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在倾诉相思之苦,Z纪委同志走过来道:“请问,你是不是就是普伦小姐。”
普伦点点头,狐疑的看着眼前的二人,不明白他们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普伦说了一句话,竟然也要被带走,这分清是欺人太甚,乔进眉头微皱,也顾不得自己的安危,可不能让普伦与孩子受到伤害,质问道:“普伦是非洲人,刚刚从绑匪手里解救出来,凭什么带走她。”
“因为她和你的关系不一般。”Z纪委同志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们……”乔进咬着嘴唇,看他们的样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把自己与普伦给带回去,给普伦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紧张,一切只不过是个误会。
这时,乔进和普伦坐上了Z纪委的汽车,呼啸而去。
舒万同的办公室,舒谈正在呕着气,她双手交叉在胸前,头偏向一边,懒得看舒万同。
舒万同也是坐在那里,好久不说话,毕竟乔进被Z纪委的人给带走,这可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可当时根本就没有办法,若是强行阻止去喝茶的话,只怕是会牵连到更多的人,到时候就算是有理也说不清楚。
最后还是舒谈忍不住了,心里惦记着乔进的安危,站起身,走到舒万同办公桌前,拍着桌子道:“爸爸,你倒是说话呀,你倒是想个办法呀。”
舒万同听着舒谈咆哮似的喊叫,说道:“我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想乔进这样吗?”
“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乔进到底犯的什么罪,为什么Z纪委会查他?”舒谈有些歇斯底里,她从来没有对父亲这样说过话,而今天为了乔进对父亲发了大脾气。
舒万同叹了一口气,站起身,站在窗前,看着远方,怅然道:“乔进的罪还不算轻。其一,一个主持工作的市长就搞一言堂,不团结同志,听不进同志意见;其二,擅自拍卖国家小岛,窃国大盗;其三,利用职权,排挤同志,先后把市委书记孔令凯组织部长沈万昌整下去;其四,生活作风问题,和多名女子包括下属发生或保持不正当关系;其五,利用职务之便,大兴土木,并从中吃回扣;其六,地方领导插手军事行动;其七,损害渔民根本利益,致使群众上访事件频频发生;其八,和非洲部落私自建交,并有婚约;其九,由于管理不善,致使朱允炆地宫金砖丢失;其十,豪华奢侈,贪污腐败。”
舒谈听完父亲所说,真的瞪大了眼睛,这眼睛里面不仅仅是惊奇,更是一种气愤,是谁?是谁这么陷害乔进,拿一些风马就不相及的事情按到乔进头上,给他制定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这是诬陷,赤裸裸的诬陷。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舒谈双手抱着脑袋说道,她有些失去了理智。
“啪。”舒万同拍了桌子,看着自己的女儿,道:“舒谈同志,请你冷静。”然后又放缓声音道:“不要说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
他停顿了一下道:“不相信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们不相信不代表组织不相信,让组织去查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也许这对乔进不是一件坏事。”
“你,你这是谬论,你是明哲保身吧,你是太在乎你的省委书记一职了吧。”舒谈指着父亲说道,想到自己的父亲对于乔进见死不救,心里很不舒服。
“你,你,你这个姑娘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舒万同看着自己的女儿都陌生了。
“那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舒谈气急败坏的把舒万同办公桌上的东西推了一地,然后摔门而出。
此时,南宫然也没有闲着,她立即去找南海舰队司令南宫剑。可是卫兵却拦住门,告诉南宫然说道:“南宫司令正在开会,请您稍等。”
南宫然站在门口,搓着双手,来回踱步,不时望望里面,她这时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等了好长时间,门开了,南宫然赶紧凑上去,站在门口等着哥哥出来,“哥,哥。”
南宫剑精神不是很好,吹头丧气,她看到妹妹南宫然过来,做了一个勉强的微笑,温和的说道:“然然。”
“你过来一下,我有要事给你说。”南宫然拉着南宫剑的胳膊走到一个拐角处。
南宫剑用手抹下南宫然拉自己胳膊的手,看着自己的妹妹,道:“然然,你来是不是要我帮助乔进呀,我先告诉你,因为乔进的事,我已经停职反省了。”
南宫剑说的很淡然,但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一说出来,真的又让南宫然大吃一惊,乔进蒙受不白冤屈而调查,现在来找哥哥这个来救命,哥哥却被停职反省了。
“到底怎么回事?”南宫然看着自己的个个南宫剑,怎么他也会受到牵连。
“我把蛙人和潜艇借给你,有人告我蓄意造成两国军事摩擦,但是没有造成严重后果,所以停职反省。如果你们要是开枪走火了,哥哥这个司令的帽子就飞了。”南宫剑道。
“可,可是我们做的是好事呀。”南宫然有些疑惑,明明是做了好事,怎么就变成坏事了,说道,“营救非洲劫持旅客,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让你营救,可没让你开潜艇护卫呀。”南宫剑答道,他并没有要责怪自己妹妹的意思,换做是自己,当时也会这么做,只是心里想想有着憋屈。
“你可知道帕尔玛开的是什么吗?那是潜艇,可是夏威夷特岛的军事潜艇,一看就是史蒂芬借给他的,可是没想到,当我们擒获帕尔玛,控制潜艇后,史蒂芬却说潜艇是帕尔玛偷来的,要我们归还,如若不归还,后果自负。”南宫然激愤说道。
“对了,然然,这就是问题关键所在,如果当时归还潜艇,也许就没事了,可是现在事情却闹大了。哥哥现在只能保住自己,乔进我是帮不上忙了,你就听天由命吧。”
南宫然看到哥哥无助的眼神,知道哥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给哥哥道了声“保重”便离去。
死马要当活马医,出了哥哥南宫剑,在这南沙就数顾同飞了,这小子还在建筑工地上数她的钞票吧。她随即拨打了电话:“顾同飞,你在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