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柳晓染这边的事情出去了,顺便还关上了她的门,在隔壁的书房里面,他一个人默默的拿出了宣纸和毛笔。
此刻他的心情是无比的沉重的,因为他知道后面等待他们的就是更艰难的日子。
可这些事情他不愿意去告诉柳晓染。
只想着自己一个人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所以事到如今他还是瞒着柳晓染的,他的动作很轻,就害怕被柳晓染听见了动静,因为他如今做的事情,还不能一一跟柳晓染解释明白。
眼神坚定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宣纸,似乎是在对自己说,似乎又是在发誓,“有人想破坏我们的生活,这我绝对不允许。”
这是他现在的底线了。
既然对方不想让他过好日子,那他也就无需客气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回那个所谓的皇宫帮他们做事情了。
虽然听上去她的身世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也只有刘丰收心里清楚,他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这个身世的。
而且他现在早就已经有了家庭,也马上就会过上一家三口的幸福日子。
实在不想让任何人来插手她和柳晓染之间的感情和破坏她们日子。
如此一来,这也是他想要写这封信的初衷。
一切都准备好了,刘丰收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了很长的一段话。
这些话无疑是告诉他们,让他们收手吧,不然就永远都别想再见自己,因为他知道把自己作为威胁才是最有用的。
写完这封信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了,他写的很慢,因为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写,才能表示出自己的愤怒,让他们赶紧收手。
所幸最终还是将这封信给写完了,折成了一个小小的方形样子装进了信封里面。
得赶紧把这封信送出去才行。
现在还有时间。
刘丰收像是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东西收好。
出门之前还不忘推开了柳晓染的房间门,看她在里面有没有睡着。
推开门的时候,柳晓染还在休息呢。
他这下心里也放心了,这才蹑手蹑脚的拿着信封出了门。
他们这个村子只有一个可以差人送信的地方,离他们家比较远,来回恐怕也得一个时辰才能回来,所以在路上刘丰收走得很快,就害怕耽搁了时间。
走了好一会儿,这才到了可以送信的地方。
在他们这个地方送信往往都不便宜。
再加上只有这么一家,他们更是把价格开得很高,一般来说大家都不会经常的有书信上的来往。
刘丰收也是第一次来这里,还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呢。
现在已经到了门口了,他不太确定,在门口敲了敲门问:“你好,请问这里是可以送信的地方吗?”
负责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没错的就是这里,你要把信送到哪里?先进来说话吧。”
他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总觉得后面自己说的话会让别人觉得很是搞笑,“是这样的,请帮我把这封信送到皇宫可以吗?”
听到这话他们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你说什么你要把心系到皇宫里面去,哈哈哈,你需要给什么人寄信啊?皇宫难道有你的亲戚不成?”
像他们这种小地方跟皇宫离得很远,更不可能跟那边扯上任何关系的。
就算是皇宫招一些丫鬟什么的,都不会来他们这边找的。
所以大家在听见他说这话的时候,都是觉得非常的可笑,觉得刘丰收这是在逗他们。
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自己是皇宫你的皇子,那岂不是得翻了天了?
索性也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他们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刘丰收尽量放好自己的态度,冷漠的跟他们说:“信确实要记到皇宫里面去,就不知道你们可不可以了,如果不行的话,那还是算了吧。”
跟这样的人相处实在是让人觉得非常的难受,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只好把自己的事情办好。
负责人赶紧就拦住了他,若是不行的话,岂不是打了他们的招牌,“等等,谁说我们这里不行了?不过这价格可肯定是低不了的,毕竟你要寄的地方可是皇宫呢。”
“你开个价吧。”果然说到这会儿就开始坑自己的钱了。
其实刘丰收心里什么都知道,他只是不屑与他们争辩什么而已。
能把自己的事情解决了,这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只要钱在他的预算范围之内都是可以的。
见他这么爽快,负责人似乎也变得更加的大胆起来了,“一两银子。”
听到这个价钱的时候,刘丰收皱眉,因为一般送信的,怎么可能会收这么贵的价格呢?他也不是傻子。
这个时候要是不多说几句的话,那显得自己太好欺负了,刘丰收可不是这样的人,“你们是在跟我乱开价格吗?”
居然被他一语就道破了他们心中的小心思,整个场面弄得都有些尴尬了。
但在气势上面她们可绝对不想输,解释的有些慌乱,“你别忘了你要寄的地方可是皇宫呢,这一两银子都算是少的了,你若是不愿意的话还是赶紧走吧,我们就不接你这单生意了!”
刘丰收不想跟他们再废话下去,自己想做的,但前提还是给了他们一个小小的警告,“我给你们了,若是没有把信给我送到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饶过你们。”
说完这话,直接放自己的荷包里面,取出了一两银子,随着信封一起给了他们。
看到这一两银子,他们整个人眼睛都是泛着光的,“这不就好了吗?放心吧,信我们肯定会送达的,你在家里等着就好了。”
有多久没有收到这么多钱了?
刘丰收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被坑了就被坑了吧,这也没有办法,再说他现在也不缺这一点儿小钱。
反正该说的他都也已经说了,只要送到那就行了,见他们把自己的信也都给收了,也就从这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