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走远的两父子,叶梓瞳这个当了许久壁画的人,这才走到欧阳纤芊身边,用手肘碰了碰她的身子,“亲的,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之间很有?”
欧阳纤芊点点头,“我还是第一次见小太阳跟一个才认识的人,玩得这么疯。”
“你说他要是对你没想法,会对小太阳这么好?”
“小太阳在军区也是这么受欢迎,总不至于全军区的人,都对我有意思吧?”倒不是欧阳纤芊妄自菲薄,而是欧阳辰曦真的很招人喜欢,如果每个喜欢欧阳辰曦的人,她都要想成对自己有意思,那实在有点太自恋。
“亲,你军区的那些人好歹是你同事,喜欢小太阳点,一点不稀奇。可刚刚那人是权赫峻,传说重来对女人不假辞色的禁欲系高冷美男。对你没点心思,人何必几次约你?”
“你也说了那是传说,所谓传说那不一定是真的。拿我来说好了,还有人说我是男色绝缘体呢?!我真要是男色绝缘体,那我也不用工作了。”军队了可大部分都是男人,她要是不跟男人共事,工作还怎么展开。
见欧阳纤芊一副死脑筋的样子,叶梓瞳恨铁不成钢,“我问你,你跟那些男军人共事的时候,可曾把他们看作是男人?可曾用过看男人的眼光看他们?没有吧!他们在你眼中纯粹只是同事,压根不存在性别区别吧?”
欧阳纤芊点头,她的确没想过性别这个问题,反正大家都一样。
“你这要是还不算男色绝缘体,那这世上的男人估计都不用娶老婆了。”叶梓瞳很不雅得翻白眼,“那我再问你,面对权赫峻的时候,你会不会有羞耻感?”
欧阳纤芊眼睛一闪,旋即没事人道,“无缘无故的,我干嘛有羞耻感?”
要说世界上最了解欧阳纤芊的人,那绝对非叶梓瞳莫属,见她的样子,她岂会不会知道这女人没说真话,“你使劲作吧!我倒想看看,面对这么个要钱有钱,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男人,你能作多久。”
“你觉得先有欧阳振海的抛弃,后有沈君昊的背叛,我还敢相信男人嘛?”欧阳振海自然是欧阳纤芊的老爸,沈君昊则是她妈妈从小为她定下来的未婚夫。
说到这些伤痛,叶梓瞳果然沉默了,最后心情沉默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以你的智商,不应该以偏概全,把这个别的案例放大到所有男人身上。你看我爸妈,他们虽然吵吵闹闹的,但谁也不能否认他们之间那种非对方不可的感情。咱要相信这世上的好男人,还是很多的,别把情这么美好的东西丢弃了。”
她自然不会以偏概全,只是,“诚如你不愿意选一个军人当丈夫,你觉得有几个好男人,愿意选个女军人当老婆的?”
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表白,可恰恰她的职业,注定她做不到长时间的陪伴。与其误人误己,还不如不去想这些事情,反正她现在已经有欧阳辰曦了。
结不结婚,真的没那么重要。
“可也有人喜欢当军嫂啊。同样的,肯定也有男人喜欢当军人的妻子,再不济你找个同样是军人的,两人彼此有共同话题,又能彼此理解对方的职业,也不错。”
“这种事随缘好。”真要找军人,她早找了,何必等到现在。
自己能说的只有这些,某人若还是一意孤行,叶梓瞳也没办法。顶多那权赫峻真要喜欢这妞儿,以后自己多帮衬点是了。反正,她挺看好这一对的。
两人不再说话,只看着远处疯玩的两人,没多久孤夜白也到了。
当看到远处被人骑着脖子的权赫峻时,惊得他下巴差点掉下来。实在是没人比他和宫宸禹更清楚,权赫峻这厮有多讨厌被人彭碰脑袋,曾经有人不信这个邪,碰了他的脑袋,直接被打进了医院。
收回视线,孤夜白意味深长地看向欧阳纤芊,“欧阳上校,你可知道世人怎么,评判赫峻?”
“嗯?”欧阳纤芊从来没看过欧阳辰曦玩的那样疯,一时看入神了,“抱歉,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孤夜白不在意地摇头,“不知道一般孩子闹脾气,欧阳上校都是怎么解决的?”
欧阳纤芊心里嘀咕,怎么无论是权赫峻,还是孤夜白都对孩子的话题感兴趣,莫非是年纪大了,想要孩子了,提前跟她取经来了?
纵然心里有一个个问号,欧阳纤芊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了孤夜白,“这孩子性子好,鲜少闹脾气。确切的说,他鲜少有机会在我面前闹脾气。不过,孩子吗,闹脾气是正常的。一般来说只有他们的需求,不被满足的时候,他们才会闹脾气。”
“这种情况,通常都是可以满足他的需求,满足他。不可以满足的话,拿他感兴趣的事分散他的注意力。”
“可现在有好多孩子,想要的东西没给他,一定会闹到东西到手才肯罢休。”现在的孩子,都是家里的掌中宝肉中刺,舍不得打骂,“所以有不少人拿赫峻吓唬孩子。”
“为什么?”
“因为他是H市出了名的煞神,冷起脸来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权赫峻的冷只比传说更甚,只有在他和宫宸禹面前,这人才会跟个正常人一样。
欧阳辰曦好想吐槽一句,亲,你的笑话太冷了。
但自己跟权赫峻又不熟,私底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她压根不知道。
哪里有资格,评论人,“难以想象。”明明这几次见面,那男人是个笑的。
“所以,你儿子能这样骑在他头上,真是NO1。”说着,孤夜白对欧阳辰曦竖起了大大的拇指。
这NO1不仅只第一次做这事的人,还只这孩子竟然不怕权赫峻。
不过想到昨晚,宫宸禹只是说了个私生子,被权赫峻给大吼,想来那人在那小家伙面前,一定不会是一张冷脸。
对孤夜白的话,欧阳纤芊不置可否。
直到最后到达的宫宸禹,以更夸张的表达方式,跟她说了类似的事,欧阳纤芊才总算相信了两人的说辞。这样明显差异的对待,终于让她的心,起了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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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儿子去卖报纸社会实践,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