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主力不在,都是低级兵种的缘故,李维攻打龙崖绿龙的战斗格外艰难,只是第一场接触性的战斗就损失了小半兵力。
而在之后的战斗之中,李维更是接连吃败仗,战斗减员相当严重。
好在李维的战争潜力雄厚,招募和补充兵力非常快速,不管损失多少都能恢复过来。
而另外一边,绿龙虽然单体实力非常强大,但是兵源很难补充,他们无法招募,单凭他们自己生育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日益损失一直都是难以弥补的损失。
这样一增一减计算的话,实力慢慢就会被拉平。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李维这边可以通过无限提取外挂直接提取绿龙的尸体来强化他自己的兵种。
绿龙需要上百年时间才能从幼年期成长到成年期,参加正式的战斗。
而李维这边则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就可以完成成倍兵力的增加。
初期这种差距还不明显,但是到了中后期差距就已经大到无法弥补的地步。
所以不管最开始怎么困难,以为还是在不长的时间里成功拿下了龙牙的绿龙巢穴,也就是说他成功的拿下了一支由20只绿龙组成的超强绿龙战队。他的肉身,在那白色大茧中,如这种程度的压缩,对李维来说太过简单,他的本命三色石,高达九千九百九十九丈,最终可以化作桃核大小,这符文山,他刚握在手中,便推测出此山原本的大小,大致在千丈
维。
这印记,与石修真身眉心的金色印记有相似之处,但给李维一种不完整的感觉。
两人只觉得浑身一紧,一股几乎要将他们握碎的大力袭来,裹着两人来到李维面前。
“将你二人的符文山取出。”李维大手一挥,两人只觉得浑身一轻,落在地面。
两人沉默少许,对望一眼后,同时一点眉心,如那中年男子一般,面露痛苦之色,两人头顶处分别出现两座虚幻之影,这虚山岳表面的纹理细腻,而且山形并未炼化而发生改变,只是表面的草木泥土皆已消失,剩下的,是一座纯粹的石山。
世人看山,看的也许是山岳矗立天地的气概,但在李维眼中,那山,也是石。
李维目光凝重,也一样举起右手,食指尖端也同样出现一点光芒,只是与白眉禅师指尖的光芒对比,亮度稍逊。
两人互视一眼,光芒同时散去,李维嘴角含笑,面色稍显激动,目光深处却是微不可察地一闪,白眉禅师此语看似寻常,但落到他耳中,却给他以一种隐隐的暗示之意。
气吞万里如虎!
李维轻轻抚着青牛的头顶,使得它的眼神中露出舒适之意,微微眯着,用脖项轻轻蹭着李维,发出欢快的低吼。
重逢的喜悦,使得李维暂时忘去
出现在青眉的石棺前,他的目光中,没有波澜,只是静静地注视。
这么多年来,据他对李维的了解,此人品性醇厚,待人以诚,从不轻起兵戈,但是一旦有了雷霆之怒,出手之狠辣却是少有人能及。
李维心智过人,看似厚道却又极为敏锐,而且修为强悍,更是有不少他也不知道的神秘底牌,自从魂被收后,这么多年来天从未有过半分异心。
现在,他对李维归还魂一事已不太在意,反而是期盼着李维能与他去五行大陆一行,他将动用整个五行宗的力量,说服李维,让其接受传承,成为下一代五行子。
随着人流前行十余里,这玉清街的繁华尽收眼底,李维的脚步,在一家叫醉香楼的酒楼前停下。
这醉香楼,在这京城中,乃是数一数二的顶级酒楼,早在玉清街建成之时,便已在此,距今已有一百六十多年了,乃是老
留字的乃是当朝相国,银底,并非银箔,而是纯银,至于金字,自然也是真金。
赤龙子身为元婴大圆满修士,这天下除了几处禁地之外,哪里去不得?若想回到晋国更是简单,这一生再也见不到陈家的后人,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不想见,另一个,则是不能见。
这让李维心中大奇,此事并非些事只能通过暗示,有些事甚至只能通过眼神与动作才能表达。
这番心思,被李维平静的面色掩盖住,没有露出丝毫的异样。
他再度举杯,如白眉禅师般细细闻着茶香,闭上双眼,心神的波动也在这一杯茶后完全消散,再也看不出来任何异样。
“前辈境界超过在下许多,李
故而这文斗,要么出现在生死之交的互助中,要么出现在生死之敌的决斗中,像李维与许晨这种情况极为少见,要不是两人皆是虔心求道之人,便不可能出现如此文斗。
许晨沉默半晌,眼前陡然一亮,指向那依然在风中摇曳的烛火。
“陈兄,便以这烛火为题,在下抛砖引玉,还望陈兄不吝指教。”
一闪而过,而后便是水一般的清澈,如那巨浪消退之后的平静。
紫落心生警觉,回头望去,心中一惊,正要闪避之时,脚下突然感到一阵滞重,速度一缓,柳叶借机靠近,点在了紫落的额头上。
柳叶随风飘落地面,紫落目光凝聚在自己的脚下,那里有一层冰,将鞋底冻结,而她,竟然毫无察觉。
没有了寒冰的制约,火莲便立刻作势欲爆,玄阳子一按之下,七朵火莲化作七道火线,朝着紫落飞去,没入她的手中。
陈羽见状,心中一凛,师父的轻描淡写,让他感受到元婴修士的实力,深不可测。
玄阳子看着二人,说道:“这次的比试,看到你二人各有长进,为师很欣慰,一年时间,你二人皆已到凝元四重,不容易。”
“宗门大比,比的,便是你们这一辈弟子的强弱。”
“与你们一同进入玄阳门的弟子中,不乏杰出之辈,飞天峰李家兄弟,水灵峰张默然,正玄峰孙铄,皆是极品灵根,将来也必将是你二人的劲敌。”
“还有四年,便可以一次,看到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