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开始一日两更备战八月pk~
pk期间每月更新字数须在十万以内因此下月的更新量会保持在平均每日3k左右~
-
这里是皇宫有如云的侍卫和宫女我的武功又谈不上高。且不说我能否逃出宫廷即便我能逃出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又能躲到哪儿去呢?
这样想着顿时心如死灰。
难道我就要莫名其妙丧命于此么?不我不甘心。想到爹爹和哥哥我更不能就这样死去!最让我不甘心的是我竟然不知道究竟是谁要害我!
想到之前皇后脸上那一瞬间的欣喜我不禁猜测:是皇后么?
可是她为何要害我?
恍惚间女史们已将我按在行刑的长凳上分量不轻的棍杖紧接着就落了下来。刹那我本能地将浑身肌肉收紧以抵御疼痛。多年练就的内息也自然而然地开始在体内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杖刑是很有讲究的:有缓缓落下却打得很重也有很疾的落下却打得较轻;落处也有讲究:臀部的肉厚相对有缓冲;而稍稍向上身一些就是腰部很轻易就会伤筋动骨留下后患。
棍杖一记一记落在我的臀部我默默点着数字的同时觉掌刑的女史打得很是规矩。难道萧恩月没有被皇后收买?
可是……
纵使棍杖只是落在我的臀部我又有内息护体但这一下下都是实打实的我也渐渐熬不住了。我早就停止了计数已记不清究竟挨了多少下。萧恩月下的命令是打死为止我只有咬紧牙关拼命坚持着!
我迷茫的眼睛偶尔扫过周围站立着的众人大致可以看出她们脸上的惊讶神色。我受了多少杖了?想必是这个数字使她们惊讶吧?要知道刚进储秀宫的时候那名秀女连十杖都没有扛过去。
然而虽然扛得时间久一点我也还是快不行了。受刑的地方由疼痛到麻木随即这种麻木扩散到全身我体内的内息不知不觉间就散了。我的全身变得软趴趴的棍杖就犹如打在一团破烂的棉絮上。
我想我快被打烂了。
“住手!”
这是谁在叫唤?是来救我的人么?然而周围的景致在我的眼中、耳中早已变得不真切我想我是出现了幻觉。
但是奇怪的是棍杖却不再落下——虽然此刻的我只能感受到疼痛到极致的麻木却还是能感觉到棍杖真的停了下来。
我努力抬起眼皮向声音来处望去然而在我尚未来得及看清楚的时候周围黑压压地跪下一地人耳畔是震天动地的响声:“太皇太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太皇太后?来者是久不问宫中事务的太皇太后?太皇太后长什么样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呢!
宫中对这位几乎隐居在钦安殿的太皇太后娘娘甚少评价她算是这噬人的后宫风评最好的人之一了。她的驾临使我意外我禁不住挣扎着要从行刑的长凳上下来给她见礼。
我本不是这样的人然而太皇太后的驾临仿佛使我的心中重又升起希望:也许我可以不死了。
忍痛的汗水早就糊住了我的眼睛朦胧间我看见一个穿着华贵藏青服饰的人来到了我的面前我翻滚下长凳趴伏在地努力用有气无力地声音道:“奴、奴婢参、参见太皇、太后……”
“萧恩月!这是怎么回事?”太皇太后身边有人怒喝道。趴在地上比趴在长凳上轻松了许多。意识渐渐回复间我不由想:这是谁的声音怎么如此动听?
萧恩月似乎是有些惶恐地回答道:“这个奴才涉嫌谋害皇嗣。”
“谋害皇嗣?”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问道“证据何在?”
萧恩月眼望皇后道:“皇后娘娘请将证据呈交太皇太后。”
皇后登时陷入犹豫嗫嚅半晌方道:“将那两名煮茶的宫女带上来。”
太皇太后身边那人道:“煮茶的宫女?莫非是她们下药?可为何受刑的却是眼前的这位、这位女官?”显然说话的这人不知该如何称呼我。
皇后道:“前后接触到茶水的只有三个人两个煮茶的宫女都可以证实对方没有下药那么下药的人只能是眼前的这名宫女。”
“那你传煮茶的宫女上来做什么?难道证实了她们无罪就可以说明眼前的宫女有罪?”
无论是皇后还是萧恩月面对太皇太后身边这人的问都没有使用敬称但是显然态度都很恭敬哪怕此人的问题是如此尖锐。我不由开始猜测此人的身份。
皇后没有吭声。
太皇太后问道:“这么说就是没有证据了?谁让杖责的?”
皇后和萧恩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萧恩月上前一步道:“是奴婢。”
太皇太后淡淡地道:“打了多少杖?可问出点什么没有?”
萧恩月有些尴尬地回答:“没有问出什么来。”
太皇太后又问:“打了多少杖了?”
见太皇太后关注这个问题在场众人只能面面相觑。因为皇后与萧恩月的命令是将我杖毙谁还会去计数?
“怎么?你们都不知道?”太皇太后的声音严厉起来“杖责却不计数?宫中何时有了这样的规矩?”
一名女史在太皇太后目光的严厉逼视下有些撑不住了只好小心翼翼地道:“萧宫正下令杖毙因此奴婢们没有计数……”
“什么?”太皇太后这下是彻底恼了“身为宫正没有证据就严刑逼供已是不妥现在竟然还是要杖毙?!萧宫正你来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恩月的声音有些颤抖:“奴婢……是执行皇后娘娘的旨意。”
我听了顿时大乐。
皇后怒视萧恩月立刻紧张地分辩道:“皇祖母儿臣没有下这样的旨意。”
呵呵!我更乐了就让我来再加一把火吧!明白自己应该已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我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