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装着一串蓝色的水晶手链,特别精致漂亮。
陶安宁很是稀罕的伸手拿出来仔细看,光线下,水晶的切割面上闪烁出幽蓝的光,好看极了。
陶安宁:“这手链得挺贵吧?”
季露露大咧咧道:“破水晶的贵什么啊,又不是钻石,没多钱。”说着,她一撸袖子让陶安宁看她戴在左手腕上的同款水晶手链,她的是红色的。
季露露说:“我买的是祈福手链,你那条蓝色的是求幸福平安的,我这条红色的是求财的,我还给我妈买了条黄色的是求健康的。”
陶安宁就笑了:“这还团购上了,你怎么没给自己求条爱情幸福的啊?你家都已经那么有钱了,你还求财。”
季露露更正道:“我家那钱都是我妈挣的,我到现在还啃老呢,压根也没挣过钱啊!再说了,只要我妈不破产,我爱情一准顺遂,不用求这个。”
陶安宁实心诚意的:“我真就没见过比你还能埋汰自己的了。”
季露露呵呵笑:“一般般吧。”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季露露关心问道:“你家亮哥到底去省城干什么去了?这事你问了么?”
王祈亮的事情,陶安宁实在不好跟季露露透漏,只能敷衍道:“嗯,他去省城帮朋友忙,怕我不答应,才偷偷去的,想着我不能发现呢。”
季露露就笑了:“要不是被我碰巧遇上了,你可不就是发现不了么。”
陶安宁也笑了:“嗯,你是大功臣。”
季露露连忙摆手:“快别的,只要你别以后万一什么时候跟你家亮哥吵架,话赶话的把我给供出来,我就心满意足了。”
陶安宁笑眯眯的保证:“放心吧,保证不会卖了你。”
季露露就乐了:“那就好。”
一顿饭吃了二个半小时,连吃带聊,临分别前,两人都觉意犹未尽,好像季露露这次离开又回来,两人间的感情骤然间就突飞猛进了。
陶安宁坐车回家,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香浓的麻辣烫的味道。
王祈亮和陶康康两人正挨坐在一起看电视,见她回来了,陶康康一溜儿小跑迎过来,嘴里高兴的叫道:“姑姑,你回来了!”
陶安宁换了鞋进屋,一边脱外衣,一边问:“晚上吃的麻辣烫吧?这味儿也太浓了,得放多少香精啊!”
陶康康立马蔫了,扭头望着王祈亮求救。
王祈亮呵呵笑着救场:“也不是总吃,偶尔一回解解馋,没什么大事。”
陶安宁这才没再说什么,她回屋换了衣服出来,王祈亮问:“晚上吃的什么啊?”
“吃的韩餐部队火锅,甜辣口的,味道还可以。”陶安宁说着从包里掏出小礼盒给王祈亮和陶康康看:“露露送我的礼物,说是庆祝我考取了资格证。”
陶康康手快,接过来拆出手链,惊讶道:“玻璃的呀?冰冰凉,挺好看的。”
王祈亮好笑的接过手链,看了看,直接帮着陶安宁戴在了左手腕上,这才扭头伸手捏了捏陶康康的胖脸蛋:“傻小子,这哪是玻璃的,一瞅就是水晶么。”
陶康康一听,赶忙拉着陶安宁的左手又仔细看了看,问道:“从哪看出来是水晶的啊?水晶是宝石么?”
陶安宁捏了捏手链,也问道:“你还懂这个?”
王祈亮笑道:“我哪懂啊,我不过是看季露露家里条件那么好,去趟省城回来,总不至于真送你一串玻璃珠吧,送钻石是不可能的,也就水晶了,中规中矩,好看不贵。”
陶安宁被逗得直笑,刚要说话,王祈亮的手机响了,陶康康赶忙伸手拿过来递给王祈亮。
王祈亮一边接电话,一边伸手在陶康康脑袋上面摸了一把:“真乖。”
他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立马变了,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表情一瞬间显得极为激动。
王祈亮接听电话:“喂,嗯,我在家,是,都在,嗯,没事,你说吧。。。。。。”
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些什么,王祈亮一直没再吭声,直到挂电话时,才哑着嗓子应道:“好。”
陶安宁问:“谁啊?”
王祈亮放下手机,伸手搓了搓脸,才说道:“哦,跟我对班的那个司机。”
陶安宁挑眉:“找你什么事?”
王祈亮说:“他后天临时有事,想让我替一天一宿的班。”
陶安宁:“。。。。。。又有事啊?”
王祈亮点头:“嗯,我明天出车,后天要是实在熬不住了,就找老刘帮着替一个白班。”
陶安宁没吭声,心里头腹诽:你个大骗子,你就接着编吧,我倒要看看你最后能不能编出朵花来。
陶安宁故作抱怨:“他这怎么又要你替班了,之前欠你的工时都还没还回来呢。”
王祈亮说:“他这是碰到急事了,等以后我遇到事了,他也一样能替我。”
陶安宁又问:“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王祈亮想了想,说:“最晚大后天上午也回来了。”
陶安宁还想再堵王祈亮两句出出气,结果不等她说话呢,王祈亮突然扭头对着一旁的陶康康说道:“康康,你去楼下超市帮我买两罐啤酒回来。”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陶康康:“你自己有什么想吃的,看着也买点。”
陶康康高兴的问:“可以买几样好吃的?”
王祈亮特敞亮的说:“按着钱花,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陶康康乐坏了,捏着钱,奔着门口过去,一边穿外套,一边跟陶安宁说:“姑姑,那我可买零食吃了哦?”
陶安宁看了眼王祈亮,说道:“去吧,不过你少买两样啊,零食又贵又没营养。”
陶康康嘿嘿笑着换了鞋,一溜儿烟奔出了家门。
等陶康康走了,陶安宁这才转身问王祈亮:“你做什么故意把康康支走啊?是有事要和我说?”
王祈亮没说话,定定盯着陶安宁看了两眼,突然上前一步,胳膊一伸,一把抱住陶安宁,低头吻了下来。
他吻得又急又狠,简直要把陶安宁吸进去嚼碎了再吞进肚子里,直到陶安宁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才微微松开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