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修阴恻恻斜睨她。
“丫的,你还想赖账,圣旨都颁出去了,难道是颁给鬼的!”
刘淇越想越上火,双眸一激灵,抬头咬上他的胳膊,美眸里顿然燃起一簇怒火,狠擦一下自己嘴角,示威。
朝修长眉蹙起,骤然收回手臂,看着两排猩红的牙齿印,捏一捏自己的眉心,又抚一抚自己的脖子。
他现在很无奈,“朕难道没说过嘛,言婉柔是代替你去举行册封大典。”
“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刘淇乘着空隙,将上身一挺,脸红脖子粗地对上他,但是等等——
咦?什么叫言婉柔代替我去举行册封大典?
迷惘眨眨眼,探寻般重新望他。
朝修现在极想找块豆腐让这个丫头撞死,“朕三日前不是来过你这边,说要同你商量册封的事情。你半睡半就地点头,朕还以为你听进去了!”
“什么……你什么时候来找过我!”
刘淇的凶狠的气势已经明显不如刚才了。
“那你嗯个P!”朝修良好的修养瞬间崩塌,俊魅的面靥再次抽搐不停,“那日朕跟你说,若以柳飞琴的名义封你为后,群臣恐怕会埋怨反对。所以便借用言婉柔这个名字册封。当时你不是连连点头答应了么!”
“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这话的,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刘淇一脸错愕,揉一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等等,你是什么时候来找我的,不要告诉我,又是三更半夜!”
“朕与你在江南玩了那么久的时间,堆积了那么多的国事,白天哪有那份空暇与你谈这些!”
朝修气闷地看着她,那晚果真鸡同鸭讲,见她迷迷糊糊的模样,当时就该料定她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可这是人生大事,怎么在她眼里还比不过一场觉!
思及此,朝修肚子里升腾起一股闷火,脸上促狭好几分。
刘淇用力眨巴几下大眼,单纯白痴得如同小白兔,小脸又忽地一黑:“那你干吗好死不活地选择三更半夜跑来!等等——”用力护住自己的胸前,警惕望他,“你是不是乘机做过什么不道德的事情!”
朝修现在很想一把掐死这个折磨人的小女人,“你都是朕的人了,给朕看一下会少块肉么!”
刘淇唧唧哼哼地点点头,忽话锋一转,“那圣旨上写她的名字也就罢了,为什么册封大典都是她去!”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笨,嗯,需要调教,“你刘淇懂得册封大典的礼节章程么,你能保证一个没有接受过金召国任何说教的女子不会在文武百官面前被拆穿么!”
“啊,原来如此啊——”刘淇恍然大悟,脸上立马阴转晴,“你这只老狐狸,怎么那么聪明啊!”
老狐狸!朝修挑挑长眉,压抑望她半晌,忽捏着她精致的下巴带来,暧昧贴近她耳畔:“我心爱的皇后,今日是我们俩大喜之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打算怎么伺候朕……”
斜睨那张轮廓分明的面靥,刘淇用力吞一吞口水,直一直脖子,嘴角扯开一朵委婉含蓄地笑,“皇上,我今日身体不舒服,改明再伺候你吧……”
“嚯,身体不舒服,那还了得,朕要叫御医多煎些苦药备着,以防不时之需,你说是吧,皇后……”
话音刚落,这张俊美的脸已逼至自己眼皮底下,刘淇的心跳霎时漏跳好几拍,伸手就要按上他的面靥,却被用力攥住,身子一侧,重新压回了龙床。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皇后,今日你可逃不掉了……”
“啊,不——”要字未出口,口已被贴来的薄唇利落封上,脑子里“轰——”白光一片,心跳顿然急剧加快。
只腹底的一团火,随他啄落下的吻越燃越大!清明的眸光开始模糊,全身所有的感觉都随他的炽烈的吻,随他厚实的手掌游移。
“你该惩罚,看你下次还敢逃……”耳畔响起魔魅的声响,随之步步收紧自己的呼吸。身子虚软地做不出任何反击,只余他在自己全身四处游曳点火,令自己空虚难受。
紧咬住下唇,用力闭上眼,任他一步步侵蚀自己的感觉,侵蚀自己的内心……
两人不知疯狂了多久,当芙蓉红帐里吹进丝丝凉风,头脑发胀、身体生疼的刘淇才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斜睨这个一直侧身拄手看向自己的男人,将头恨恨一甩。
“朕以言婉柔的名义封你,你不介意吧?”
伸出纤长白净的手指描画着这张令自己痴迷的小俏脸。
“反正,即使不用言婉柔,也要用柳飞琴,刘淇这个名字估计怎么排也排不到,带魂穿真麻烦!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刘淇撇一撇嘴,哀怨道。
“刘淇,这个名字,只有朕知道就好!”将她身子搂进胸膛,宠溺地在她瓷白的额头落下一吻。
刘淇腹底却忽得涌起一股酸味,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皱起一张小脸,扭头含糊道:“皇上,我想吐……”
“你想吐!”脑子闪过惊愕,朝修拉过她一直手,诊起脉来。半晌之后,斑驳的双眸兴起类似狂喜的波澜,“你有喜了!”
“不会吧,在周府不过一次啊!”
有严重埋怨+不满的声音在暧昧的空气中飘荡……
【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