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章、洛阳再见只说罗伊铭快马加鞭赶到小蓬莱脚下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定。元明月正坐在亭子里发呆,见罗伊铭前来,不禁喜不自胜。
“你是在等我吗?”罗伊铭跳下马来问。
元明月俏脸如春,“嗯”了一声,说:“你走后,明月就打算天天在这等你的。”
一切不必再说,一切不必再问。罗明忽然捧住了元明月的头,两个人歇斯底里的亲吻起来。
幽静的山林里,只有躁动的喘息声。
“抱我到屋里去!”元明月粉脸滚烫,喃喃了说。
罗伊铭一下腰,将元明月横抱在怀里,大踏步朝茅草屋走去。元明月仰面朝上,看着罗伊铭坚毅的眼神,闻着罗伊铭身上散发出的强壮男人的气息,不觉就沉醉了。
是啊,元明月也是女人,一个妙龄女人,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一个干渴了已久的女人。如今遇到一个风流倜傥的男人,怎么能不春情萌动?就在昨天罗伊铭帮她捡拾桑叶碰触到元明月纤纤手指的时候,元明月内心里已经被电击了一下。如今,一切都和自己梦里想的一样,元明月的身子忍不住轻轻发起抖来。
“怎么,害怕吗?”罗伊铭低头问。
元明月“恩”了一声,又迅速摇了摇头,满目含春,说:“不,明月不怕。”
罗伊铭抱着元明月走进屋子,却不小心碰掉了门后面的一簸箩蚕。
“蚕弄掉了。”罗伊铭说了一声。
“恩”,元明月轻声说:“别管它。”
“好。”罗伊铭将元明月抱进里屋,轻轻放在床上,像一个小孩子得了心爱的玩具一样,仔细的端详着。
元明月已经羞的眼都睁不开了,偏又眯着眼睛来看,正好被罗伊铭的眼神捕捉到了,四目相对,元明月轻哼一声把头转一边去了。然后又转了过来,仿佛充满了挑衅似的,也紧紧的盯着罗伊铭的眼睛看。
罗伊铭又亲吻下去。先是在元明月的额头上,然后是鼻尖上,然后又在耳根上逗留了会子。元明月忍不住扭动起来,呼吸再次渐渐急促。罗伊铭便再次亲舐在元明月的红唇上,元明月终于从喉咙里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罗伊铭的舌头趁机渡进了元明月的腔子中。
两个舌头立刻纠缠在一起。罗伊铭将手插在元明月的头发里,元明月则双手勾住罗伊铭的脖子,生怕罗伊铭跑了似的。
亲吻了究竟多久,空空也没计时,所以不知道。只是仿佛经历了无限劫长,元明月的身子再次剧烈扭动,然后开始滚烫,下身不自禁的蹭在罗伊铭的腿上。
罗伊铭便不再亲吻,坐起身轻轻去解元明月的裙带。不料手却被元明月抓住了。
“怎么?”罗伊铭一时不解。
也许是本能的矜持与反应而已,元明月很快就放下了。满目春水的看着罗伊铭,眼睛里满是鼓励。
衣衫剥开了,真的仿佛春蚕,温暖如玉,晶莹剔透,弥漫着难以名状的芳香。雪白的*则像一对肉鸽,颤动着直晃罗伊铭的眼睛。罗伊铭忍不吞了口水,便俯下头去,将两颗葡萄含在嘴里了。
元明月喉咙里再次“咕喽”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上挺动,双手则使劲箍住了罗伊铭的背。
罗伊铭来回将两颗红樱桃含弄着,然后又亲在元明月雪白的脖子上,然后再次顺着往下,将头埋在了双峰之间。
元明月脸色已经红如云霞,嘴里“哼哼”着,说:“我快不行了,我喘不过气来了”
罗伊铭再接再厉,手接着轻轻抚上了元明月的亵裤,以及亵裤上的那一丘如倒扣馒头般的饱满。罗伊铭轻轻抚弄着,已经可以明显感觉亵裤湿漉漉的了。
元明月再次银牙紧咬,满眼里似乎是在求罗伊铭饶恕自己。罗伊铭此时也脱去了上衣,鼓鼓的小腹上镶嵌着八块强壮的疙瘩肉。肩膀上一片红印,更显出男人的野性与霸道,正是当年救嫣然留下的刀疤。
罗伊铭终于将威武将军掏了出来。元明月忍不住就“啊”了一声,然后将手指含咬在了口中,仿佛是不相信或者是惊恐。
罗伊铭却来了促狭心,看一眼胸膛起伏不已的元明月,问:“喜不喜欢?”
元明月“嗯”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罗伊铭便将面目狰狞的威武将军顶在元明月饱满山丘的丘壑之间,不紧不慢,好整以暇。
元明月终于要疯了,情不自禁向下伸出手来,握住了罗明的凶器,说:“求求你,快杀了我吧。我真不行了,给我个痛快吧。”
罗伊铭说声“好”,最后轻松将元明月最后的亵裤褪下,看了一眼芳草萋萋的山丘,举枪便向元明月的要害刺去。
但是,只刺进去个枪头而已。元明月不知是不是疼了,头再次剧烈摇晃起来,呻吟道:“你快杀了我吧。”
罗伊铭再次一狠心,“噗叽”一声完全刺了进去。这一下果真要了元明月的命,元明月“啊”的一声叫,整个身子瞬间绷紧僵硬起来,一动不动了。
仿佛又经过了无限劫长,元明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似乎阎王爷并没有要她,又醒过来了。便听得元明月喉咙里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却又好似半昏半醒,眼睛蒙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
罗伊铭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再次举枪直刺,枪枪都深深刺入元明月的命门。元明月初时还能勉强招架,但不过片刻就毫无还手之力了。手指头咬在嘴里,头左右摇摆着,一声紧似一声,只能任罗伊铭摆布了。
……………………
一场恶战结束,元明月早已浑身虚脱。罗伊铭也气喘吁吁,和元明月并躺着,浑身半分力气也无。
元明月将头埋在罗伊铭的胸前,脸上红晕未褪,说道:“刚才明月感觉要死了呢。元月以前虽也做了半年女人,却原来是白做了。”
罗伊铭“哦”了一声。
元明月将头拱在罗伊铭的胸膛上,手摩挲着那条红印,说:“原来以为男女之事,不过也就这样了。今天明月才知道了,竟是这样销魂蚀骨。我刚才真的感觉要死在公子怀里了,恨不得公子杀了我。”
罗伊铭呵呵笑了起来,说:“你这样说,让我想起一个笑话来。”
“什么笑话?”元明月说。
“朝廷中有个官员,非常强壮,和老婆做那事常爱说脏话,就是‘我X死你’之类的话”,罗伊铭说:“后来因为处理紧急公务,一连多日不得回家。有一天这个官员的老婆实在忍不住了,就到了官署之中去找官员,官员很惊讶,就问‘你如何来了,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猜女人怎么回答?”
“明月想不出来。”元明月说。
“女人便说,‘没什么事,我就是不想活了’。”罗伊铭说罢大笑起来。
元明月的脸再次羞红,娇嗔了说:“公子是笑话明月吗?”
罗伊铭将元明月抱紧,说:“哪有,我哪有笑话你。我只是忽然觉得我好罪恶。”
“这却为何?”元明月说。
“你还这么年轻,但是我却……”
元明月掩住了罗伊铭的口,说:“公子万不可这么说。公子不嫌明月是个寡妇,让明月遇上公子,明月还要感谢老天的眷顾呢。”
罗伊铭抚摸着元明月的秀发,说:“好,那你也别老是寡妇寡妇的说自己。”一愣,又笑了问:“还要吗?”
元明月明显感觉到罗伊铭下身的变化,脸再次臊红,摇了摇头,忽然又点点头“嗯”了一声。
再一次翻云覆雨颠鸾倒凤。骤雨初歇,落叶满地。
“明天公子就要走了吗?”元明月问。
罗伊铭“嗯”一声,说:“军情紧急。”
“那公子一路上多小心”,元明月说:“明月真想也跟着公子西去,可惜太后不能答应。”
罗伊铭脸一红,说:“早晨的事,可能被她发现了。”
“原来是这样”,元明月喃喃着,说:“怪不得她早晨是那种语气,冷冰冰的,和昨夜完全不同。”一愣,叹了口气,说:“明月真羡慕永康和茹茹二位公主。”
罗伊铭又劝慰了说:“不过太后说的也对,这一路西去千难万险的,如今元子攸又派了几十万大军阻拦,你又不会骑马、打仗,真有危险也没法照顾你。”
元明月“恩”一声。
罗伊铭接着说:“若真是苍天护佑,白袍军打进洛阳城去,到时你再去洛阳也不迟。你我早晚还能相见!”
“那公子一定要在洛阳等着明月。”元明月说。
“好。”罗伊铭说:“累了吗,要不睡吧。”
“不,明月不舍得,一分一秒也不舍得睡。”元明月说:“明月愿就这样躺在公子的怀里,看着公子。”
罗伊铭忍不住刮了一下元明月的鼻尖,说:“傻丫头,你要不愿意睡,那我也不睡,就陪你说一夜的话可好。”
“公子待明月真好。”元明月说:“公子可别说明月贪心,公子越这么说,明月越舍不得公子走了。”
只说二人果真说了一夜的情话,到公鸡打鸣时,又再次剧烈活动了一次。
但是终归要走。
元明月将罗伊铭送到亭子旁边,罗伊铭牵了马,说:“好了,山风冷,快回去吧。”
元明月终于忍不住泪落双腮,知道终究是留不住,说:“我给公子唱首歌吧。”
“好!”罗伊铭说。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反。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罗伊铭听元明月唱到“努力加餐饭”,也一时情绪激动,又怕元明月看出来,说了声“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洛阳再见”,说完忽然飞身上马,“驾”得一声,奔马绝尘而去。
下一章《复夺两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