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寂静的院落,刘淇决定召唤一下那只“怪兽”。
“南宫绝!”
一秒,两秒,没有人应。
“穿越男!”
三秒,四秒,还是没有人应。
“大帅哥!”
“嗖——”地带起一阵风,穿越男揉揉惺惺睡眼,不满看着他,“干吗,三更半夜叫魂啊!”
汗——刘淇鄙视看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两个瓷瓶,递给他,“帮我办点小事。”
南宫绝满脸不情愿地接过瓶子,用力拔开塞子,靠近嗅一嗅,全身一抖,顿时清醒许多!
“刘淇,这是剧毒!”
“是呀,剧毒……”刘淇若无其事白他一眼,“而且是差点将我毒死的剧毒。”
“这种东西表乱玩,会出人命的!”
穿越男将瓶子重新推开给她,却见她眼底鄙视更甚,“我本来就想玩人命。”
然后拿起一瓶用力按在他胸口,“这瓶,给我藏到德妃睡觉的地方,”再指指他手中打开的那瓶,“这一瓶,给我下到陈踩人的菜里去!”
穿越男满脸兴致,表情诡异,“啧啧,小丫头,看不出你这么狠!”
“现在知道也不晚。”
刘淇得意一笑,转身就走,却被南宫绝拦下,他长眉微微一挑,“凭什么我要帮你?”
“你可以选择不帮,到时候别怪我把你的破事抖出来……”
刘淇笑得很邪恶。
“你!”南宫绝表情一顿,缓一口气,又不禁摇头兴叹,“真是低估了你这个小丫头!”
然后懒懒看向两瓶毒药,意味深长一笑,“小心玩过火。”
“人若犯我,双倍奉还!”
刘淇嘴一撇,大摇大摆走出了他的视线。
-----------------第二天清晨,早起的虫被鸟吃----------
“啊,踩人娘娘死了——”
一名宫女尖锐地惨叫声划破了尚在梦乡的倾芳宫。
紧接,阵阵慌乱的脚步声踏碎了清早的宁谧。
半刻钟后,朝修匆匆赶到倾芳宫的侧院,瞧一眼死相极恐怖的陈踩人,再若有似无瞟一眼淡淡站立在众宫女中的刘淇,眉头深锁。
“今日谁都不准离开倾芳宫,”朝修面无表情往刘喜递上来的龙椅一坐,环扫在场之人,“刘喜,给朕搜查倾芳宫,寻找蛛丝马迹!”
气氛凝重得喘不过气,感觉有一束阴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有意无意飘过,刘淇头皮有些发麻——当然,她绝对不会觉得心虚,因为在穿越前,死在她刘淇手里的人就不在少数!
只是,这束目光真令人不快!
刘淇用力抬起头,唇角勾起一个不屈的弧度,直直瞟向朝修,目光毫无惧色!
忽见他目光一冷,瞟向身边的侍卫,“德妃呢……”
“德妃尚在休息。”那人战栗不止。
“都闹出人命了,还有闲情逸致睡觉!”朝修阴沉更甚。
“娘娘的病还未康复,需要休养。”
“是嘛……”朝修唇廊微微勾起,“来人,将太医院里所有的御医给朕请过来,朕要知道德妃娘娘到底病得有多重,能不能医,要医到什么时候!”
很少瞧见他们和善的万岁爷有这样的脾气,侍卫擦一擦汗连连点头就是飞奔离去。
又剩难耐的沉寂……
“皇上,德妃娘娘的寝宫,奴才们进不去!”
半刻钟后,刘喜犯难的声音响起。
“你告诉德妃,若她想证明她的清白,就让你们进去查!”
朝修深邃的目光,一直定在刘淇那张纯洁无暇的脸上。
“是——”刘喜领命而去。
“皇上,御医到!”
小侍卫后面托着一长队的冷汗涔涔的太医匆匆赶来。
“如果你们还想在皇宫里继续呆下去,就给朕好好检查德妃的病!”
此时,坐在龙椅上的朝修是他们从未见过得皇上,那眉宇间的威凛气势让周遭的气氛笼上一层肃杀,让人从心底开始打寒恐惧。
“是。”众太医领命而去。
还是难耐的沉寂……
朝修眼中的言婉柔,依旧泰然自若地看着他。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厉害许多……
“皇上,在德妃的床边,搜到一瓶药,据太医们当场检验,与言姑娘和陈踩人所中系同一种毒!”
刘喜大步跑来,将那瓷瓶双手递上。
朝修接过瓷瓶,细细打量,沉默不语。
“皇上,”紧接一群御医奔来,一人从中走出,颤颤巍巍回道,“据臣等反复检查、仔细诊断、再三讨论,德妃娘娘并未染上任何疾病,也并未惊吓过度。”
“好,很好……”朝修将手中的瓷瓶轻轻旋着,“德妃这病来得真及时呀,陈才人死得真凑巧呀。”
抬头直直对上刘淇,嘴角扯开一抹诡异的笑,冷冷道,“来人,将德妃押入大牢,等待发落!”
“皇上——”一个尖锐刺耳的惨叫声快速刺来,“臣妾是冤枉的。”
然后见着披头散发的芳德妃飞奔而来,噗通跪倒在朝修跟前,扯住他的袖袍,凄厉讨饶:“皇上,臣妾没有害死陈踩人!”
“有没有害死,自会有人去查!”
朝修脸上挂着万年玄冰,直直站起身,将衣袍一拉,大步走出了倾芳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