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章、随军家属只说军士报徐昭佩来的时候,罗伊铭的心就咯噔了一下,同时一种隐隐的预感,这徐昭佩来肯定和自己有关系。待徐昭佩进帐来,眼睛四下扫视盯到自己的时候,罗伊铭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妈的!难不成真是追姘头追到这里来了。罗伊铭场子都悔青了。
各位看官,我也奉劝您一句,如果你要搞婚外情,不管找个知性的也好,感性的也好,温柔的也好,刁蛮的也好,但一定要找一个至少得有点理智的不凭感情用事的疯狂而不计后果的女人。这样你才可能全身而退!否则的话,很可能就要身败名裂。万一被人家亲夫捉奸,那就跟麻烦了!当然,搞婚外情我们是不提倡的,或者说是应该唾弃的,再或者说应该是我们所鄙视、所反对的!反正你明白,我就是这个意思,要找也不能找徐昭佩这样的。不然,你晚上和老婆做着爱,她都有可能打电话来,说想你了。你说这要命不?
话接前回。只说徐昭佩这一来,罗伊铭自己内心里已够忐忑的了,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吺啊咿呦咿呦咳呀,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啲嘚呔咯嘚咯吺……算了,我也不会唱,也没龚琳娜那个斗鸡眼。如今,军士又来报,永康公主也来了,罗伊铭立刻头就大了,当然是大头大了,罗伊铭心中恨的恨不得把小头割去。
可是,看官又会问,如何永康公主和茹茹公主也来了?其实,你要是猜肯定也能猜到。没错,永康公主听闻罗伊铭一声不响去了前线,简直要气炸了。但是气归气,又有什么办法?闲了一日,实在无聊,又去找茹茹公主。你别看这二人互相看不上眼,但是罗伊铭不在家,这二人还真能说一块去。
永康说,你在家闲着没事,明天再到我府上开个舞会吧。茹茹说,好啊。然后永康又命了画眉去请一干女人,别的女人请到了,湘东王府的丫鬟却回话,说向东王妃昨日已乘车到吴中去了。
了不得了!女人天生都有第六感(当然不是杜蕾斯),何况此时不用第六感也猜个八九不离十。昨天这女人还来找罗伊铭呢,如何今儿就到吴中去了?和尚头上的虱子,明白着呢。
不行,我也得去。永康公主说。
那我也去。茹茹说。
那好,咱一块去!你回去收拾一下,傍晚动身出城。
茹茹回去收拾了,胡充华说:“你去吧,我就不去了,路上小心。”
于是,永康和茹茹一路就追过来了。
只说罗伊铭还在恼恨着自己的小头,永康公主已经拍马进了大营,老远就听得一声喊:“走了几日,总算找到你们了。”
陈庆之等人迎出来,还未等施礼,永康公主已经跳下马来,说道:“嗬,都在呢?”
萧绎问:“三姐怎么来了?”
“打仗这么好玩的事,你们竟然不带着我。”永康公主说。
陈庆之脸色有些难堪,说:“公主说笑呢。”
“我没说笑。”永康公主说。
陈庆之脸上更难看。
“茹茹你怎么也来了?”罗伊铭问。
“我,我,永康公主要来找你,我也跟着来了。”茹茹说道。
说的也太直了吧。罗伊铭脸上一阵难堪。
其他几个人脸上也各有猜测。
还是永康脑子转的快,说:“我跟罗将军学武这么长时间,也不知到底有用没用,正想上战场杀敌试一试,可是你们打仗竟然不带我,可真是不够你意思。”
“公主千金之躯,岂能轻犯险地。”罗伊铭说。
“是啊”,陈庆之附和说:“打仗并非风花雪月……”
“什么风花雪月!这不,湘东王妃也来了吗。”永康公主说。
“我是担心王爷打仗受苦,不知公主是担心什么人呢?”徐昭佩嘴上也不饶人。
永康公主言语上受了挤兑,回击道:“我也是担心我这七弟受苦啊,因此才来探视。”
“谢三姐挂心!”萧绎再次施礼说。
永康没再接话,已经掀开了大营的门帘子,便“嗬”了一声,说:“还说不是风花雪月?你们好自在啊。我看这才是将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呢。”
“哦,公主来得巧”,陈庆之解释说:“这是陛下赏赐的倭奴国歌妓,公主来时,我们正在欣赏歌舞。”
“赏赐的?”永康公主疑惑问道:“赏赐给谁的啊?你的啊?”
“赏赐给将士们的!”陈庆之说。
“那是不是有你的,也有他的,还有他的?”永康公主先指了马佛念,又指了罗伊铭问道。
“公主说笑了。”陈庆之说:“是赏赐给将士们的,专门丰富娱乐将士们战斗生活的,属于文工团,慰问演出,并不属于某一个人。”
永康公主“哦”一声,说:“我说呢,只是如过于声色犬马,如何还能大胜仗?”
“公主说的是。”陈庆之说:“我这就让她们下去。”
“那倒不必了,不然你们岂不恨我扫了你们的雅兴。”永康公主说:“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倭国的舞蹈,你让她们继续跳吧。”
安倍晋三拍拍手,于是武藤兰她们再次咿咿呀呀跳起来,大腿根处半掩半露的,看的马佛念眼珠子快要掉下来。
几支曲子跳罢,湘东王说:“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陈复也说:“这样,咱家也该回去复命了。”
“好,我送王爷和公公。”陈庆之说。
“你跟不跟我回去?”萧绎问徐昭佩。
“公主这走不走?”徐昭佩没有办法,转了头问永康。
“我走干什么?我就是来看打仗的,走了还怎么看?”永康公主说。
“那好,我也陪着公主。”徐昭佩说。
“我不用王妃陪着。”永康公主拒绝的很痛快。
“那我也留下来,再说长这么大,我也没见过打仗什么样子呢。”徐昭佩说。
“随你吧。”萧绎显然也没把徐昭佩放在心上,夫妻感情早就没了,便对陈庆之说道:“如此,本王和倭奴使者先回后军。陈将军好生保护公主的安全。”
“那好,王爷。记得今夜,马将军行动时,你先和沈知州回吴中城去。”
“好!”萧绎说。
送走了陈复、萧绎和安倍晋三,罗伊铭、杨忠等人各各回军帐。
陈庆之已安排军士给徐昭佩以及永康、茹茹各新扎了营帐,并各安排三十名兵丁守卫。
吃过晚饭,茹茹说:“我出去一下。”
过了半天,也不见茹茹回来。永康也摸索出去,自然就到了罗伊铭的帐外。
“是公主啊。”守卫的梁兵说。
“是我。罗将军可在帐内?”永康公主问。
“哦,半个小时前,罗将军和一位菇凉出去了。”卫士说。
“姑娘?”永康心中一惊,但立刻就想到了,肯定就是茹茹,怪不得这么久不回来。
“往哪个方向去了?”永康公主问。
卫士用手一指。
永康没说什么,转身顺了卫士手指的方向就追出去了。
只说一下午,茹茹也没得空和罗伊铭说话,憋了一肚子的气,吃过饭就径直到了罗伊铭的营帐中。
罗伊铭逗哄了茹茹好一会子,然后牵了茹茹的手,两人走出了大寨。走到离营寨一里左右的一个小坡前两人坐下,茹茹依偎在罗伊铭的胸膛里,仿佛有无限心事,却什么也不说。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繁星满天,仿佛夜的眼睛,看羞了恋人的脸庞。
“想什么呢?”罗伊铭问。
“什么也没想。”茹茹轻声说。
罗伊铭轻抚着茹茹金色的秀发,说:“这才来了几天,我真想你们。”
茹茹从罗伊铭胸膛里坐起来,抬脸看一眼罗伊铭的眼,说:“我才不信。”
“骗你是小狗!”
“不骗我你也是小狗。”茹茹说:“你狼心狗肺见异思迁。”
罗伊铭说:“你如今来了,她在家一个人没人陪,岂不孤单的慌。”
“看,才说你见异思迁吧,我看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跟你说吧,人家不孤单,有人陪着呢。”茹茹说。
罗伊铭听着有异,便问:“还有谁陪他啊?”
“徐纥啊,你走的当天,就有一个叫徐纥的来了。”茹茹说。
“谁?徐纥?那个胖胖的走路一摇一晃的?”罗伊铭问。
“对,就是那个人。”
我靠!这是怎么一回事。罗伊铭头都大了。不,罗伊铭是感觉头瞬间就绿了。虽然胡充华本来也不是他的女人。可是,如今谁敢说胡充华就不是他的女人呢?妈的,徐纥这个鸟人怎么还活着?如今她又来找胡充华,二人会不会旧情重燃?罗伊铭摇摇头,想想胡充华不会没品到这个地步,但是心里又总不放心,如今自己人在外面,谁知道到底有事没事啊?
罗伊铭简直要疯了。
看官你要问,徐纥怎么又到了金陵了?这事后面再跟各位交代。
只说茹茹听罗伊铭久不做声,便问:“你怎么了?”
“他们没,没乱来吧?”罗伊铭好歹找了个比较妥切的词。
“我怎么知道!”茹茹忽然生气起来,说:“我在你身边,你干嘛老是提她!”
“哦,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行不行?”罗伊铭说着,低头往茹茹唇上亲去。
茹茹“嘤咛”一声,抬起脸来,两个舌头便纠缠在一起。
罗伊铭的手,不觉就便伸进了茹茹的衫子里。
“好啊,你们在这说悄悄话呢!”忽然身后传来一句。
罗伊铭和茹茹一惊,迅速分开来,转了脸去看时,却见从山坡上走下一个人来,走得近了,才看清,竟是永康。
“公主怎么来了?”罗伊铭问。
“我就不能来吗?”永康反问:“我正想问,你们俩怎么在这呢?”
“我吃过晚饭无事,正好碰见茹茹公主在帐外,因此便一块出来散步来了。”罗伊铭说。
茹茹一句话也不说。脸上什么表情,由于是晚上,看不清楚。
“是真的吗?”永康问。
“当然。”罗伊铭说。
“呵呵呵呵”,永康忽然一句话不说笑了起来。
“公主笑什么?”罗伊铭问。
“好玩啊。”永康说。
“哦?”罗伊铭不明所以。
“就是好玩!”永康忽然跟小孩子一样,莫名其妙的说:“我看你何时跟我说实话!”
罗伊铭还没咂摸出味来,忽然又听得坡顶上一声叫:“哟,都在这呢!”
几个人回了回了头看,看官你又猜对了,确是徐昭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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