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有点疼,今天下午睡觉的时候可能是没有休息好吧,有点稍微的不舒服…现在还是躺着吧。
…………
这家伙是该隐。
怎么如今会沦落成这幅模样,明明当初是革命军先锋队老大,实力也算在他这个年纪中说得上是不错的人,为什么如今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但论实力的话,其实他和之前的塔兹米算是属于平分秋色的那种地步,更多的只能看真实的实战里面能够做出的那些事情,让你怎么样怎么样。
一个是在战场里面厮杀而出的人。
一个是刚刚历练而成的主角。
但是面前的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的头颅丢失了,还靠着一些奇异的物体才能够这样子,但是他行走着没有投入,也就在本子里,没有那个所谓的集成中心,没有了集成中心,你只能是动不了。
哪怕你心脏能动。
确实如此。
一切如此残酷,当年好一个英姿勃发的青年,如今也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微微的惋惜几分,然后解决掉了对方的生命,他们两个不熟确实是不怎么熟,但是一些东西至少也是该做的。
很快的将面前这个人也好好的掩埋掉,然后在上面写上了该隐之墓。
就这样。
最后看向后面那个女孩淡淡的说了一句:
“喂……你叫什么名字?”
淡淡的说出来,并没有带着什么其他的情绪,尽管对方长得确实是很漂亮,但是可能是有些营养不良了比较平。
不过也没什么漂亮就行。
腿不错。
咳咳…严肃点…严肃点。
当你有了独立、自主、能超越世界的强大心灵时,就可以自由地入世做事,并且肯定会很成功。因为你不管过去,不管未来,将所有的生命都专注于当下的行为,全神贯注地付出,清醒而敏锐。而且,你不在乎金钱,不在乎成功,不在乎名利,不追求与目标无关的一切,因此不会被层出不穷的现象迷惑,不会被各种欲望引诱。那么,你的成功,就是必然……咳咳。
怎么最近就老是扯到哲学去了?
稍微的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然后没见对方回答。
“我叫菲尔亚…”
她永成那种正常的,不能够在正常的语气对着面前这个人说道,并没有因为对方救了自己就怎么样怎么样的,或许弱者对于强者竟然是应该的,但他绝对不会这样子,因为自己总有一天会超过面前这个男人得到更强大的实力。
这样子说确实是比较幼稚,又或者是孩子这种所谓的中二之心?
不知道怎么说的,很快他们两个就这样子平静了下来,谁都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
“喂…你的那个村子怎么了?我可以感受得到,很多人都已经死了。”
轻轻地问了一句,他们两个就这样子,相互的站着上的差不多十几分钟都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他们死了…我没能力啊。”
淡淡的摇了摇头,然后强行的撑起一个笑容,对对着面前这个认识没过一个小时的男人说道。
“其实没什么的,走吧,我带你过去看看…”
女孩淡淡说着…
“可以告诉我最近这个帝国近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总感觉有一种特别的气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像就是要打仗了呀。”
莫尘老老头,他虽然觉得把这种情况下和对方这样子说,也有一些不好的情绪,因为个别的时候自己在别人不高兴的时候就跟别人这样子说,显然是比较那啥的事情,但是也没什么。
“冒昧的问一句…或许你现在心情不好,对不起…”
轻轻地说声。
“没什么,我想一下吧……”
女孩挠了挠头,然后继续说道。
“这半年以来,革命军那里汇集了许许多多的人,能够不断的车在那帝都所在的位置汇集而去……这其实已经算是人情接受的问题了,那里的许多贵族并没有就这样子的搬走,因为帝都的实力应该也是了解。”
“不是说他们一个革命军就可以轻易撬动…虽然我一个孩子的身上说出这种话确实是很真实,但是在残酷的世界里,孩子也必须要有着保护自己的视力。”
说着说着她的手不禁用力一下。
“然后听说一个穿着不知道什么衣服的人汇集了几千只怪物,然后就卡在那里不让过去…而刚刚那个小伙就是那几千只怪物之一的一个怪物。”
“他很强……进来之后仿佛就好像什么时候控制一般,不断的攻击着我们村子的人,杀了一个就吸掉一个人…一切就是这样。”
“村子里面死了许多人,就只剩下我和几个孩子,在那残破的地窖里面隐藏…但是最后他找到了我年纪小的孩子活着吧,我这种或许可以先走一步。”
轻轻的说着。
脸上带着哀伤。
半个小时之后。
她在面前那里挖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将她的亲人朋友什么的都也埋在哪里…就这样子,这里的人彼此等于每个人来说都算是亲人亲人之间也不必忌讳这么多。
很快的,他们就这样子结束了。
…………
夜晚时分…莫尘在一个房子里面躺着……并没有在意什么,他没有这么早的睡着。
现在这个时间换算过去也就相当于晚上九点多,快十点的那个时候。
正常来说,这么早睡着是不应该的。
很快的…就见一个女孩闯了进来。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睡衣,只有一个白色的袜子和一个粉红色的拖鞋。
然后就没有了。
她直接就是冲上了买吃的床上,然后说了一些什么话。
一夜春宵。
…………
“我想要个孩子…”
“我…”
第一次有人对他这样子说,他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求求你了…”
女孩的眼中流出泪水,并且直接跪下。
“我…”
这种事情对于她这种比较保守的男生来说,其实是很不喜欢,而且也略像看见了一件事情。
那家伙还是在那里。
四个小时一直跪着。
然后……e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