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鹿姑单于接到了我的战表。
在匈奴的龙庭,最终决定匈奴的命运。
目前还剩余的十几个匈奴部落头人都在各自思考自己的问题。
草原目前被这蒙古王压迫得仅仅剩余弹丸之地,东部的铁木真部在向西边打压他们的几个部落,侵占他们的草场。
目前二十七万匈奴游牧民事实上已经没有了去路。
西进的路线也被胡可尔狼主给事实切断,乌孙国和伊犁国的牧场修建起来长达1700公里的木桩围栏,事实圈定了最终匈奴能拥有的草原面积。
如果就目前我的牧场面积来看,不够这二十七万游牧民的牛羊马群吃草的份量。再大一倍也不够用。
事实上很多的山峦和戈壁滩,系寸草不生,没有水源的事实。
战亦不能战,逃也逃不走,活也活不出去,唯有投降被人兼并,成为另一个强大民族我的附庸。
这是匈奴王狐鹿姑单于不能事实面对的一个问题。
桀骜不驯,与其说是蛮兽个性的草原匈奴人,是不会轻易的去接受被中土人文化的结果。
他们宁可挨着皮鞭,也不会去学文化。
这也是一个落后民族最终悲催的个性。
或许在我看来,他们宁可吃进牛粪,也不肯学会文字,去懂得耕种,还有科学的养殖技术。因为那个会使得他们头疼,很难受。
很长时间习惯于最原始生存形态的原始人群,为什么最后再也找不到他们曾经生活的遗迹?原因是他们不就就全部消失了,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
为了教训这群顽固不化的野蛮放羊人,我送去了一个很特殊的玩具。一根.6米长,直径六公分的金箍棒。
此刻匈奴号称力气最大的图可查哈,琅图鲁,两个人合起来,把这根金属棒竖起来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龙城这里聚集了数千的牧民在观看这个很神奇的金属铜棍。
竖立在场地中间,白钢金属棍全身缠绕着两条飞龙。
图可查哈:“狼主,这根棍子好漂亮,要是我能拿动,这武器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兵器了。”
琅图鲁:“这玩意估计最少系九百斤,这世上没有谁能两手拿得起。谁要是拿得起,我就拜他为师。”
狐鹿姑单于站在哪里,下达指令:“谁要是能一个人举起这根包铜金箍棒,就封他为‘蒙元战神’......。”
于是三天里,很多蒙古的勇士,那些魁梧的汉子都来这里试着撼动这根金箍棒。
身高.米的图可查哈,琅图鲁,两个人合起来才是把这根金属棒材给竖立起来。
其余能撼动的都没有几个人。
很多身高过两米的草原大汉都是气势汹汹的来试。
灰头土脸的败兴离开......
很多勇士就连这根棍子插在泥土中都不可能撼动.....
有很多草原待嫁的年少女子在这里抛出红布条,谁要是能拿动这根金箍棒,就跟着谁去......
一时间,龙城这里热闹的像是过节一样。
坐在龙城高大的城台上端着茶水看热闹的狐鹿姑单于突然听到下面的人来报:“蒙古王来了。”
他看到西边的草原山丘来了三十几匹战马。
狐鹿姑单于:“居然带着三十几骑就敢来我的龙城。这一位还真是托大。就不怕我杀了他么?”
于是狐鹿姑单于让手下护卫龙庭的精锐弓骑兵,一个个腰里挎着蒙古弯刀,背着反曲弓,手里握着白蜡杆的铸铁长矛,木盾,气势汹汹的在我进入龙庭的道路两边排列阵型。
我带着慕容雪燕,南宫婉儿,乌兰明玉,驹姬,还有三十位5岁的战将成熟低调有内涵的三人一排,骑着乌骓马神态自若的走来。
每个战将都是腰里两把同样长的武士钢刀,骑士圆盾,钨钢盔甲和战裙,黑色战袍,白钢战矛,斯巴达头盔......
马鞍上还挂着折叠弓背的全钢猎鹰弓,0支一装的两个箭壶。
马鞍上还挂着钉头锤、野战斧或者是狼牙棒,钢质投矛三根......
和我的扈从骑士战将比起来,这一千匈奴精锐弓骑兵的装备,简直系用来拍戏用的道具,临时拼凑起来的玩意,一群人简直系要饭的队伍......
这也叫队伍?
所以不直观的感受什么叫差距,人就不会有一个词汇叫“自卑”。
很多历史上的人都谈到战争,但是我懒得和这群人说这个话题。
战争不是赶着一群猪上去打架就事实存在哪里了......
他们至少侮辱了战争这个词汇。
匈奴和西汉的战争?狗屁......
他们不过是一群穷得光着屁股来抢劫的野蛮人,那些个......令人不耻的行为,我不懂为什么还有文人称其为战争。
美国社会......十几个拿着自动武器和RPG,和赶到金库的特警打的劫匪,怎么没有谁说这就是战争?
我全身看不到一把武器,匕首都没有一柄。
就穿着一身我的钨钢盔甲,骑着我的乌骓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头。
曾经我威震四方的那一把麒麟断魂斩马刀,我留在兵营的马车里。
此刻攻打匈奴,我觉得他们最害怕的还不是打仗,而是被人欺负的感觉。
这也是匈奴人好战,好斗,生性好抢夺的个性。
他们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一个东西。
你身上所穿戴的,身边站的女人,你手里拿着的东西,他认为不错,心里想要,就会向你挑战,用所谓的蛮力和一种斗架来获取。
这样,也是和草原另一种动物,狼,它的习惯一模一样。掠夺。
所以和这种原始而野蛮的部落讲道理,你无异于对牛弹琴。
我的面前,人山人海中,露出插在草地上的那一根黄铜金箍棒。
我的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这里很多人都看向我,传说中征服了东部草原的一个小子,看看他长什么样。
或许很令人失望的是,我特么系一个书生粉嫩秀气的面孔。
很多人摇着头,表示不理解,不相信。这样骨骼清秀,像是年轻女子的少年,怎么可能和历史上震撼整个匈奴王庭的漠北战狼王媲美。
也许我长着狮子鼻,有着满脸的疤痕,才和这些人的审美观匹配......
我骑马过去时,站在这根白钢黄铜棍边的图可查哈,琅图鲁是带着小得意,明显瞧不起的神色看着我。
图可查哈的眉毛一挑:“怎么?你也想试试?”
琅图鲁是“噗~!”的对着我面前吐了一口......这是草原人挑衅的一种态度,你不敢面对,你以后一直就会面对这种人很挑衅的目光。这是一种轻蔑。
或许和.4米的草原大汉比起来。我1.78米的个头简直不算是个头。
但是我驱步上前,扳动我的十指头关节,发出连续数声“嘎巴”的爆响。
我上前对着这根棍子突发一个扫腿......
然后闪电般换另一条腿去一个踢腿。
整根钢棒发出被重物击打的沉闷轰鸣声飞向半空......
“嚯~!”
人群爆发出一声惊讶的呼声......
居然两个大汉抬得吃力的金箍棒就这样被踢飞了。
我站在哪里,两手抱臂的看着图可查哈,琅图鲁。
天上的那一根棍子在三十几米的高空翻转着,然后一头冲下落下来......笔直的向我插下来......
“嘭~!”我一把就握住面前瞬间落下的钢棒一头,它还在空中震动,发出金属龙吟之音......
“好大的力气~!这还是人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