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那几个死老妖婆就知道把什么苦事脏活扔给我们几个做,。”一个矮小精瘦的太监嘟哝着。
后面两个太监一高一胖嘲笑道:“那你刚刚还点头哈腰的保证一定会做好。马屁精。”
“谁让你不是老大呢?”
前面的矮个子太监回过头一脸奸笑道:“你们知道这屋子里关着是谁?”
后面两个急忙赶上去,问道:“还不是犯了事的奴才。还能有谁?难道还会是妃子不成?”
前面矮小的那个太监神秘一笑,“也许,可能,会是妃子,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她们是今年新进宫的采女。”
“喔,采女,怎么采女会被关进这里。”一个大块头的太监问道。
前面的太监鄙夷的看了那个太监一眼,“老子才懒得管她们犯了什么罪,最重要的是听闻采女个个的貌美如花,美若仙子。”说完发出**的笑声。
后面的两个太监异口同声的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矮个子太监问道。
另外一个大块头的太监坏笑到。“再美也没用,你都那根东西了,还想咋样?”
旁边肥肥的太监捂着肚子笑道。“哈哈,麻怪,你进宫那么多年,还想着女人,是不是那里没割干净啊。”
前面那个太监叫麻怪,他人长得矮,又是满脸麻子,久而久之人们便忘了他的名字,个个都叫他麻怪。大块头的叫牛义,肥胖的那个叫朱广,三人虽然进宫做了多年的太监,却一直还在做着最苦的杂货,三位爱吵闹,没钱,又没关系,,就一直得不到大太监的赏识,不过三人倒是很是安于现状,上面吩咐下来的事,也老老实实的做好,其他的太监见他们不同自己争宠,也不找他们的麻烦,这三人的日子倒是过得逍遥自在。
麻怪涨红了脖子,尖声尖气说到:“咱家那是一点根子都不剩,当年可是花了重金请关五爷一刀做的。”
捂着自己的啤酒肚笑的太监牛义羡慕的问到:‘关五爷?我靠,**的居然能让关五爷帮你。我当年可是在床上足足痛了三天三夜,还以为要死过去了。”
麻怪得意的说到:“那是,关五爷可是名不虚传的刀神,一刀下去,干净利落,我第二天就下得地了。”
牛义想了一下,问道:“你怎么请得动关五爷?”
麻怪道:“唉,反正都是卖身,便把那卖身钱买了一个舒坦。”
另一个大个子太监凑过来说,“听说关五爷收下出的人,个个都当官了,前途似锦。怎么没见麻怪你飞黄腾踏呢?”说完嬉笑道。
麻怪来了个弓步,头抵额头,故作沉思,一甩头,“我麻怪以后定会升官发财,到时候定不会忘记两位兄弟,像我这样的千里马,只是还没碰见伯乐而已。”
麻怪的动作又逗着两位太监大笑一场,大个子太监挥挥手指,“好啦,我们赶紧做事吧,晚了那些臭婆娘又要在黄公公面前唧唧歪歪说我们不认真做事。”
麻怪听见黄公公,立马垂了头,“好吧,打扫也不过是意思一下,等会把那两个女人拉去冷宫就可以完事了。”
三人推推嚷嚷的打开了暗房,一股恶臭熏得三人连退两步,“妈拉个巴子,这屋子真是臭死人了,还要我们打扫,这不明摆着整我们吗?”麻怪跳着脚喊到。
“别骂了,我把灯给点上吧,早点干完早了事。”一个太监把宫灯点上,三个人又复进去,闭着气,冲进暗房,那大个子和胖子太监三五除二把两个女人扛上背,逃似的背出来了。
麻怪刷的一身从暗房冲出去老远,便“呼呼——呼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喘完气,“妈拉个巴子,憋死老子了,简直要了老子的命。”麻怪大大咧咧的骂道。却发现两个同伴没有像往时那样接口。麻怪往后面回头一看。好家伙。两个家伙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色迷迷的在摸着女人的**。
“喂,喂,你们在干什么?”麻怪走过去,看见女人雪白的肌肤,圆挺的**没有任何衣物遮拦,胸部上还有个显眼的梅花印,血红鲜艳,边上还有点点血迹,触目惊心。
“真软,手感真好,原来女人的滋味是这样的。”一个太监说罢,淫荡奸笑声此起彼伏,那太监一只手又捏又揉,另外另一只手向下面游走。另外一个太监也试探着摸着女人的另外一个波波,却不敢像那太监如此放肆。
麻怪大喝一声,“我操。”
两个太监停止手中动作,齐刷刷的转头盯着麻怪看。
“牛义,朱广,你们两个衰人,不等老子,就自己享用,真是没良心的家伙,亏得还说是兄弟,你们对得起老子吗?”说完火速的奔过朱广,牛义两人那。
那块头大点的便是朱广,胖子是牛义,麻怪经常说,他们两个人应该换个名字,长得像牛的人叫个朱,像猪的人又叫个牛,要是换了名字,这人和名字就刚刚配合好了。
朱广,牛义看了麻怪三秒钟,没理会他的自言自语,又低下头来研究这个女人。麻怪蹲在牛义,朱广中间,打量这这个女人,女子眉头紧锁,皮肤白皙细滑,瓜子脸蛋,麻怪找不出其他的词再形容这个女人,只能总结为,真是个美女!
麻怪断定这是个美女以后,把朱广和牛义的手扒开,“你们也摸了那么久,也该让老子享享福了吧。”手立刻覆上女人的波波上,一时间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干点什么。
这在他晃神的瞬间,牛义,朱广一左一右便把他拧开了,牛义左一屁股,朱广右一屁股,两人便紧紧的挨在一起,没有空隙。
“诶诶,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想独吞啊。吃独食,还算不算男人啊。”麻怪回过神来,朝两个人吼道。
两个人没回过头来,大块头朱广甩过一句,“旁边还有个女人,你自己一个人享用,我们还不够兄弟噻。这个女人我们两兄弟先看上,总有个先来后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