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也都忒Tnnd的不地道了吧。我擦额头汗,走过去,拔下刀,用力扎他另一条腿上——当然躲着动脉,是条汉子,嘴角微动一声不出。梅姐,咱姐俩赶明儿好好唠唠,今儿您若继续参加兄弟开业典礼兄弟欢迎,若想走兄弟送您下去,不会再有任何麻烦。梅姐,我还有脸坐下去?忽然落泪,,我话没人听啊,都能自己做主啦!不用再找我,兄弟,我也不想跟你解释,明儿我就走。你三哥眼看不行了,也该都了结了。人没了,知道原因又有什么用?有些事儿谁能得清啊?!个人福个人带着吧。
达子动容,站起来,,姐,兄弟送你下去。梅姐不敢麻烦兄弟你,可以放了三哥的兄弟吗!?没问题啊,包扎包扎,别惹人眼,大家别难为他那几个兄弟啊!
下楼时,司仪正白话到*,人们拍手起哄,没人注意。
辉来了,还跟着几个朋友。二颖儿看看行了,别进去了。我给达子打电话,达子带他过来吧。一进门,犹如白光闪过,每个人的眼神似乎都很疑惑。达子这是我兄弟。杜昊璋寒暄伙子挺精神!达子笑没现他像一个人吗?毒药华姐,嗯,像得很啊。
仪式结束,总结:祝各位嘉宾身体康健——身体是革命本钱嘛,同瞿老板一样日进斗金,天天有个好心情。也祝大家吃好喝好,胃口常开。乐队奏乐。
唉,累。带着润二颖儿挨桌敬酒,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虚头八脑的言不由衷的客气:感谢在桌各位,我敬大家一杯,大家随意。有机会欢迎再次光临。
二楼更麻烦了,卫生局工商税务派出所城管等领导得一一介绍润二颖儿,一个一个碰杯。到荣哥那儿,简直要腾云驾雾了。石头扶我坐荣哥身边,我看见荣哥在云端呵呵笑着,声音瓮声瓮气,来,喝片儿解酒药,略解眼前之忧。我不行了,我站起身,得倒一会儿。韩晓这子身体都淘气掏空了!我哥哥,别胡八道,给兄弟留面子。韩晓哈哈哈带头起哄。不与那些政府部门的领导坐一起,非得与荣哥凑热闹,也够随性的了。也许是瞧不上眼?充其量算是有道行的蟒蛇,离那唤风使雨的飞龙还差得远呢!
我告诉二颖儿润跟达子打声招呼替我周旋个圆场,我睡一会儿。
大概合眼二十几分钟,二颖儿推醒我,热闹了,你看看。对面停车场几十号人或坐或站,交头接耳。一台刺眼黄悍马车门边围了五六个人,正听车内人叮嘱什么。我别管他,跟咱没关系,咱也够倒霉了,都挤兑到今天了。
风雨欲来。
果然,始终有声音敲打我的睡意,如渐疾渐密的雨儿。灵魂深处一声悠长的叹息,精灵般的思绪东撞西撞晕天晕地,终于不支倒地,我过去了。
沉浸到无边黑暗的静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