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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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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清焉有些犹豫,暗自猜测小莲的回答会是什么,可是无从想起,一狠心,平静地依实而言“还有吕妃娘娘的兄弟吕莫”,心想自己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呢。

“是他?……。你怎会认识他呢?”楚天狂虽然对骆清焉的回答有些吃惊,但紧绷的面色却松弛下来。

“谁能料得到,这天地会如此之小,上次我意外救到的小孩儿竟是他的侄子,”骆清焉撇撇嘴,样子很无辜,接着说“他费尽心思要答谢于我,我一直置之不理,你看东厢房堆的那些东西,全是他送来的,好多水果都烂掉了,不得已,我才约他出来,本想说些难听之言,又想着他是吕妃娘娘的兄弟,不可太无礼,才……。接受了他的邀请”

楚天狂一直盯着她,好象在审视她似乎有没有说谎,后来,看她神色坦然,才完全放松了表情,从床上跳到地上,在屋子里踱着方步,自言自语一般“吕莫尚未娶妻,难道……?”

“我真的想回宫了,不想再呆在这儿,天天无所事事,好无聊啊”骆清焉移到他身边,挽着他的胳膊,软言相求

楚天狂低下头,看着她眼巴巴的神情,沉思了一瞬间,没理会她的问话,慢慢问出一句“吕莫长得挺俊是吧?”

骆清焉眨了下眼,有点不明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似乎觉得不大合适,又赶忙摇摇头。

楚天狂意味深长地一笑“如果朕为你做主,将你赐与他,喜欢吗?”

骆清焉脸色猛然一沉,松开手,走向窗口,望着窗外摇曳的枝叶,心如打翻了五味瓶,自己对他而言,算什么呢?上次在一起时还说要永远不分开,而今竟想着要将自己送与他人,骆清焉气得咬紧下唇,生怕一开口就会出言不逊。

楚天狂走到她身后,将她圈在自己胸前,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沉的笑声从他胸中传出“傻瓜,生气了?朕只不过试你一试,朕怎舍得让你送给别人呢?你是朕的,永远都是朕的”

骆清焉阴郁的心瞬间就象被阳光重新照耀,但想着被他这样莫名招惹,有些气不愤,依然沉着脸,不冷不热的说“其实,皇上刚刚那个提议,奴婢倒觉着不错,与其这样不明不白跟着皇上,还不如与人做个明正言顺的夫妻”

楚天狂手一紧,箍得骆清焉差点透不过气,她情不自禁一声闷哼,心里却舒服至极,终于找回一点平衡。

“你真如此想么?”骆清焉虽看不到楚天狂的脸色,但从声音已听出他的怒意。

“有什么不妥呢?吕公子长相俊美,家世又是屈指可数,我觉得真的挺好,不过……。”骆清焉压制着笑意,歪着头,装做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可惜楚天狂并没有很配合的接腔,骆清焉只好自己接着说下去“不过,可惜不知最后是这个结果,若早知会有今日,当初,还不如跟了荣王爷呢,荣王爷对奴婢可真的是一往情深,他……”

骆清焉还没说完,已被楚天狂霸道地吻住了嘴,话全堵在了喉中。

她无法掩饰内心的喜悦,动情地回应着楚天狂的热吻,并主动引着楚天狂向床边走去。

激情过后,骆清焉偎在楚天狂怀里,贴着他耳边,细声细气说“我决定不再吃药了”

楚天狂大喜,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脸上的笑就象飞转的旋涡,令骆清焉沉迷得更深更浓。

又是一场惊天动地的爱恋,当两人同时攀上灵欲颠峰之际,楚天狂已不知该怎样才能显示自己的喜悦之情,竟无意识地咬上骆清焉细嫩的肩头,只到一切风平浪静,才看到,被咬之处已有血丝渗出,又赶忙不停地亲吮,抚爱。

骆清焉被他折腾得昏昏欲睡,却不忘问“你已有儿有女,干嘛非要我再生呢?”

“因为……。”楚天狂还没回答,骆清焉已呼呼睡着。

清晨,未睁眼,骆清焉已先伸出手一番摸索,床畔空空如也,喜悦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唉,他又走了,接下来又是日复一日的无聊!真让人乏味。

她赖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天光越来越亮,就是不肯起床,早饭也不吃。

当再次传来敲门声时,她迷迷糊糊地以为还是小莲,嗡声喊了一声“进来”

却忽然感觉气氛有点不大对劲,猛地睁开眼,却被眼前那张微笑的俊脸吓了一跳,怎么会是吕莫?“你……。怎么进来的?小莲……”

骆清焉一边冷声喝斥他,一边大声高喊丫环。

可是外面静悄悄地没一点声响。心扑通一下,不由有些慌乱。

“你忘了吗?这个时候,是厨娘跟你的丫环小梅上街买菜的时间,而你的管家刚刚去了对面的茶馆看人下棋,昨晚看戏时,小莲曾说今天上午会上街帮你修玉钗,现在这个院子除了打扫院落的那三个女人还有一个看门的家丁,再没有别人。

而我给了他们一份你连想也想不到的厚礼,早将他们全部买通,刚刚……他们全都走了,现在,这个院子除了你跟我,再没有别人,所以,你就省省力气吧,因为你即使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的,也别指望你的管家会来救你,我进来时,已将大门牢牢拴死,另外还有八名家丁守在门口,你还有什么指望吗?”吕莫说得有条不紊,完全是有备而来。

骆清焉一听,惊得一阵晕眩,心跳甚至有一刹那停止了跳动,情知他说的都是实情,她捏紧被角,下意识地将自己盖严实,现在她可是寸缕不挂,这不是无形方便了吕莫么?只能暗暗叫苦。

勉强稳住心神,沉声问“吕公子,清焉能问公子为何如此吗?清焉即使死,也要死个痛快”

“死?我怎会舍得你死呢?你楚楚动人,柔若无骨,连皇上都对你宠爱有加,本公子又岂会杀你?”吕莫虽然口里说得不堪,眼神却依然很无邪,丝毫无损他俊美的风采。

“那你想做什么?”骆清焉已猜到了他的意图,却仍抱着一丝幻想,怎么看这个男人都不象做这种事的无耻之徒。

“还能怎样?就是你跟皇上做过的那些了,吕某只要一想你的样子,浑身就发热冒火,彻夜难眠,从未有女人让吕某有过这样的感觉,所以,就是皇上怪罪,在下也定要一亲芳泽”说着,吕莫已慢慢走到床边,在床边坐下,细长的手顺着被子的边沿慢慢伸了进去。

骆清焉用力往床里滚去,一边死死将被子裹紧。

“你竟然没穿衣服?”吕莫刚刚已碰触到她光裸的肌肤,白净的面容渐渐涌起红云。

“你既然知道我是皇上的女人,还敢如此无礼,难道你不想活了?”骆清焉惊骇得大脑一片空白,颤抖的声音将她的恐惧完全暴露。

“你没听说过色胆包天这句话吗?你放心,我会求皇上将你赐给我的,无论将来我纳多少小妾,你都是我一生的正室,我想,皇上总不会为了一名宫女,要了我的命吧?毕竟我是兵部尚书之子,贵妃娘娘之弟,你说是吗?”吕莫一边说,一边狠狠揪住被子的一角,往外拉扯。

“你敢碰我,我立刻死给你看”骆清焉色厉内茬。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必定比皇上温柔,看你现在还未起床,是不是昨晚……被皇上折腾得太厉害了?”吕莫越说越不堪,眼睛开始泛起红丝。

骆清焉紧贴墙壁,床很宽,吕莫斜躺在床上才能拉住被角。

他忽然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松开手,弯腰脱掉鞋子,又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

看到他露出白哗哗的上身,骆清焉赶忙将视线移开,脑子急速地想着对策,衣服扔得太远,无法够得着,即使穿上衣服又能怎样呢?满院子都是他的人,自己一个弱女子能敌得过他吗?看来今天绝对难逃被辱的恶果。

可不到最后,她依然不想放弃,放软声音哀求“吕公子,求求你了,看在清焉救过令侄的份上,放过小女子吧,你不能恩将仇报啊”

“令侄儿?哈哈……。,你以为那真的是舍侄?”吕莫得意之下,失口而言,不过,他立即便打住话头,不再往下说。

骆清焉心里浮起一层疑云,有种掉入笼套的感觉。

这时,吕莫已脱得溜光,赤条条地站在床上,叉着腰,神色不慌不忙,对今天之事,他筹划已久,把握十足。

“你已没有一丝指望,不如配合一些,你痛快,我也痛快,然后,我找我爹去皇上那将你讨了来,咱们以后就是真正的夫妻,这结局,对你而言,应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要讨我做妻子,清焉感到万分荣幸,清焉这样不明不白跟着皇上,确实没有给你做明正言顺的妻子来得好,只是,你我这样苟合……。,只怕皇上一怒之下,不知会惹来怎样的祸患,皇上的脾气你不晓得吗?”骆清焉在心里暗暗祈祷天上的神灵保佑自己逃过这个难关。

吕莫听了他的话,果然有一丝丝的犹豫,他盘算了很久,一直迟迟不敢下手,就是拿不准皇上会怎样?即不知骆清焉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又拿不准皇上对他**骆清焉的态度。

骆清焉看出他的犹豫,赶忙继续出言恐吓“那次,吕妃娘娘宫中的罗小英只是不小心将小皇子的脚扭伤,就枉送了性命,皇上的脾气没人猜得准的”

“够了,别说了,就是死,老子今天也要与你一度云雨”

吕莫一声怒喝,打断骆清焉的话,他真怕再听下去,自己会扭头而去。

一横心,跪在床上,用力与骆清焉撕扯单薄的被子,随着一声尖厉的嘶拉之声,被子从中间被撕开一个口子,骆清焉不由出声咒骂,“混账,看你人模人样,怎么是个流氓无赖,你胆敢碰我一根手指,我死也不会要你好看”

吕莫已不顾与她逗嘴,盯着骆清焉从撕开的被子中露出的白玉一般的肌肤,脸皮红得恨不能滴出血来。

情欲激得他力大无比,三下两下便将被子完全撕开,骆清焉慌乱地坐起身随手抓着被子的碎片往身上遮掩。

吕莫象恶狼一样,两眼泛着光,将她逼到墙角,逼得她再无处躲避。

一眼看到她肩头的齿痕,凝白如脂的肌肤,衬托着红红的印迹,即妖冶又诱人想入非非。吕莫情不自禁差点把持不住宣泄,嗓子很想的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这时脑子里再也想不起任何人。

他伸出手,一把将骆清焉搂在怀中,任凭骆清焉在他身上留下抓痕齿痕,疯了一样吻上那块红红的印迹。

骆清焉一边挣扎,一边绝望地嘶声嚎哭,无助地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当骆清焉以为真的难逃恶运之迹,紧关的门突然被人用力跺开。

“皇上……。”骆清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力将吕莫推翻,随手扯了一块布裹在身上,从床上蹦下,一下扑进来人的怀抱。那人正是清晨才离去的楚天狂。

他一边脱下外衣披在骆清焉身上,一边冲身后的莫风淡淡吩咐“这种事,还用朕下旨?如此恶徒不杀,留着祸害人么?”

吕莫完全呆了,他怎么也没料到,楚天狂走了还会回来,楚天狂这个时间从未在此出现过的。

等莫风拿剑指着他时,从闪光的剑上传出的杀气,令他一下清醒过来,顾不上自己还光着身子,慌不迭的忙跪在床上,颤抖着声音哀求“皇上,属下是吕纯德之子,吕良蓉之弟吕莫啊,还求皇上看在我爹跟姐姐份上,饶属下一命,罪臣可以娶清焉姑娘以恕不敬之罪”

“哦?你是吕尚书之子?吕爱卿一向不苟言笑,甚重礼义,怎会生了你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楚天狂冷漠的话语没有流露一丝想要留情的意思。

吕莫吓得冷汗直留。

“清儿,你要朕怎么处理他呢?”楚天狂摩挲着骆清焉一直不停打颤的身体,柔声问。

“我……真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骆清焉气得牙得得的打着架。

“清焉姑娘,饶命啊,对不起,悔不该没听姑娘的话呀,对不起,吕莫真的是太喜欢姑娘才会如此丧心病狂啊”吕莫羞悔得趴在床上。

骆清焉脑海中忽然闪过那几个因自己而死的人,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气“皇上,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他反正也没将清儿怎么样,再说,总要顾虑尚书大人跟吕妃娘娘的感受吧”

“哼,天子犯法,与民同罪,何况他呢?不过既然你如此说,就先将他押入死牢”

人都走尽,骆清焉才想起来问楚天狂“你怎么来得这么及时?你怎么会回来呢?”

“你看看床头柜上”楚天狂笑着说。

骆清焉这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两份折子,那是昨天楚天狂来时带来的,大约早上走得匆忙忘了带走。

她一时激动,跑过去,拿起那两份折子,冲上面吧叽吧叽亲了好几口,“原来是你们救了我,我还以为跟皇上心有灵犀呢”

“好了,别跟朕贫嘴,看来你真的不能再在这儿呆下去了,跟朕回宫吧”

“哦,皇上万岁,万万岁,清儿好爱好爱你啊!”骆清焉将折子一丢,转过头又搂住楚天狂一阵狂吻。

楚天狂拨开她的衣领,露出肩头那块齿痕,疼爱地问“还疼吗?”

骆清焉被他一问,忽然想起刚刚吕莫趴在上面的狂吻,一阵恶心,看屋外小莲小梅还手足无措地站着不敢离开,高声叫两人帮自己温一盆热水来。

楚天狂猜到她的用意,虽没反对,却还是催促了一句“快着点,朕还有要事”

回宫的路上,骆清焉回想起吕莫的失口之言,不由告诉楚天狂,并提出疑问,楚天狂闻听冷哼一声,却没回答她的疑问。骆清焉总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妥之处,可却想不透。

一众人刚走到宫门口,便被等在门口的吕纯德和吕良蓉包围起来。

骆清焉穿着侍卫的衣服,身子瘦小,站在侍卫之中,竟没人将她认出。

眼看吕纯德还能保持镇静,而吕良蓉早哭得双眼通红,大约吕莫的家丁一看事情不妙,早早就通知了他们。

“围在这里成何体统”楚天狂狠狠一甩袍袖,一步都未停,直接向御书房走去。

而吕家父女亦步亦趋地紧跟其后。

远远的看到李若兰带着一众人迎面而来。楚天狂绷着的脸,稍微有些放软,停下脚步,对她吩咐“晚点到御书房来”李若兰含笑点头而去。

骆清焉皱了下眉头,总是觉得楚天狂对李若兰的态度好得异常,不象君臣,不象爱人,象什么呢?

到了御书房,骆清焉随着侍卫站在门外,楚天狂声音很大,站在门外,一样能听得清清楚楚,他将刚刚发生的事对吕家父女二人说了一遍,然后冷声问吕纯德“贵公子为什么要用一个孩童诱使骆清焉相救?又为什么想方设法接近她?最后又想用如此卑鄙可耻的手段糟蹋她?吕爱卿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吗?”

“这……。皇上说的这些微臣一点不知,能容微臣见孩儿一面吗?”

“哼,只怕爱卿心里明镜一般吧?见贵公子所为何事呢?是不是想串通口供?”楚天狂的声音越来越冷。

骆清焉在外面直听得如雷轰顶,难道事情真的象皇上猜测的那般?

“皇上,微臣两代为臣,先皇也从未怀疑过臣子的忠心,皇上怎会这么想呢?微臣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听声音,吕纯德十分急怒。

“你不用将先皇搬出,朕也从未怀疑过你的忠心,你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你的女儿而已,朕早已说过,皇后之位要有德者居之,象你们这样居心叵测之人,有何脸面担当一国之母?”楚天狂说得义正词严。

“皇上……,微臣即使有此心,也只会对另两位妃子,又岂会针对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吕纯德说出了骆清焉心中的疑问。

“这就要问你的女儿了,大约她知道朕想让这位宫女给朕生个孩子,有些忌妒吧”楚天狂声音开始显得淡漠。

“良蓉从未跟我讲过这些,微臣天天忙于国事,哪里有闲心管这些?”吕纯德语气开始不善。

“皇上,看在良蓉跟女儿的份上,你就铙了吕莫吧”吕良蓉一直不敢出声,眼看事情不妙,无奈抬出女儿,以求楚天狂能爱屋及鸟。

“哼,你还敢提孩子?象你这种心术不正之人,休得教坏了朕的孩子,从今日起,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踏出翠霞宫半步,更不许私自与女儿见面”楚天狂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感情。

“皇上,你怎能为了一名宫女,如此无情?”吕纯德眼看儿子被抓,女儿失宠,再也压不住怒火。

“吕纯德,朕看你是两朝重臣,才一直对你礼敬有加,你可不要倚老卖老,没有人能在朕的面前大呼小叫,谁也不能,朕看你是年岁有些大了,脑子不够清楚,将兵印交出,回家歇息去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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