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犯罪心理学家的理论,当歹徒劫持人质之后,很快被劫持者会与劫持者在某种程度上建立一种依存的心理状态,这在心理学界被称为斯德歌尔摩症候群。
被唐云扬的手下抓来的玛丽安少尉虽然是一个特工,但她依然还是个人类,尤其是女人,被唐云扬刻意折辱过的女人。
这种依存的心理状态,在她的身上体现的犹为明显。
呆在自己囚室之中的她无聊的躺在铁床上,这些囚室自从唐云扬来过之后,其实也是其他的法国特工不堪“水囚室”的折磨交待了他们所知道的一切之后,已经给送上了暖气,同时每天也给他们安排了还算可以的伙食。
偶尔,监管他们的保安也会有冬天晴朗的日子里带他们出去放放风,在那个时候,玛丽安少尉见到了自己的手下。
使她可以聊以**的是虽然少了一些人,总算大部人还活着。
但这种状态却使玛丽安少尉不能不担心,看样子这些胆大包天的中国人根本没有放他们出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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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不能永远这样关着我们吧!结果大约只有那个可恶的混蛋知道吧!”
她嘴里的可恶混蛋,并不是别人,正是用她手下的生命威胁要她吻别的那个家伙。
作为特工,如果为了手下生命或者所有人的自由,就算与唐云扬真的上床对于玛丽安少尉也根本没有什么困难。
但不知为何,对于这个可恶的“混蛋”,她非常渴望与他交锋的时候。
几天不见面又使玛丽安少尉心中猜测,心头的疑问又成了玛丽安少尉心中总也放不下的事情。几天没有见面,倒还使她真的有几分“思念”起唐云扬来了。
“这个可恶的混蛋又在准备些什么坏事情呢?”
“哐当”
响起的铁门声中,唐云扬嘴上叼着雪茄烟来到了玛丽安少尉住处。
早就开始“思念”他的玛丽安少尉倒有了几分矜持,抬起看书的眼睛撇了一眼,随即目光专注到书籍之上。
对付唐云扬的手段,仿佛在对付一位看电影迟到的男友那样不闻不问。
“喂,美女,我是来和你道别的!为了证明我热爱法国,为了证明我对于法国的忠诚,我决定去前方战场,为了法国的尊严而战。”
唐云扬的话多少引起了玛丽安少尉的注意,她不由抬起头来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唐云扬一眼,心底之中稍微泛起几丝疑问。
她不能相信,这个“可恶的混蛋”居然会舍弃他庞大的事业,上战场为法国而战。单就这一点来说,他已经比相当数量的法国商人要强得多了。
“不必看我,我没有参加外籍兵团,而且我也不以法国人的身份参加作战的。当然,我也不会去钻战壕或者乘军舰,我参加的是拉菲特小队。”
玛丽安被他的话弄糊涂了,鉴于对唐云扬的调查,玛丽安知道他依然是中国国籍,那么难道他不该参加外籍兵团吗?
随即,大脑飞转之下她似乎明白唐云扬的真正目的。
“其实你干嘛不放我们出去,如果放了我和我的手下,或者我们可以给你安排个不错的职位。你不但可以得到名声,而且也不必去战场上进行命运未知的搏杀。”
唐云扬坐在玛丽安床边,心里却想着该不该把这些囚服给换了。为了使法国特工不能够轻松逃跑,他们外面衣服进囚室之前早就被收了去。
囚室之内,施加足够的暖气,使他们不感到寒冷,所以这些囚服都是极薄的衣物。而且为了一眼就看出他们是否隐藏了武器,这些衣物的织料不但有弹性而都设计的贴身而又紧衬。
相对其他男性特工来说,玛丽安少尉身上的这件衣服,反而强调了她因为训练而显得坚实而富有弹性的隆胸丰臀。加之打从唐云扬进来,她一直躺在床上根本一动不动的,完全是任君采撷的模样。
“哦,还是算是吧,我一生从没打算依靠别人照顾过,我会走我自己选择的道路。今天我来这里向你道别的。另外希望扭转我在你们心目当中的形象,我不是一个德国间谍,也不是一个只知道唯利是图的商人,我是一个用生命捍卫了法国安全与尊严的美国人。”
“那为什么你不干脆放了我们呢?或者……”
玛丽安注意一唐云扬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的落在自己的胸上,她翻了唐云扬一眼,把书盖在自己胸上,可又巧妙的露出大半个胸部,这样的动作更加具有某种说不出的诱惑力。
“……或者,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只要你放了我手下那些人,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
“我会放了你们的,真的,这一点你完全不必担心。我也不需要什么报酬,难道你忘记了我曾经告诉过你,我们中国人很绅士。但这件事是有条件的,而且要有一定的时机才可以。”
“条件?时机?”
玛丽安重复着这两个词,脸上露出不屑一顾,嗤之以鼻的笑容。
“是的条件、时机,因为我不能想象如果你们就这样回去的话,那么刚刚宣布你们已经死亡的皮卡尔上校会怎样对付你们。另外,没有充分证实他对于我们公司的企图,我也不便放你们走。”
玛丽安少尉对于唐云扬的说词无动于衷,她似乎永远也不会相信他。
“好吧,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走了,在我去拉菲特小队报到,之前我还有些事情要办。”
唐云扬说完这句,他不打算再留在这儿,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还有事情待办。
“等等……”
看到唐云扬转身离开的背影,玛丽安少尉如同上次一样,心中没由来的一阵委曲,不同的时,这次她没有流淌眼泪。
令唐云扬完全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把手中的收扔到一边,跳下床追了过来。
唐云扬转过身去朝她看去,被紧身的连体服勾勒出美好身形,栗色的长发披在肩头,她几步来到唐云扬身前。
“怎么,这次不用吻别了吗?”
一面说着,猛然这间她捧住唐云扬的面颊。不但吻别,而且不仅仅是在简单的在他的面颊上印上唇印。
口舌交缠之中,唐云扬真有些哭笑不得。他不明白他们是绑架者与被绑架者之间的关系,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