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在后面一个人嘟嘟囔囔不知道叨咕什么。臧明就那样有儿神经。我一笑。清早五半起来跑步,拉上章鱼和臧明的确过分。臧明倒还罢了,当过兵作息时间规律;章鱼半宿半宿玩麻将喝酒泡吧又怎么受得了早起?
本来好二颖儿同来的,可临了打都不起身,而且道理十足:饭店天天熬到半夜,谁能跟你比清闲?我身体素质好不用锻炼,你自己玩去吧!
市府路宽阔笔直的柏油路面,八车道中间一道花坛紫的绿的花草,街边一色高大的银杏。市府广场整齐的方队正练太极剑,也有人围着广场转圈跑步。太阳还没有出,天淡蓝而高远。广场尽头的鹿城国际大酒店和街边的高层建筑切割目力所及的天空。偶尔有一台蓝色出租车驶过,静静地清晨。
坐在国税局大楼台阶休息,喝一口水。章鱼跟上来,有俩子从金夜嘉年华一直跟到这儿,别瞅,一直往前跑,我从后边跟着。章鱼慢跑,我和臧明起身过章鱼。
谁也不曾回头,到卫生局大厦时,后边传来打斗声。臧明快回转,我站上台阶远远观望。笑话一桩:二黑和一子与章鱼和臧明拳来脚往斗的热闹。二黑的伴当很快被臧明制服,撅臂跪伏于地。而章鱼显而易见落于下乘,疲于应对。
我拍巴掌行了收手,都是一家人。二黑走过来真有人跟踪你,这一闹人家撤了。认识吗?没见过大概其还是黄谅的人,为什么这是?我也纳闷呢,有误会?还行这俩子的伸手,二黑笑,那我走了?好,多谢。二黑回头别客气啊,石头是咱兄弟。石头怎么样?判了十五年。我头。
章鱼气喘吁吁,厉害厉害闻名不如见面。哦,跟石头有儿交情。鹿城大不大不,同一层次上混的很难没有交集。
回到家,二颖儿还眯着。我拍拍她脸,才睡眼惺忪的问,谁敲门来的?我我刚回来有钥匙用得着敲门?那是谁?不知道,心儿吧!
洗漱完和二颖儿一同到饭店,润正在柜台整理昨天的营业账本,抬头笑一下没有言语。二颖儿上楼换衣服,我转进柜台,偷偷*拍一下润屁股,问昨天怎么样?润笑还行一万五六千流水刨去开销纯利四五千左右。一只手就在大腿里掐一把。我咬牙微笑。
章鱼在安保室打瞌睡,臧明又嬉皮笑脸的跟俩女保安神侃。
阳光灿烂,静静时光如水悄然流淌。至于水流之下是否有暗潮汹涌又有谁知道呢?
烟的功夫,二颖儿下来了,很觉新奇,今儿没事儿?还留恋不去的干嘛?我你嘛意思啊?这地方不搁我了?不是不搁你是你这尊佛太大搁不下!我好好好,那咱走。润吃吃笑低了头。
我给许夏树打电话,问她在哪呢?电话中传来女人的笑声,谁啊?不是新姐夫吧?给大家介绍介绍?杂乱喧嚣如同西门早市。办公室工作时间允许如此乱七八糟的吵闹?
上班呢,好,好,没事儿!一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