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福源连锁市经过动漫店的人稀稀拉拉总有,可停步看一眼的很少。偶尔进来仨俩顾客,东看西看挑挑拣拣最后啥也不买拍拍手走人。交了半年的租金原是出于看护许夏树的考虑,所以效益不佳倒也没忒大失落感。奇怪的是刚开业时进进出出人流不断,今天的冷清是因为天气寒凉的关系?难道这东东也有季节性不成?算了,无所谓,就别再消耗脑细胞了。开了一售货员结清工资又多给了三百,只留下叫静的女孩儿,瞅着稳重大方透着热情和细心。原本两个人的工作一个人做避免心里不平衡每月涨二百元薪水外加一百元午餐费,现在顾客不多,应该没问题吧?我开玩笑。没事儿,老板,您放心,静笑笑。
天凉没人再在区门口玩儿棋,于老爷子也不知道逍遥何处去了。
我溜溜达达到社区娱乐室,人不少可真够热闹。爬走廊一门窗口见老于头在一单间打麻将,推门进去。于老爷子抬头笑来啊爷们!拿个凳子坐这儿。坐老爷子身边儿,给老爷子一棵黄鹤楼。半个儿时间胡了三把牌儿,桌匣里已没有多少币子。老人接了个电话,手比划着示意我来打牌。老人嗯,啊简单应答,最后老大不了经事儿过过大脑,过后拍大腿有屁用?行了,来吧!老人,你替我玩吧,我有儿事儿,随便啊,输了我的赢了你的。愿玩儿呢这局下来接着玩儿不愿玩儿就散了。我呵呵一笑,,行啊,您老人家忙您的。肃静儿的四个人没有看热闹的,一人了一棵烟,玩儿不太好打章儿慢儿包涵包涵。一圈没胡牌,第二圈胡一把牌儿,得了五枚币。有一段时间,只要闲下来就下棋打麻将,牌技嘛还算过得去。最背时连输一个月,我就反省自己,现麻将这东东委实没有道理可讲,假如不存在偷牌换牌等闹鬼儿之事儿,忒多的巧合与天意很难把握,这就出现问题了,是你在玩麻将还是麻将在玩儿你?所以,戒了,很少再伸手。第三圈开圈我坐庄儿,上手就俩哈子一套副,五七万卡章儿六万,幺鸡三条卡二条,打出一张闲九筒,圈过抓六万巧吧,打三条停牌独门幺鸡,再圈过来,自搂独门!两家下课,麻将馆老板来算账,净赢了俩底四千多,老爷子竟然玩儿二十的。打了个哈哈,对不住对不住,有事儿得走了。连底带赢的统统交给麻将馆老板让他转交给老于头,老板没问题一分不差。
走出娱乐室,见一台奔驰suV驶向社区大门,车牌只看见三尾号,应该是达子。后面还跟着两台卡宴,出社区西拐大概上了灵川大桥了。
静正上Q偷菜,见我进来并无闪躲。牧场五十五级,农场五十八级,够厉害。二颖儿都在三十几级左右,有两天想弄外挂来的,我干嘛要守嘛规矩,否则玩儿有啥意思。同样一个人混生活应该恪守的规则多了,约定俗成的明令禁止的其实不外乎人情。我没客人的话,天黑你就关门吧!静回头谢老板,正好家里还有儿事儿。
雪被压成一道道车辙,广本在车辙间扭来扭去,容不得自己作主,很累。
各人自扫门前雪,公共路段有市政铲雪车,也许雪停了,明天的路面会好一些。
给润打电话问她晚上干嘛去。润想跟你约会来的,又不知道您老人家有没有时间方便不方便?我呵呵笑真是心有灵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