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知道打赌失败了,条件是自己提的,而且话已经放出去了,如今再收回来也不好,于是自己灰溜溜的逃走了。
方若雪原本对林朗的印象并不太好,因为之前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林朗不仅医术非凡,而且人还非常的大度,他突然发现这样的林朗似乎有点和那个像流氓一样的人沾不上边,心里竟然有几分心动,就连方若雪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方若雪趁着人多,悄悄的又走了出去,原以为没有人注意到她,没想到她的一举一动全部都落在了林朗的眼里。
从刚开始将信将疑时皱起的眉宇,之后看到林朗将病人治好后的松了一口气,到后来自己一个人低着头脸色渐渐泛红,之后又面带笑容的离开,每一个动作都被林朗收到了眼底,只是林朗没有作为,以静制动。
张政这个小心眼的人是千万不能让自己在别人面前受那么大的委屈的,而且还不能抵赖,没办法,明着不行,只能玩阴的了。
张政不知道在哪搞来了一个黑道兄弟的电话,“黑哥,今晚帮我收拾个人,对对对,就是林朗。多带一点人手,我不仅要你把他打残废了,也顺便把他那个晦气的店给砸了。钱嘛,自然不是问题,我先给你转过去5万,事成之后再给你45万。”
对方满意的挂了电话,张政冷笑了一声,看了看外卖已经渐黑的天,在这个屋子里,他没有开灯,在窗户前露出一张阴森森的脸,带着诡异的笑容。
吕月晚上骑着她帅气的摩托车经过了林朗诊所的那条街,在路上突然看到了一群人从两个面包车上冲下来,有的人手上那得是砍刀,有的人手上拿的是钢管,在昏黄的路灯下,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马路对面走过来。
吕月突然发现自己似乎目标有些明显,赶紧停了摩托,但是依旧有人看到她从摩托车上下来,马上过来一个拿钢管的人冲着吕月跑了过来。
吕月吓的魂飞魄散,看着街上的店子,这时突然看到有一家诊所开着门,就慌慌张张的跑进去,一看,竟然是林朗,两人只有过那一面之缘,况且当时吕月对他的印象还不太好。
现在又看到了故人,吕月皱了皱眉头,“刚刚外面有一群人拿着刀和钢管,不知道要打谁,他们发现了我,我就慌忙跑到了你这里来了。”
林朗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很明显这些人是白天挑衅失败的张政叫来的人,吕月本来想安全的躲在这,真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撞到枪口上了。
“额......不好意思的告诉你一下,他们呢,要砸的可能就是我的店。”
“啊??!”吕月满脸的震惊,林朗却无奈的耸了耸肩。
刚说完话,林朗突然看见一群人似乎已经要到门口了,一个人拿着钢管把门外的花篮给打翻了。
林朗怕他们把店给砸了,马上跑出去。
紧接着就一个人拿着刀冲林朗来了,林朗现在觉得自己对抗这些人真的就像在打一群弱鸡似的。
三下五除二,那些人就直接趴在地上了,他们竟然连林朗的都没碰到。林朗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兄弟,找你们来的人给你们多少钱?”
领头那个被称为黑哥的没说话,其余人也都不敢说话。
林朗在他们的脸上扫了一圈,“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吧......”
话说一半的时候最容易引人思考,尤其是对于自己的小命被别人握在手里的时候,所有人都高度紧张的盯着林朗,等着他的下半句话。
“你们啥时候生病了,记得找我看病,我记住你们了,会给你们打折的。”
林朗说这句话的时候多半是想皮一下,开个玩笑因为他本身也没想这的把这群人怎么样。
方若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接到群众报警也赶来了,她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林朗一挑八把敌人全部撂倒的哪一部,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真的没想到原来林朗的身手这么好,看来林朗整个人身上都是秘密。
每发现一样都是惊喜。
方若雪带着手下把那几个混混全部抓起来了,还顺便去了一趟“坑人诊所”,发现果真张政在屋子里焦急的等着结果,看到警察的时候整个人一愣,当时竟然没反应过来警察来着是干嘛的。
“张政,不好意思,你可能要到我们局里喝喝茶了。”
可能是因为最近几天的张扬看,不管是打群架,还是当中替人治病,亦或者是将垂死之人从死神手中抢回来,总之,就是这些大放异彩的经历,让诊所和林朗的名字从此彻底名声响彻燕京。
诊所火了之后,每天求着看病的人几乎从店门口排出去了50米,每天都有很多很多人用各种理由求医。
由于人太多了,林朗也觉得自己的精力有限,似乎不能每天从早上诊断到晚上,于是也制定了自己的原则。
每天只有上午出诊。
这一天,排队的人依旧很多,大家在三三两两的聊着天,突然,从外面传来一声很刺耳的刹车声,接下来所有人都回头去看看这是什么人这么拉风。
人群中有一个曾经见过他的人说,“这个人好像是燕京二流家族的齐家家主。”
齐家?哦!知道了!但是知名度肯定不如陆家和徐家,毕竟人家那是真正的名门望族。
他们来了之后,紧跟着来的还有一众保镖,他们开始在人群中开出一条路来,径直走进了屋子里,将原有排队的人都赶走。
齐家少爷十分嚣张,进门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仔细看了一下屋子的装潢,然后“啧啧啧”的叫了几声,“爸爸妈妈,这个屋子这么垃圾,真的能给人治好病吗?”
林朗看这个小子嚣张的样子,就像揍他。
“你要是觉得我的手艺不行,就赶紧走,我又没求着说给你治病。”林朗说话额时候语气冷冰冰的,甚至眼神中都吐露出一丝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