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跑这么快干什么,没一点做老大的样子望着人影都看不到的大门,金币一脸憋笑地摇了摇头。
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手下做事分外的自在对吧风龙的眼神永远是那样的有力,双眸泛起的光芒也总是那样耐人寻味。
腆了腆肥溜溜的大肚子,金币咧嘴一笑道:是啊,比在6总手下做事都自在,不过如果说作为一个上司,他根本就不够格。
怎么不够格风龙笑得很自然,让人有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要是在年轻时混迹职场的时候,说上司不够格这一类的话题,是绝对不会从金币的嘴巴中说出的,因为这样很有可能会丢掉自己宝贵的饭碗。但是面对着风龙,谈论着现在的上司,金币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很自然地应道:你说怎么不够格作为一个上司最重要的几点他都不具备极度不负责任,对于下属毫无约束手段他的缺点之多我点都点不过来,这种人要放到企业单位里去早被炒了无数次了
可是天盟老大的位置他却坐了那么久,而且一直是稳如泰山风龙笑道:别人都说是因为天盟中有你这个财神还有我和老易三个人在,老李,你觉得是这样的么
天盟能有现在这个态势,我们三人当然功不可没了在脸上泛起不无自豪的表情中,金币坦然应道:不过如果要分析老大能在他的舞台上风光了那么久的最主要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有我们三个人在。
风龙重重地点了点头:天盟可以没有我们三人,但是不能没有他。有时候他的确很不负责任,碰到点什么事就甩手一跑,但是碰到别人解决不了,必须他上的事他却从来没有退缩过。他很明白他应该将他自己放到什么位置上,也是尽可能地只在他的舞台上跳他自己擅长的舞蹈,这也在不知不觉中让所有的人都认同了他所摆放的这个位置
对对对风龙,你这句话概括得很好,我也一直是这么想的,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事。金币连连点头道:那小子动不动就强调他是一个甩手掌柜,生怕别人不知道甩手掌柜是什么意思,搞得我有时候碰到点麻烦事,想找他麻烦时,一甩甩手,我就找你们了说到这,金币一脸无奈地说道:你和老易也他娘的有这个习惯,搞得最后我们三个人累得够呛
哈哈风龙满眼笑意地应道:他也根本不管我们这几个下属整天到底在忙什么,是因为他知道我们几个人都是贱骨头,不用他盯着,也会跟头牛一样可劲地做事。
是啊呵呵金币一脸怪笑道:风龙啊,你说我们怎么就这么贱呢我们这么贱图啥呢
将目光转到厅外,风龙眼角的笑意更浓:图一个能完全挥我们能力,体现价值的平台,而这正是其他人给不了我们的。
是啊,这样的老大不好找啊所以风龙,你就别在这唧唧歪歪了,赶紧把那些官老爷们安排下去吧在风龙一脸苦笑准备离去之际,金币突然很三八地拉住了他:你说老大那么兴冲冲地要闪到哪去呢
没好气地瞟了金币一眼,风龙百无聊奈地反问了一句:你说呢
金币双目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我看他八成是去找他老婆去了
八成你这么有把握风龙嘴角微微有些颤动。
那当然,我可是过来人啊,不过话音一顿,金币脸上的肥肉泛起一层油光,上下扫视了风龙一阵,那异样的目光搞得风龙忍不住全身鸡皮疙瘩狂冒:不过什么
目光从风龙的命根子处收了回来,金币颇为感叹地留下句:风龙啊,你这个小处男是不会懂di
然后就留下风龙一个人傻愣愣地呆在原地,换了一个没有原则的人,估计被金币这话一激,绝对找个小姐收红包去了,不过没有原则的人在这种时代都奔三了还会是处男
金币猜得没错,我的确是找老婆去了,而且金币所说的意境也没有错
我找凌雨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她跟我说过,让我手头的事情放下来之后就去找她,还因为我真真切切地想她,那种思念到了骨子里的想,想在心灵有片刻安宁的时候好好的抱着她,享受生命中的伴侣带给我的真切的温存,那样能让我真正驱散内心深处的那份孤寂。
灵儿,我想你了出了议事厅的我在给凌雨了这条信息的同时我已经传送到了天门也就是游戏中的家门口。
我一直在等你近在耳边的声音犹如天籁,我心中的愕然转瞬即逝,凝视了眼前那爽明亮而充满爱意的眼睛,一股悸动在心海里慢慢荡起了的涟漪。
很自然地向前跨步,在深深地吻上凌雨那滚烫而又湿润的红唇的同时,我紧紧地将她搂住,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心里
当凌雨不无娇羞地和我分开之际,内心深处积压多时的孤独和寂寞在她那爱慕的一笑中荡然无存:老公,别让爸妈久等了,我们呆会再说
虽然经常自嘲是老夫老妻了,但是这个时候我不由得脸上一热:爸妈也在
凌雨吐了吐舌头,在我的脸上啄可一下如一个偷吃了的小孩一样笑道:爸妈做了一些你爱吃的东西,老早就等着你回来呢。
心中再次淌过一阵暖流,牵着凌雨的手快步地朝里屋走去,这一刻,火热的心没有了的冲动,却有了极度渴望的冲动,就仿佛呀呀大哭的娃儿期待奶香四溢的奶嘴一样。
爸妈随着我那带着只有自己能感觉到哽咽的呼喊声,我看到了老爸那久违的笑意和老妈那掩盖不了的激动,眼神的短暂碰撞我已经完全读到在这一段我和所有人都失去了联系的时间里,她们的心中有多少沉重的担忧。
缓缓的向生我养我的父母走去,她们那熟悉却似乎瘦削了许多的身影占据了我视线越来越大的位置,当我更加清晰地看到父亲和母亲眼中的安心时,强烈的自责在我心海卷起一阵阵狂潮。
这一刻,站在二老面前,我仿佛再一次重温上次回家的情形,艰难地将喉口那股莫名的气流咽下,我依然只吐出两个字:爸妈
凡儿,来迅抹去了不自禁溢出的泪水,老妈一把拉着我走向摆满我喜欢吃的糕点小菜的桌前:知道你要回来,我和你爸特地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你看南瓜饼,扁担糕还有
望着老妈那兴奋的样子,我仿佛看到儿时老妈那有力的双手将我抱到桌前时的场景,虽然桌上可能只是粗糙的几个家常小菜,但是现在一股甘甜伴着唾沫在我的喉间徘徊。
在老妈兴致勃勃地为我介绍着一个一个熟悉的名称,在我默默地坐了下来时,老爸重重地拍打了下我的肩膀,在我旁边坐了下来,从旁边提起一个金属壶:儿子,这是我和老杨一起研究出来的水酒,我们随便喝点
感受着眼前金属壶上的温热,闻着久违的酒香,我愕然地打开壶盖:这里也有水酒了
你爸啊,知道你从小就喜欢喝这个,上次回家也匆匆忙忙的,一直也没喝上,他一直就在念叨着这个。老妈在旁解释道:后来后来我们两不也进游戏里玩了么,他就和那个老杨商量啊,看能不能在游戏中酿出水酒,没想到一酿还真出来了,闻着酒味像,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是啊,这可是游戏中第一壶水酒啊,那老杨想尝尝我也没让老爸开心地截口道:这酒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当然要你先尝尝了
见老爸再次提起酒壶,我连忙接过老妈递过来的一个瓷碗接起酒来,那乳白色的温汤犹如琼浆般汩汩流出,还没喝已经将我内心深处的暗伤完全修复,并没有现在那碗底有一层不易觉察的粉末,而这一层粉末也迅溶解于水酒中。
灵儿啊,站着干什么,坐到妈这来,我们一家人好好尝尝这个难得一尝的水酒,要知道这个可很补身子的哦。在老妈热情的邀请下,凌雨脸色一红,坐在了我和老妈的中间,四人的气场在温纯的酒香下迅拧成了一个肉眼看不见,但是坚韧无比的环。
水酒不同于白酒,也叫米酒,是用一种特定的酿酒方法酿制出来的酒,一般在各种少数民族比较盛行。我们是客家人,客家人酿的水酒味道甘甜,酒性温和,入口犹如琼浆,而且酿造水酒剩余的酒糟也能吃,我们那边称之为酒娘。
老爸是个好几杯小酒的人,南方好酒之人多懂得酿酒之术,虽然是第一次在游戏里酿造水酒,但是却非常的成功,味道非常的地道,特别是并没有过滤掉酒糟,更是唇齿留香。
在一家四口幸福的气环磁场下,吃着熟悉的点心,品味着酸酸甜甜的水酒,再一次深切体会到家的温暖,同时内心兴起一股更加强烈的执念,那就是我一定要想办法下线,回到真正的家中和爸妈还是兄弟们一起畅饮美酒
水酒的度数并不高,应该说很低,只不过会有一定的后劲,有点像兑了大部分葡萄汁的伏特加,但是后劲不会起来得太快。而且水酒虽然有滋补的功用,但是也不该有小腹突然腾起的火焰烧得我的身子和头有一些难受:老爸,这酒这酒不不地道
在老爸奇怪的目光中,我脑海中突然腾起一股熊熊的,那种裸对性的,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简直是荒谬,虽然我今天的确想过这事,甚至刚见到凌雨时我也有特别强烈的感觉,但是和父母在一起喝酒时太荒谬了
重重地甩了几下头,将腾起的甩了些出去,我捏了捏太阳,舔了下有些干的嘴唇继续说道:我才喝几碗啊我
你这个臭小子,酒量这么差还好意思说我酿的酒不地道。老爸凶起来的时候的确很有威严,我连忙赔笑道:老爸,我不是
可就在这时,一阵更强烈的粉望侵袭了我的大脑,为了避免在父母面前出丑,我连忙秉住最后一分神智承认自己酒量差后跌跌撞撞地朝我的房间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