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小雪现在开厂子了,为栾小雪操心的还是马英杰,他为栾小雪做过什么呢?他这个栾小雪实质意义中的老公又帮过她什么呢?
罗天运这么想的时候,语气平和下来,说了一句:“马英杰没事,马上就会回家的,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让你不要担心。而且,以为我和马英杰的事情,你就不要担心的,你也担心不了,懂吗?丫头。”
罗天运的话一落,栾小雪鼻子又是一酸,她这是怎么啦,又想哭,不过,这一次她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再在这个男人面前哭。于是努力地让自己笑着,努力地用一股含着笑意的语气说:“你也早点休息吧,我不再担心了。”
“嗯。”罗天运温柔地“嗯”了一下,就挂了电话,电话一挂,栾小雪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这是怎么了?她是为马英杰担心呢?还是为罗天运的态度转变而高兴呢?
栾小雪真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境是什么,只要马英杰有事,她就会坐立不安,可她真的要抓紧马英杰吗?她真的想和马英杰一起生活吗?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的时候,栾小雪的心却快速跳了起来,那天,马英杰身下顶住她的感觉,记忆犹新,她的脸“涮”地又红了起来,好在马英杰不在家里,如果马英杰此时在家里,她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呢?
栾小雪有些害怕,却又有些盼望,难道她对罗天运的爱变了吗?她不爱他了?可是,她分明怕他啊,分明紧张他啊。
栾小雪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湖水的波浪,一波一浪地响着,此时,就如栾小雪极为不平静的心-------
而此时,彭青山已经赶到了凤凰派出所,刘所长正在给马英杰赔着笑脸,一见彭青山来了,赶紧说:“彭局,我错了。”几个小民警知道自己闯祸了,吓得在一旁发抖着。而司徒兰一脸冷若冰霜,站着一言不好,彭青山见这种架式,知道司徒兰一定受了委屈,赶紧走到司徒兰身边说:“兰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怪我,平时管理失职,要罚要划,你冲着我来吧。”
那个打过司徒兰的民警此时吓得尿直流,马英杰尽管很恼火那个打过司徒兰的民警,此时见他这个样子,又有些不忍心,而彭青山上去就是一脚,把小民警直踢得跪在了地上,吓得他一边哭,一边说:“我,我错了,我自己打自己。”他真的开始一掌接一掌地往自己脸上抽着,而且是真的抽着,抽的声音在马英杰听来格外刺耳,他想去阻止,可司徒兰一言不发,他有些不敢,也把目光投向了司徒兰,而彭青山吼了一句:“说,你们做过什么?”
另一个小民警说:“我,我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是个大人物。”这话让马英杰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还是冷着脸说:“难道是个小人物,你们就可以如此欺负吗?一个喝了酒的女性,你们都不放过,你们这是在执法呢?还是仗势欺人呢?”
马英杰的话一落,彭青山也吓了一大跳,他们对司徒兰做过什么呢?看司徒兰这个样子,一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不由得再次走到司徒兰面前说:“兰姐,你有火就冲我发吧,实在是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司徒兰说话了,可这话说得冷气十足,这话也让马英杰害怕了,司徒兰还想怎么样呢?
“兰姐,这事交给彭局去处理,我,我送你回家吧。”马英杰尽量讨好地望着司徒兰说,他害怕把事情闹大了,真的闹大了,捅到网上去,对谁都不利。
“说,你们做过了什么?”彭青山再一次冲着民警吼着,刘所长不知道这个让彭青山和马英杰如此担心的女人是谁,但是他很清楚,此人的份量一定非常重,否则彭青山和马英杰不可能如此紧张和小心。不由得也紧张极了,脸色顿时又变得一片惨白。
“他,他扇了她一耳光。”一个小民警指了指那个已经吓得尿流的民警说了一句,那个民警赶紧说:“我错了,我有眼无珠,求你们了,不要开除我。”那个民警从地上爬到了司徒兰面前,不停地磕头。而司徒兰却极厌恶地踢了那个小民警一脚,一言不发地往外面走。
马英杰示意彭青山去安慰一下司徒兰,他望着吓得脸色惨白的刘所长说:“让你的人把包包还给我。”
刘所长赶紧点头说:“是,是,马秘书长。”他的话一落,就有小民警去拿包包,他们也够倒霉的,以为是钓了一条大鱼,结果却是闯了大祸,他拿着包包,颤抖地交给了马英杰,马英杰问了一句:“里面的钱动过没?”
小民警点了点头,马英杰吼了一句:“动了多少?马上一分不少地还回来。”
几个小民警面面相觑,他们把钱吃了一部分,因为刘所长的小舅子说钱,他不要,是他把钱拿出来请客,他们也不知道他到底花了多少钱。
“你们动了多少?”马英杰又重复了一句。
“说啊。”刘所长也急了。
“是,是您家小舅子动了包包,我,我们不知道。”一个小民警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
马英杰冷“哼”了一句,难怪这帮小民警全护着那个本田男,原来是刘所长的小舅子啊。不过,他没有说什么,一个转身就去追司徒兰去了。
刘所长却在马英杰身后说:“马秘书长,我,我马上让小林还钱。”但是马英杰没有回头,他也不想回头。
马英杰追上了司徒兰,把包还给她,可马英杰没提钱的事情,他很清楚刘所长会把钱还过来,而且只会多,不会少。可司徒兰的样子,马英杰很有些不放心。
彭青山还在给司徒兰道歉,司徒兰越是不说话,他越是紧张。他见马英杰拎着司徒兰的包包赶了上来,便说:“马英杰,我去处理他们,你送兰姐回家去。”此时,他只能交给马英杰去安抚司徒兰了,只要她不发火,他才能心安。可是,他也没想到他的手下竟然就敢扇司徒兰的耳光,这个在北京吼一下,地都要抖几抖的女人,竟然在吴都被一个小民警扇了一记耳光,这口气,换成是他,也咽不下去的。
“好的,彭哥你去处理一下,这事尽量低调处理,不易声张。”马英杰说了一句。
“难道我就白白挨打吗?”司徒兰在黑暗中冷冷地问了一句,吓得彭青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兰姐,这事就到此为止好吗?要是真的闹开了,对大家都不好,毕竟是你先动手打了别人了。”马英杰极力压制这事。
“马英杰,你是不是男人?我司徒兰长这么大,都没如今晚这般被羞辱过,你要我怎么咽下这口气?”司徒兰怒火冲天地说着了。
彭青山更是没办法走开,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办好。
“那你想怎么样呢?”马英杰也有些生气,得饶人处且饶人,司徒兰教训他的时候,总是有道理,可她自己的头上,她怎么就如此霸道呢?
“你认为我该怎么样呢?”司徒兰反问了一句,问得马英杰哑口无言,可是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对司徒兰说:“兰姐,这事不能闹大,老板知道后,我们都得挨骂的。”
“老板,老板,你成天就知道你的老板,可我受了这么大的羞辱,你怎么不为我想想?”司徒兰还是纠着不放。
马英杰也有些没办法了,彭青山站在一边,他又不能做得和司徒兰有过什么一样,只好不再说话。
一时间三个人都不说话了。而此时,马英杰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竟然是罗天运的,赶紧说了一句:“董事长,兰姐没事,只是她,她-------”马英杰不知道如何说好。
“她是不是又在无理取闹?”罗天运听马英杰的语气,已经知道不是马英杰和司徒兰有私情,马英杰还没这个胆子,一定是司徒兰在外招惹了什么。
“也不是,她现在不肯回家。”马英杰说了一句。
“为什么?”罗天运问了一句。
“因为有个小民警打了她一掌,可小民警已经吓得不行,下跪了,也自己抽了自己很多耳光,我劝兰姐回家,她就是不肯走。”马英杰只得说实话了,这个时候,怕只有罗天运能够劝走司徒兰。
“把电话给她。”罗天运很恼火,这个司徒兰难道不明白这是吴都,不是北京吗?
马英杰赶紧把手机给了司徒兰,司徒兰不接,马英杰便求她说:“兰姐,你就接一下吧,是董事长的电话。”
彭青山站在一旁很有些尴尬,可司徒兰不发话,他又不敢走开。司徒兰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马英杰的电话,电话中传来罗天运的声音:“小兰,你闹够没有?你要记住,这里是吴都,不是北京。”
“吴都怎么啦?吴都我就不能出门应酬?我就该要被人打的吗?”司徒兰不服气地说了一句。
“你不招惹别人,别人会无缘无故招惹你?你没事,和谁喝酒去了?”罗天运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和谁喝酒,你管得着吗?不过,放心,我不是和马英杰喝酒,只是巧遇而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