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停下脚步,看看老头笑道:“大爷,您吃得开心就行!”
在餐车车厢浪费了不少时间,吃完饭之后陈伟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快到站了。从之前的接触陈伟觉得这老头喜欢说大道理,为了避免老头开讲,陈伟连忙说:“大爷,我们快到站了,就不陪您聊了,再见!”
说完陈伟拉着王晓鹏就走。
“留步!”
结果老头还是叫住陈伟,呵呵笑道:“你放心,关于我们伟人的事情我不和你说,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好的悟性和手艺,埋没太可惜了!我老头子就厚着脸皮来问问你,是不是愿意做我的徒弟。”
收徒弟?
陈伟不禁苦笑,虽然不知道这个老头是谁,可就从刚才老头那种官僚作风,陈伟就不太喜欢。况且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因此拒绝道:“大爷,我这边还有要紧的事情,这件事我看还是算了吧!”
老头微微一愣,随即似乎想到什么,无奈地笑笑。
老头带有诱导性地说:“小伙子,你不会是看不起我这个糟老头子吧?告诉你,如果你有意愿在美食界发展的话,我这个糟老头子能帮你不少忙呢!”
“大爷,您别误会,我是真有重要的事情!”
陈伟解释说:“再说,美食界是个凭真本事的地方,只要我有真本事,凭借我自己的努力再美食界闯出一片天地岂不是更好?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听到陈伟这些话,老头连连点头。
就在这时列车开始报站,还有十分钟左右靠站。陈伟和王晓鹏听到报站,和老头礼貌道别赶紧回车厢去取行李。
看着陈伟和王晓鹏渐渐消失的背影,老头感慨万分。
“钟老,您很喜欢这个年轻人嘛!”
陈伟他们刚走,列车上从餐车车厢里走出来,指着陈伟的背影问道。
“呵呵!”钟老笑道:“像这样的年轻人真的越来越少了,想当初我们这一辈哪个不是靠自己的双手打拼来的?现在的年轻人就想着走捷径,拼爹拼娘,就是不拼自己。这个小子很不一样呀!”
列车长却不以为然,说道:“那也就是他不知道您的身份,要是知道的话,他一定肠子都悔青!”
“哎!”
钟老微微叹息道:“我可不希望是那样,真要是那样的话,那这个年轻人就让我太失望了!”
列车长笑道:“现在的年轻人谁还能真的吃苦?也就年轻有些叛逆,等吃点苦头,他很快就会后悔的。”
“这话我不认同!”
钟老却连连摆手,说:“东海市孟枭老头的家的儿子就很能吃苦嘛!这件事我想你也知道,也不知那小子打动那个老顽固没有!”
听钟老说起孟子润,列车长也称赞地点头:“不错,像孟子润那样有毅力,肯吃苦的公子哥真是凤毛麟角,可你说空镜大师为什么不肯收他呢?连乞丐都能收,就不能收他?”
“你不懂!”
钟老悠然说道:“想当初,我们的伟人……好像说远了!总之空镜大师对男人是有成见的,你没发现吗?她的弟子除了小孩就都是女的。”
列车长点点头说:“您说孟子润也真是的,拜谁不好偏偏要拜空镜大师学厨艺,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钟老笑而不语,似乎在他心里有另一种理解,但他又不愿意说出来。
列车慢慢减速,钟老感觉到之后问道:“刚才说这一站是哪里来着?”
列车长立刻回答说:“是个小县城,叫溪山县!”
“溪山县?”
钟老反复念叨几句,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抬头问:“溪山县里是不是有个小镇叫玉溪镇的?”
列车长想了想说:“还真的有,我听说那里山清水秀风景特别不错。怎么,钟老您想去游玩游玩?”
“呵呵!”
钟老忽然莫名其妙地笑笑,摆摆手说:“你们这帮老东西呀,以为过安宁日子这么简单吗?有些事情没有解决,那就永无宁日哟!”
说完钟老就往自己的车厢走,列车长却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钟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列车停稳之后王晓鹏和陈伟要紧迫不及待等在门口,车门刚一打开两人就跳下车,出站之后陈伟找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奔向玉溪镇。
下了车,王晓鹏带着陈伟在小镇街上走着。
陈伟发现这个小镇虽说不大,人却不少,而且中心街道上更是热闹非常。尤其是食材十分多样,要山珍有山珍,要河鲜有河鲜,完全颠覆了陈伟过去对乡村的理解。
这哪是穷乡僻壤,这简直就是个食材宝库。
难怪刀王王锐最后会选择这样一个地方定居。
“让开!让开!”
王晓鹏和陈伟正走着,突然来了一帮人在街上横行霸道,上来直接一把推开陈伟和王晓鹏。一群人被一个带金链子的光头带着,嚣张到不行。街上那些个商贩见到这群人也连连避让,生怕招惹麻烦的样子。
一群人径直走到街道尽头一家店门口,对那家店指指点点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陈伟注意到这家店叫‘王记食府’,店面虽然不大,可这名字绝对是后大气。不过陈伟也注意到,整条街上好像都没什么饭店,除了这个王记食府之外,好像只有刚进镇子主街道时见到的一家叫做‘玉溪第一楼’的酒店。
“王老头,出来!”
那群人站在王记食府门口就叫起来,十分嚣张。
王记食府没开门,可这群人好像断定里面有人似的,在外面一个劲叫嚷。虽然叫两嗓子也伤不了人,可这样实在烦人。
不多时,王记食府旁边一家干货店里走出个姑娘,眉清目秀的十分亮眼。
长得好看,可这姑娘脾气可不太好,见到那群人围在王记食府外面就冲出来,她家里人拉都没拉住。
“李狗子,王爷爷都说了不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
姑娘嗓门不大,语气却是一场坚定。而且一个女孩子站在这群流氓面前毫不示弱,完全看不出怯场,大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意思。
“你个臭丫头,又叫我狗子,狗子也是你叫的吗?我叫李永年,不叫李狗子!要不看你是个女人,老子今天非废了你不可!”
领头的光头一咬牙,嘴上虽说强硬,手上却没有动作,似乎心里还在忌惮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