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舌尖刺激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整个人都绷紧了,潮水一般的欲念自下而上将她淹没,全身没一个毛细孔都在紧缩。她只能溺毕般一手抓紧了床单,一手捂住嘴,生生将蚀人的呻吟噎回去。
他抬头看一眼,不耐烦的拨开她捂住嘴的手:“别忍着……”
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外间守着当差的宫人随时凝听屋里生的一切声响,她怎么能肆无忌惮的呼喊出来。
他为她的执拗生气,立意加倍的折腾她。
她的足趾头紧紧勾进脚心,眼泪和汗水交织汇合,黏黏的长贴在鬓边胸前,终于一声细不可闻的蔚叹不心从喉间溢出。他抬头大喜:“就是这样……”她闭上眼,差不多要羞死过去。他爬上来,一手托住她的臀浅浅试探:“放松些……”她皱眉忍着,分明感觉到一阵撕裂的疼痛。
“禀皇上,庆顺仪方才生下了九皇子……”外间的太监还要再,皇上早气得随手扯了一件什么衣裳裹在腰间冲了出去,大喊:“张德全。”
“老奴在……”张德全快步跑进来,跪下。
“你这差事怎么当的,用不用朕教给你?”皇上气得眉眼都变形了,忙活老半天,刚刚要入港就被这起没眼力的打断,他一股邪火无处泄。
张德全忙磕头:“老奴有罪老奴有罪……”
“带下去,抽他二十鞭子长长记性。”张德全得了旨意,只两脚就将太监踹出去。
皇上悻悻的回到床上,现唐艾已经穿好了衣正拢头。
“庆姐姐生了个皇子?”唐艾问道。皇上一愣:“你听谁的?”唐艾扑哧笑了:“就方才,那个太监的。”皇上气着笑着弹了唐艾一个脑崩儿:“做什么,那么不专心,看朕怎么罚你。”着扑上去呵唐艾的胳肢窝,唐艾笑着躲,一回头啊呀一声:床上雪白的帕子上落了红。
唐艾看皇上笑得暧昧,不禁红着脸抱怨:“您还不疼呢,都流血了……”
张德全处理了太监,复回来请旨:“皇上,留不留?”皇上黑着脸:“你也糊涂了,方才为什么处置那太监?”张德全哎呦一声抽了自己两个嘴巴。
唐艾出帐子,正瞧在眼里,娇嗔了一句:“皇上!”
皇上笑骂道:“罢了,昭仪替你求情。”张德全又向二人行礼后退下。
唐艾帮着皇上穿衣裳:“皇上,庆姐姐生了九皇子,可以不用禁足了罢,别的不对孩子不好呢。”皇上想了想道:“后宫的事一向是皇后了算,朕找机会和她提一下。”看唐艾分明有些不悦的气色,忙笑道:“朕这就带你去瞧瞧庆顺仪和九皇子怎样。”唐艾笑着头。
攀月楼顾名思义依山建在高处,唐艾嫌远一向少来,此时随了皇上坐辇车远远地就瞧见山上灯火通明,照得攀月楼白昼一般。
唐艾笑道:“庆姐姐好阔气,瞧着灯笼得……”话了一半就顿住了,两人都看见了皇后仪仗。
皇上略略向边上的张德全了些什么,张德全招手交上来两个太监:“你们去,告诉他们皇上体谅九皇子刚落地,受不得惊动,不许他们通传。”
两个太监快步去了。
唐艾随了皇上一路走,果然静悄悄的一丝人声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