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风得到准确的说法之后便就离开了,同时他心中的忧虑也因此多了几分。
方才他的兄长也已经将话语说的清楚、明白,接下来的时光里面,有着他这位绝对实力的强者在,自己自然不需要忧虑太多。但是,却有着一个时间限度的。
一直以来行风都未曾想过,自己会有着执掌玄蛟部族的一日。
“看来接下来数百年时光,我们万兽界都得闭关锁国了。”行风有些苦涩的笑着摇头,旋即便就大步离去。
以前他们万兽界的确主张向外扩张,但是到头来,似乎也不见真真儿有多少的变化。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好生休养生息,莫要再出去招惹事情。毕竟,他们的邻居已经变了,若是做的太过火的话,说不得就是自掘坟墓。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至于阴焰界,他们既然做了什么事儿,就得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旋即,行风也是立即动身,前往几个较大的部族。既然兄长已经将此事说的明白,那么自然也就没有将其违逆的道理。
到时候那个没脑子的人非要觉得在这样的局势下有利可图,擅自出兵的话,最后说不得还会连累整个万兽界都跟着遭殃。
这样一来,那可就不大妙了。
……
飞行船在半空中依旧徐徐前行。
自从有了上次阴焰界斥候前来探查,但最后却被轰杀至渣的结局后,中部的最后一点心气,也被打的干干净净。
别人就是从你们的高空领地无比嚣张的过去,你又能如何?
没人胆敢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过去,甚至有些人发现自己在那条路线上面的时候,更是毫不犹豫,转身便就跑了,那里还胆敢再多滞留一时片刻的?
让出一条路来又不会死人,如果不让的话,还牛脾气一犯,那才会真的死人。
眼不见心不烦,也就那么回事儿。甚至有些脾气暴躁的,更是直接离开阴焰界,生怕自己那天控制不住,便就去送死了。
没了任何人的阻拦,飞行船前行的速度看上去虽然缓慢,但却如同一把大刀,从那些修士的心头迅速划过。
痛苦不断,这些人也无可奈何,只能咬牙承受着。
当然也有不少人将摩纠给骂了个底朝天,如果不是他肆意妄为的话,他们阴焰界又怎么可能会遭受这等的苦难?
甚至可以说,若不是摩纠挑头的话,那么现在的阴焰界早就收复河山,将南边的版图彻底纳入自己手中。但是现在呢?
阴焰界动荡不堪,人心惶惶,无数人都在惧怕着,说不得用不了多久,他们便就再也看不到明日的太阳。
如此,这些人又如何不恼怒?
在无法击败对手的状态下,他们自然也只能将更多的怒火都**在那些已经不能说话的人身上。
集火盟自然也少不了被骂,他们也是主使者之一,现在却不和摩家势力一同应敌,反倒是自己龟缩在北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至于西方的落焰山,自然也少不了一些揶揄话语。
阴焰界本就是一个整体,上次的入侵你们落焰山的确没有表态,但这样就可以置身事外了吗?
对于那些好事者来说,不能从什么角度,他们都可以找到理所应当的角度去骂那些大势力。
现在的阴焰界处于恐慌的确不错,但同样也有着更多不嫌事大的人,不断的搅动风云。
这些人还觉得自己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心中的这些话语不吐不快罢了。
说到底,都是自身较为自私。就算意识到问题,也只会将其觉得是自己的无心之失罢了。
这几日的时间里面,萧扬也在不断的温养伤势,同样也将上一场战斗复盘的差不多。
如此,让他也受到一些裨益,修为再度精进几分。但是距离六阶,却也依旧还差了些。
如果能够跻身六阶的话,那么接下来的集火盟一行,自然也就会轻松不少。
对于这些,萧扬还是想的清楚的。
但是世间那里有着太多称心如意之事?而今想要突破境界,可不是什么容易之事。
萧扬对此更是明白,他就算着急也没有用处,毕竟着急不得啊。
在这几日时间里面,白剑反倒是陷入沉睡,说是要好好温养一下自己的剑意。
上一次的出剑,也的确让白剑伤到了自己的大道根本。但他对于这个,却未曾放在心上,甚至觉得可有可无,大梦一场之后,自然就能够恢复的。
虽然无法全数恢复,但这又有何妨?毕竟,能够活着,那才是正儿八经之事。
其余事情,都可以将其暂且搁置下去。
明珠公主因为有着玄黄玉的缘故,伤势也是最快恢复的,她依旧站在船头,目视前方。
已经有好几日没人再胆敢前来送死,就算不必时时刻刻注意着,恐怕都不会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攻击飞来。
在刚刚进入阴焰界之时,有人这么做过,但是下场却是死路一条。
自此以后,威名传开,谁都不敢再放暗箭。
暗箭能否杀掉这三个入侵者,那是不得而知的。但是,却可以杀掉他们自己?
现在萧扬三人,可就当真算得上是凶名远播!
阴焰界中只要谈及他们,也必然是会为之色变。
也是萧扬没有去了解过,不然他不知道,自己在口口相传中,到底成为了一个什么样的恶魔,又究竟有多么可恨!
扶着栏杆,萧扬宛如有些麻木的看着前方。
“接下来集火盟这一遭,可不好走。”明珠公主叹息一声,有些郑重的说道。
萧扬颔首,这一点他自然也是明白的。
集火盟既然有了摩家这个前车之鉴,恐怕他们也会花费更多的心思在准备上面。
所以接下来他们所面临的局面,也会因此而变得糟糕几分。
甚至,在不断的完善下,集火盟也会成为真正的天罗地网,等着他们三人过去自投罗网。
这些都算是可以预见,但却难防备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