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入,再吐出。
一团团烟雾被风吹散在空中,刺鼻的烟味蔓延在街头的一隅。
一胖一瘦,两个穿着黑色正装的年轻人正在街头站着吞云吐雾。
街上的一般路过行人看到他俩的打扮之后,马上就和他们拉开了距离。
在新世界,不只是上班族或者所谓的"成功人士"才会穿上正装的。
黑色的正装在街头还有另一种意思,那就是这种服饰代表着一个庞大的影子王国。
如果你想用最简单的字眼来形容这些处于影子王国最底层的成员的话,用"流氓"这个词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两个正在吸烟的小流氓,正是那一日跟着那个叫"七叔"的年轻人们。
只不过,他们其中的一个已经不在了。
"*的!"
在狠狠地吸了一口之后,胖子直接把烟头摔在了地上。
"......呼。"
高个子的鸣看着小武的模样,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
"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啊......阿飞他居然这的就这么没了......"
小武说着,从口袋里又摸了一支烟出来,叼在了嘴里。
"别吸了,你这一早上已经要吸一包了,不要命了吗?"
在小武准备点火的时候,鸣已经从他的手里把打火机抢了过来。
"要你管!"
小武不爽地说着,就这么叼着烟注视着远方。
"七叔已经说过了,不允许我们再追究些什么了......"
不用问也能知道,小武此刻心里一定在想着如何报复那个叫德拉的帝国医。
虽然知道劝也没用,但是鸣还是提醒了他一下。
"那你真的就准备什么也不做吗?"
小武瞪着他问。
"不是现在......"
简单地回答了之后,鸣就开始向着某个方向出发了......
......
我开始发现了,自已已经有些不太对劲了......
"现在才发现吗?你还真是迟钝的可以啊。"
"另一个我"这么说着,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不屑和嘲笑。
我尽力了不去理会他,自顾自地走在已经静止住了的道路上。
"居然还要无视老子吗?!哼。"
他起来似乎生气了,不过我并不是很在乎他......
我在乎的,是我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错误,错误......"
只要这个世界一开始静止,我的视界里就会闪着红光,然后不断地有这样两人让人迷惑的字眼重复地出现着。
我......
想说些什么的我,眼前忽然——
"等等!你难道一定要从天气的事情开始说起吗?"
她很不礼貌地打断了我的话。虽然是不礼貌的打断,但从她语气里我又听不到一丝的不耐烦和嫌弃。
"我没有不耐烦噢,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要从天气开始说起。"
我也不知道啊。
"什么?"
她的脸上开始出现了困惑的表情。
穿着黑色修道服的她,此刻正站在一个小板凳上。
在她的脖子上,有一圈绳子在缠绕着。
绳子的末端从她的后颈出现,然后开始向上延伸,直到那灰白色的天花板。
"什么?"
她的脸上已经是在疑惑,不过她脚下的板凳已经被什么人给踢开了。
"喂!别再去想那些事情了!你体内的这些东西最后毁了你的!你这个废物!"
世界又回到了已经静止了的街道上。
暴虐帝大声地喊着我,他现在正站在街的另一端。
"快过来!不然......"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她就又一次地出现了。
"又一次?你难道在讨厌我吗?"
她生气地鼓着嘴问我。
我......
正要说些什么的我,忽然感觉整个世界像"倒放"一样,极速地在回溯着。
然后——
"等等!你难道一定要从天气的事情开始说起吗?"
她很不礼貌地打断了我的话。虽然是不礼貌的打断,但从她语气里我又听不到一丝的不耐烦和嫌弃。
"我没有不耐烦噢,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要从天气开始说起。"
她这么说着,站在那个悬崖旁和我不停地挥着手。
在悬崖上,一颗只有一个树枝的枯树上,站着一只只有一只眼睛的乌鸦。
在乌鸦的脚旁,一片树叶正在静止不动着。
"为什么?"
突然,她忽然这么问我。
什么?
不知道她想问些什么的我,本能地说出了这两个字来。
她灿烂地笑了笑,然后直接向悬崖跳了下去。
"喂!别想了!垃圾!"
嗡——!
一阵低沉的金属音,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一下子站不稳了。
"你明明死掉了!"
看着暴虐帝,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这样的一句话。
"别废话了!快走!快走!"
他毫不留情地拎着我,向静止的街道的另一边跑了过去。
我这是怎么了?我一直在这么问着自己。
"别想了!你这垃圾怎么就是不听老子的话!?"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无视着他的怒吼,我开始像疯了一样大声地尖叫了起来。
荒诞也好,恐怖也罢,我总算是想起来了!
"你!"
忽然,暴怒帝再一次地消失了。
然后——
"等等!你难道一定要从天气的事情开始说起吗?"
她很不礼貌地打断了我的话。虽然是不礼貌的打断,但从她语气里我又听不到一丝的不耐烦和嫌弃。
"我没有不耐烦噢,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要从天气开始说起。"
"我知道的哦。"
这一次,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噢?你终于知道了呢!"
她的脸上的笑,终于是越来越灿烂了。
"那么,麻烦你告诉我你的答案吧。"
在一个小小的桌子两边,我和她就这么相视而坐着。
"我不能说。"
忽然间,我开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有什么沉重地东西,从我的背后慢慢爬了上来。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呢?"
她歪着脑袋笑着,在她露出来的脖子上,一道红色的勒痕格外地显眼。
"我......"
我还是想要拒绝的,但是一种"什么的无所谓了的"感觉让我不再拒绝了。
但就在我要说出那个瘆人的真相之前,一阵剧烈的刺痛让我一下子回到了现实。
"你早晚会死在你自己的手里的!"
除了这句警告和让我浑身湿透的冷汗之外,其他什么也没了。
我现在正在一个小巷子里,骑在一个垃圾桶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