庞,习尘跪在一边安慰道:“落儿,?我相信父亲泉下有知,一定会很欣慰的,因为你还活着,他们一定希望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习娟并没有从悲伤中缓过神,她接着在诉说中心中的无奈,因为这么多年来,她不知道有多想念自已的父母,她没有想到父母早已入土,她更没有想到自已是胡锦的女儿。
“爸,妈,女儿不孝,二十三年后才来到这里,才看到您。以后每年的清明,女儿一定前来为您扫墓,为你烧些纸币。爸,你看见了吗?跪在你面前的,还有你的女婿,你看见了吗?爸,呜呜呜……”
习娟突然紧紧的包着墓碑,苦的梨花带雨,她也没有想到从记事起,第二次哭居然是为了父母的死。
这个世界上最有价值的或许就是眼泪。因为一滴泪,就是整个海洋的思念与无奈。
“爸,如果你还活着,胡习两家一定会更好,可惜的是你看不到了?我想过要为您报仇,可是徐家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恶人自有法律来制裁他。”习娟哭的身子一软,习尘连忙将她抱在怀中:“你的爸爸,就是我的爸爸。习胡本是一家人。”接着习尘的目光看着墓碑:“岳父大人,你看见了吗?我就是尘儿啊,当年我在母亲肚子里面的时候,你就与我们结为亲家,二十多年后,我真的和落儿在一起?你放心,我对天起誓,我会爱落儿一生一世。我对她永不变心。”
习娟听到这些话后,感动的再次哭出声。
随后习尘拍着习娟的后背:“来,你站到一边,让我来烧纸钱。”
传说,烧纸钱的一定是男孩,女孩给死去的人烧纸钱,是一个禁忌,因为死人不会收到这些钱。只有男孩烧才会灵验。
习尘看着跪在那里,一边烧钱一边说:“岳父,你生前战功卓越,是个英雄,我想你死后没人敢欺负你,一定也是个英雄。你被徐家谋害,本来我和落儿一起为您报仇,没有想到父亲在五年前就已经将徐家给抄了。总算为胡习两家报了深仇大恨。”
不知道过了多久,习尘和习娟摆好了祭品,最后习尘点燃了鞭炮和烟花。两人站在不远处,等烟花落幕,鞭炮停止后,两人才走上车。
上车后,习娟一直都躺在习尘的怀中,她还在哭着,习尘抚摸着她的额头,他相信,从今以后,都不会在让她哭了,这是第二次看见她哭,她相信没有下一次了。以后也不会在让她哭。
两人回到习家大厅的时候,已经到了上午十点半:“小红,我妈去哪儿了?”
“哦,好像是和主席一块去参加一个文艺座谈会了?你们一定还没有吃饭吧?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午饭。”小红说完后,习尘感觉有点不对劲儿:“文艺座谈会,我怎么都没有听父亲提起过这件事情呢?”
正在这个时候,习阳从楼梯口走了下来:“哥,这件事情你当然不知道了,这几天你都那么忙?父亲怎么会告诉你呢?对了,刚才父亲打来了电话,让你祭拜完毕后,也去参加文艺座谈会,中午十二点开始,现在去还来的及。”
习尘看了一下时间:“落儿,我就不吃饭了,我先去参加文艺座谈会?”
习娟点点头:“亲爱的,路上小心点儿,注意安全。”
不知道为什么,习娟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习尘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客厅,随后胡落儿朝着楼梯口走去,习阳却故意拦着她:“嫂嫂,昨天晚上你跟哥哥是不是都已经发生了关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