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男人就径自抓起沈若颐未受伤的那只手,捏着她的手指,给他自己解起了扣子。
俊美的容颜,邪魅的笑容,上挑的凤眸,将这个男人衬托的无比妖冶,醉人心魂。
沈若颐忽然就红了脸,抬起头瞪着他“你,你……”
男人笑的更加魅惑“我什么?”
沈若颐慌忙抽着自己的手“你,你不要脸”
南宫西亦动了动身,抓紧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俯下身,凑近她,故意将说话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耳边“我不要脸?不是你说你不会脱么?我这是在教你怎么伺候你的男人,怎么会是不要脸?”
说完,还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气氛忽然就被他带得暧昧色~情起来。
沈若颐的脸更加的烧红起来,激烈的挣扎着“南宫西亦,你放开我,我才不要伺候你,你也不是我的男人,快放开我”
男人轻眯下眼,依旧俯身靠近她,声音已有薄怒“我不是你的男人?那谁是你的男人?说”
沈若颐不甘示弱地回道“反正你不是就对了”
南宫西亦忽然转身,一把将沈若颐困在了他与墙壁之间,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轻轻摩挲着,迫使她的眼睛看着他“女人,你别忘了,你夜夜都是睡在谁的床~上”
沈若颐闭上眼,拼命压下心中的难受,没有再开口说话。
这个男人为什么总要一遍又一遍地提及她在他面前的身份,非要将她的尊严一点点的踩在脚底下才甘心吗?
南宫西亦见她不说话,眼中的怒火都快燃起来了。该死的,为什么听到这女人说他不是她的男人,他就该死的恼火。
不是他难道是那个沐之熙?还是那些什么其他男人?想到这里,南宫西亦就恨不得直接掐死这女人好了。可是,这种心情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说啊,忘没忘?”南宫西亦摇晃着沈若颐纤细的肩,暴怒道。
沈若颐的自尊心被挑战,睁开眼,一双蓝眸倔强地看着南宫西亦,一字一句地道“我忘了,对,我就是忘了”
男人怒极反笑“忘了?没关系,我帮你把它想起来,并且,保证你会永生难忘”下一秒,南宫西亦的眼神就变得凶残可怖起来。
‘滋’布条撕开的声音。沈若颐身上的丝质睡衣直接被南宫西亦徒手撕扯开来,白皙如脂的肌肤裸~露在外……
“南宫西亦,你放开我,你想干嘛”沈若颐怒瞪着他道。
南宫西亦权当没听见,直接大力拉了她的手,举起来反扣在了墙壁上,低头攥住了沈若颐的唇瓣,堵住她要说出来的话。
沈若颐自然不从,虽然她想要快点结束这场交易,可是并不想被他以这样的方式对待,自然拼命的挣扎,即便伤口裂开。
男人见她这般挣扎,心中更是不悦,一条腿微微弯曲顶开沈若颐修长的双腿,攥着她手腕的手指开始收紧,粗鲁的吻着她。另一只手掌更是不客气的在她的身上肆虐起来……
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啃咬。沈若颐只觉得难受的厉害,唇瓣很痛,嘴巴很难受。
挣扎了一会儿,沈若颐也有些累了,毕竟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又受了伤,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这样粗鲁的对待,体力自然是有些不支,也就索性放弃了挣扎。
渐渐地,她发现压制着自己男人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虽然这个词,跟脾气暴躁的南宫西亦有些不符,可沈若颐却真切的感受到了。
他轻轻地贴着她的唇,细细的吻着,轻柔地舔~抵她的唇瓣。她的手被放下,男人将那只手轻轻滑下,搂住她的腰身,托着她,将她的身子拉进他。
南宫西亦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大掌急切地扒拉她剩下的睡衣,紧接着,沈若颐整个身子被男人托了起来,两个人一起跌进了蓄满热水的浴缸……
……
第二天清晨,沈若颐在浑身的酸痛中醒来,昨天晚上的记忆慢慢涌入脑海,抬起手臂,有些扯痛,这才想起来自己受伤,昨晚那样疯狂,伤口肯定又裂开了。
抬起手臂一看,并不是想象中的,血肉模糊的裸露在空气中,而是上过了药,被用绷带很蹩足凌乱的绑了起来。沈若颐皱眉看着那个别扭的蝴蝶结,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沈若颐转眸看向自己身边的男人。南宫西亦的一只手还勾着她的腰,下巴绷着,一双狭长的凤眸阖着,长长的睫毛洒下一片阴影,鼻梁高挺,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线,五官精致,一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男人。
当然,沈若颐是不会承认的,她只知道这男人昨天晚上对她所实施的暴~行,现在她身上每一处都还酸痛着。挑了挑小眉毛,她可不想轻易原谅了这男人。
况且,上班时间都被他耽误过了,又得翘班了。看了看正处于熟睡中男人,蓝眸微微一转,笑的如同一只偷腥的猫,一条计谋涌上心头……
由于昨晚喝了些酒,紧接着又消耗大多体力的缘故,南宫西亦这一觉睡的比较沉,就连他的生物钟都没能叫醒他。
早已到了早餐时间,主卧的门口早已有一干佣人在等候,南宫西亦平时的作息都很规律,所以佣人们自然不敢怠慢,早早就在此侯着了。
克莱斯皱着眉,看着刚刚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的沈若颐,问道“沈小姐,少主还没有醒吗?”
因为南宫西亦有些起床气,贸然被人吵醒的话会大发脾气,所以克莱斯他们不敢擅自做主去叫醒他,除非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沈若颐眨了眨眼,故作一副无可奈何又委屈的样子,道“他啊,他醒了啊,只不过,他刚刚在洗漱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好像摔到腰了,没有办法站起来了,现在还在浴室呢”
克莱斯听闻自家主子受伤了,立刻慌了神“那沈小姐为什么反而出来?”
沈若颐脸上的委屈更甚,眨巴下漂亮的眼睛,旁边的黑衣人呆呆的看着她,仿佛被勾了魂。当然,投身于“表演”中的沈若颐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为给他们带来的后果。
声音一改往日的泠然,软软的“我本想扶他起来的,可是,我刚敲门要进去,就被他斥责了出来,大概是他要面子,不想被我看到他摔倒的样子,毕竟,那姿势……”
剩下的不用沈若颐说,克莱斯也能明白过来。南宫西亦心高气傲,任何事都力求完美,当然,他完成的每件事,包括他这个人,都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不好面子?
克莱斯了然道“那少主现在起来了吗?”
沈若颐皱着眉头道“肯定还没有,摔的好重呢,我都被那声音吓了一跳,所以,我才想出来找你来想办法的”
克莱斯立刻吩咐道“快,联系轩少爷,让他回来替少主诊治,另外剩下的人,就在门口待命,我这就敲门”
沈若颐未加阻拦,想着,先将那男人吵醒才能实施下一步。
南宫西亦还在睡着,忽然,一阵大力的敲门声和叫喊声传来“少主,你伤到哪里了?我们现在撞门进去救你”
由于屋子的隔音效果极好,克莱斯担心南宫西亦听不见,所以很卖力的叫喊和敲门。再者,主卧的备用钥匙在南宫西亦手上,所以,也只有撞门了。
男人睁开眼,狠狠皱着眉头,眼中已有怒火:该死,克莱斯什么时候这么不懂规矩了,在他睡觉的时候大吵大闹。
正在这时,门外又响起声音“沈小姐,少主是不是痛晕过去了?怎么没有声音”
沈若颐想着,依着南宫西亦的警惕性,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醒了,演得更加卖力了,语气中透着浓浓的紧张“是啊是啊,很有可能,赶紧撞门吧,否则晚了可就不好了”
克莱斯平时的沉着冷静在听到南宫西亦受伤的那一刻就全部崩塌了,哪里顾得到沈若颐那狡黠的笑?
“你们几个,过来撞门,快点”克莱斯吩咐身后叫来的几个黑衣人。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南宫西亦掀开被子下床,身上只一条浴巾:他倒要看看,是哪些胆大包天的居然敢来这样吵他?
门外,三个黑衣人正在准备“准备,1,2……”
‘砰’一声,门被大力的拉开,三个黑衣人收不回力道,都朝着南宫西亦扑来。
男人顿时黑了脸,直接爆了一句粗口“靠”然后伸手勉强接住了这三个人。
黑衣人被推开,后面的男人带着滔天的怒气,一张脸黑的不成样子,目光森冷,这是,动怒的前兆。
三个黑衣人立刻低下头,不敢抬头看他,颤巍巍地请罪“少主,我,我们,我们以为您,昏倒在里面了,才想,想撞门救你的”
男人森冷的目光直直的射了过去,三个黑衣人都要腿软了,声音更是冷了好几度“昏倒?救我?”
克莱斯脑子当机,丝毫不明白现在所发生的一切,然后忽然间就笑了出来,一起笑出来的,还有后面的一干佣人,以及,躲在角落的沈若颐。
南宫西亦的脸色更难看,怒火更甚,森冷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都笑什么?再笑就把你们的舌头全部割下来喂狗”
一干人立刻闭了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甚至有些年纪较小的女佣,头一次舍弃了如此大的福利——南宫西亦的美色加完美比例的身材,通通低垂着头,恨不得钻到地里面去。
因为她们都知道,南宫西亦的脾气并不好,发起怒来,即便不会真的割了她们的舌头,她们也会受到严厉的处罚。况且,南宫西亦如今的形象,只怕是多看一眼,就会被他挖眼了。
看着这些低垂着头,表情扭曲的佣人,南宫西亦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结果是,在场二十多人,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问题。这些佣人不是故意违抗命令,不回答他,而是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一个问题。
显然,沈若颐说的南宫西亦摔倒都是假的,想让他们把南宫西亦叫起来,让他们看主人的笑话才是真的吧!不论是回答“刚刚怎么要吵醒他?”的问题,还是回答“你们都在笑什么?”的问题,她们都会被当做炮灰严惩的,所以,每个人都识趣的闭紧了嘴巴,心里却都在苦叫不停:沈小姐,这下你可害死我们了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