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而自己的女人还在那里看着他呢,气势坚决不能输让她小看了自己,找茬的推了推沈耀的肩头,“小子,回答我的话。”
女人见状,连忙走过来挽住男人的手,娇滴滴的口吻“亲爱的,干什么呢?”
男人对上女人的笑容,马上换上了笑脸盈盈的模样,“乖,看我的。”随后,又转头看着沈耀,“问你话呢,哑巴了吗?”
他就不行了,还治不了一个黄毛小子,看着他除了一张好看的皮囊,啥都没有,所以丝毫不带惧怕的。
“你说什么?”沈耀眸色一沉,冷俊的眼眸闪出一丝的怒火,英俊的侧脸走去刀削一般的分明,浑身散发的阴冷气息,让男人颤抖了一下。
男人心里的胆战有些平复不过来,声音颤抖了几分,“我说…我说你哑巴了吗?没听见老子说话。”
看着身边依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不能输了气势,即使对方的气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大。
“呵。”沈耀勾唇,站起挺拔的身子往哪男人脸上就是狠狠地一拳,力道凶狠,怒气全发泄在了这一拳之上。
“啊”男人吃痛的扑倒在地。
画面突然变得混乱了起来,跳舞约炮的人都朝着这一边看来。
“亲爱的,你没事吧!”女人见状,连忙半蹲下身子去扶起他,余光放在沈耀的身上,满是崇敬爱慕之意。
男人擦拭了一下嘴角流出了的血腥味,气愤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妈的,你竟然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撩起袖子,欲试往沈耀脸上砸过去,无奈被他反的一拳先甩在了他的脸上。
周边的人指指点点的,没有一个人出来劝和的。
女人吓得不知所措,“别打了别打了,亲爱的,我们走吧!”看着情形,谁都不让谁的,非得打死不可。
男人吐了一下口水,满是不服气。
沈耀脸上波澜不惊,打架他还没有输过,冷俊的脸上被红润扑满,他来这里已经喝了将近二三十瓶度数高的酒了,所以整个人都是站不太稳的。
“滚。”沈耀重新摊坐在沙发上,拿过服务员新拿来的酒,又大口的喝了下去,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男人才不肯善罢甘休,见着沈耀没有注意,一拳挥了过去,把他打到了边。
男人得意的扬笑,“跟我作对,你还嫩了一点。”搂过女人的腰肢,恨掐一把,“你以后不许看其他的男人,听见了吗?”
女人颤抖了一下心灵,看着沈耀的俊脸被打的红肿,心里心疼了一把,又连忙的回头,直呼呼的点头。
沈耀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爬了起来继续喝着酒。
男人见状,面子已经搬回来,还是不要招惹他了,刚刚他已经是见识过他的厉害的,生怕他就清醒之后找自己算账,赶紧搂着女人的腰准备上楼。
“站住。”清澈嗓音磁性温厚,话语之中不容小觑,安南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目视这刚刚打自己兄弟的那一男人。
男人感到背后一凉,脚步有些急促的上楼,就当刚刚没有听见一样。
安南勾唇,三两步的走上前抓住他的肩反手一个过肩摔,让他直溜溜的从楼上滚了下去。
女人惊吓的捂住嘴唇,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男人吃痛的喔喔叫,趴在地上久久都起不来,“大哥饶命大哥饶命。”自知摊上事了,男人识趣的求饶。
安南轻呵一声,看都没有看旁边的女人一眼,径直的下楼站在男人的面前,“知道错哪里了吗?”
“知道知道。”男人惊慌失措的点头,希望他能脚下留情,给自己一点的颜面。
“那还不快去。”安南低吼,转瞬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想不到自己还帮沈耀出了一口气,看来又可以名正言顺的坑他一顿饭了。
心里想着美滋滋的,不亦乐乎,瞥头看向男人。
男人站在沈耀的面前心情就犹如生存在火与冰的边缘,煎熬着。
“大哥饶命,刚刚是小的的错,还请大哥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我一般见识。”说话的过程中,有意无意的瞥向安南,又胆怯的缩回来。
沈耀没有半点理会的意思,也不管脸上的疼痛,继续喝着酒。
男人见状胆怯的又说了一声,依旧得不到回复,他视线看向旁边的安南,脸上的肌肉忍不住的抖擞了几下。
安南蹙眉,挥手让他离开,脸上的笑意沉浸了下来,感觉的到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走过去夺过他手上的酒杯,“你看你喝成什么样了,还喝。”
作为好兄弟他不能看着他这样一直喝下去,酒虽好,但是多喝无益。
“拿来。”沈耀吼道,没有丝毫的耐心对他好说。
安南不解,不知道他这又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联想到景夕让他换衣服给他,难道这次又跟她有关。
“那个,你是不是和景夕又闹矛盾了?”安南试探的问,不知道他们两个又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
一提到景夕,沈耀的脸就沉了下来,“以后不要跟我提起她。”
安南哑言,看来真的是因为她了。
“你喜欢人家?喜欢就去追呗,干嘛在这喝闷酒多没意思。”安南不明白内情之下,给他出主意。
他可是感情界的顶级,这种追姑娘的事情他最在行了,相信他听他的活,不超过半月,景夕保证心动。
沈耀忧愁的直接拿过酒瓶,狠狠灌了一口,“她拒绝了。”
刚开始他也认为其实景夕是对自己有好感的,直到她说她心里有人,却觉得有些可笑了起来。
他该怎么说,其实那人也是他。
安南愕然,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沈耀被拒绝了?
要知道整个A市上上下下,哪一个女人不希望攀高枝飞向豪门当阔太太,竟然被景夕给拒绝了,不由得一想,这个女人着实很耐人寻味。
沈耀多金又有才,不是富二代不说,还长相俊美,真不知道景夕是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