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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惹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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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团分部此刻已变成了一座炼狱,走到近处便能闻到空气中散的血腥味,侧门处还有一具尸体依门而立,似乎是逃到门口才被击杀,墙壁和侧门都印上了鲜红的血手印。

斩风没有现身,还是利用影子滑动,从而监视任何可疑的人物,对于圣殿神武军团生的奇异事件,他认为绝不是偶然的,而是有人预谋。

进入了院子,眼前的景象真可以用地狱来形容,到处都能看到鲜血淋漓的场面,十几具死尸横卧在院子中央、墙角边,还有花圃上,有的尸体的眼睛还是大睁着,真是死不瞑目,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自己的上司无情的杀害。

空气中充斥着凄然悲怆,让人浑身都不自在,斩风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但不知为何,这一次的感觉却有些不一样,以前那些血淋淋的场面,都是敌人之间造成的,然而这一次却是同僚之间的杀戮,被杀者根本不知道原因就惨死刀下。

又是他干的好事!

一股浓烈的杀意逐渐涌上斩风的心头。

此时,一个身影悄然出现在庭院的角落里,冷漠的目光扫视着院内的景象,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斩风没有惊动他,把影子贴在角落里,事情已经生了,现在动手虽然可以置凶手于死地,却也会因此失去调查背后阴谋的线索,毕竟这件事可能与鬼界有关,自然也会影响到冥界的利益。

“看来效果不错,下面该利用谁呢?嗯,那个可恶的子,居然把我钉在墙上,害得我失去了骑尉的身分,该让他尝试一下被青龙国通缉的滋味。”

人影出了毛骨悚然的笑声。

“是吗?”斩风悄然无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冥杀气如同利剑般穿透了两侧的肋骨。

随着一声惨叫,斩风眼前的景象又变了,然而这一次,他决定不再忍受幻象,一抹妖异的紫光开始出现在他的眼中,奇特的是,就在紫光出现的一刹那,幻象居然消失了,血淋淋的场景依旧,只是糢糊的人形变成了裂千屻。

“你……”裂千屻并不知道自己的幻术被破,却现斩风冰冷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他,心头被一阵寒意淹没了。

原来“紫月之瞳”可以破解幻术!

有了破解之法,斩风的信心更足了,狠狠地一脚踏上了裂千屻的身子,再用冥杀气切断他的脚胫,想跑已是不能的了,裂千屻在痛苦中惨嚎连连。

“人呢!”

裂千屻脸色一变,强忍着剧痛抬头看了一眼,惊叫道:“你……你能看到我?”

“晴雅雅呢?”斩风把蓝婴注入腿中,力量骤增,如同大山般压住了裂千屻的身子。

“不……知道。”

对付敌人,斩风绝对是个魔鬼,凝化成针的冥杀气一根根**裂千屻的身体,把他的身子穿成了无数的孔,鲜血横流,惨不忍睹。

裂千屻本已受伤的身躯难以忍受更大的痛楚,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沿着面颊向下滚,身体也不断地颤抖着,整个人都几乎快要崩溃了,在这种情况之下,这个阴险的子也表现出坚毅的一面,竟然咬舌自尽了。

“这恶贼居然……”

斩风吃了一惊,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弯下腰搜查他的物品,希望找到一些线索,翻了一阵,一把金色的扇子出现在他眼前,这是一把特别的扇子,扇骨上雕刻着一些外人看不懂的图案,似乎有着特别的意思。

“看来只有这个。”

虽然杀了凶手,但他还是感到不痛快,不禁想到了砚冰,如果有她在,也许裂千屻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了。

院门外,汉树带着人急匆匆赶到了,看着同僚们惨死的景象,顿时悲从中来,堂堂男儿也流下了泪水,一个个都扑到同僚的身边,失声痛哭起来。

汉树心里仿佛刀割一般,但还是强忍着悲痛,走到斩风身边问道:“兄弟,见到伐善了吗?真是他杀的?”

“这才是凶手。”斩风冷冷地指了指地面。

汉树定晴一看,顿时惊呼道:“骑尉大人!”;ahref=gt;;

众武士都吓了一跳,立即冲了过来,果然现裂千屻倒在血泊之中。

汉树面露痛苦之色,晃着脑袋喃喃地道:“这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副都尉大人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跟在后面的兵烨也冲到斩风身边,看着地上裂千屻的尸体,惊喜地叫道:“你把他杀了?”

“嗯!”斩风正仔细地打量着手中的扇。

兵烨顺着他的眼神一看,脸色大变,再次惊呼道:“这不是白虎皇族的徽记吗?”

斩风愣住了,望着他问道:“你认识?”

“白虎国没有人不认识这个。”

汉树抬头看了一眼,沉声附和道:“的确是白虎国皇族的徽记,我认得,前几天来的那四人就有这种徽记,看来裂千屻真的是白虎国的人,还是皇族成员。”

“白虎国皇族!”斩风看了兵烨一眼,沉吟道:“看来他在圣殿神武军团里隐伏了很久,这次居然为了杀我们,不惜放弃辛苦得来的身分与地位,目的绝不简单。”

一席话得在场众人都是一脸茫然,两天之前,裂千屻还是他们尊敬的上司,做事简练快捷,把三山城的军团分部打理得井井有条,没想到这个身影中藏着重大的秘密。

“裂千屻就算是白虎皇族,这也没什么不妥呀?能成为青龙国圣殿神武军团的成员,是天下人的荣耀,我实在想不明白。”

一名武士忍不住插嘴道:“白虎国,不会在耍什么手段吧?不定正在青龙国里进行着什么阴谋。”

汉树神色一震,道:“对,这事情一定得向省部报告。”

“汉树大哥,大家都听你的,你怎么办吧!”

“先去找副都尉大人的下落,安,你去省府一趟,把这里的事告诉他们,请他们出动高手调查,其他人清理一下这里,让死去的兄弟早安息吧!”面对困难,汉树显得很沉稳,有条不紊地安排着手下人工作。

斩风拉着兵烨走到一边,指着扇道:“这是唯一的线索,你好好想想,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

兵烨出身底层,对于皇族的事情了解不多,只能凭着一些传闻加以思考,只是整个事件都是阴谋,传闻是不可能涉及的,因此想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斩风见他一脸苦色已知道答案,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砚冰和明帅的身上,他们更擅长对付阴谋。

在汉树的控制下,军团分部很快就平静了,虽然空气中依然存留着悲伤的气息,但凶手已死,总算是有些安慰,只是裂千屻变化太快,还有些人无法接受。

傍晚时分,伐善终于回来,原来他被裂千屻用调虎离山之计引开,想嫁祸给他,得知生的事情,伐善怒不可遏,立即召集了所有的人,准备彻底调查事件,斩风和兵烨也在邀请之列。

伐善对斩风很注意,一直在打量他,一个能破解幻术、击杀裂千屻的人,绝不是等闲之辈,而斩风的气质特别,神色冷漠,有一股慑人的气势,这一也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听裂千屻这狗贼是你杀的?”

斩风不置可否地望着他,没有回答。

汉树插嘴道:“裂千屻是咬舌自尽的。”

伐善淡淡一笑,盯着斩风又道:“想必也是你的功劳,不知你如何称呼?”

“你没有必要知道。”斩风冷漠地回了一句,伐善审问似的语气令他很不舒服,神色也冷了下来。

伐善紧盯着他追问道:“整个事件我要写件报告交到省部和总部,你也是事件参与者,怎能没有姓名呢?”

无论是斩风还是风映寒,青龙国都有人知道,斩风自己也不想再编第三个名字,固执地道:“没那个必要。”

伐善对斩风了解极少,因而对他产生了极大的怀疑,觉得这个神秘而强大的男子别有来历,也许是事件的关键所在,甚至是整个事件的真正策划者,因而穷追不舍地追问。

“既然如此,我就不得不请你留在这里,等事件查完了再让你离开,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

众人见他要软禁斩风,都吓了一跳。

汉树急忙劝道:“副都尉大人,这位兄弟生性如此,您不必见怪。”

伐善正色道:“我与他无仇无怨,如果没有需要,我不会把他留下,现在事情里有太多疑,不查清楚就不能断定他与事件没有关系,他留下也是合情合理吧?”

斩风淡淡地道:“留下倒是无所谓。”

“你愿意?”伐善有些意外。

“我们也要找人。”

“哦!那个叫晴雅雅的吗?嗯,我明白了,你们安心留下,人是我们抓的,我们会负责找到她。”

斩风漠然了头。

裂千屻虽然死了,阴谋却一刻也未停歇,就在城中某处简陋的院,一群人正在秘密商议着进一步的行动,斩风的来历也成为他们查找的目标。

时间一天天过去,伐善每日都领着手下四处奔走,全力查找线索,斩风则安然留在住所,一方面修炼,一方面等待砚冰、明帅等人的到来。

七日之后,省部的调查团来到了三山城,斩风自然也成为他们调查的目标,一场审问会就在院子的正厅中召开了。

斩风正在修炼,听有人要见自己,便离开了住处,踏入大厅才现圣殿神武军团的人严阵以待,偌大的厅堂里坐着二十七、八个人,主位坐着一名花甲老人,一身深蓝色的武士装,头束银冠,表情严肃,神色冷峻。

其他人分别坐在左右两侧,只留下中央一块不大的空地,空地上还放着一张空椅,似乎是给斩风准备的。

看到这一场面,他知道这将是自鬼王之城后的第二次审问会,虽然阵式了些,但气氛更加严肃,一个个表情都很僵硬,不苟言笑。

随着他走入空地,入口突然闪出八人,一字排开,把大门堵上了。

斩风回头扫了一眼,表情依然没变,只是眼角流露出淡淡的冷笑,然后泰然自若地在空椅上坐了下来。

坐在花甲老人右侧的伐善先站了起来,指着老人正色道:“这是省部调查团的团长辉月老人,他有话要问你,请你如实回答。”

斩风冷漠地扫视着所谓的审问者。

辉月老人正色道:“听你不肯自己的名字,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斩风最讨厌无谓的解释,何况还是一个外人,冷冷地道:“无可奉告。”

“你……”辉月老人气得白须直颤,指着他叫道:“好个狂妄的子,居然敢这么对我。”

伐善皱起了眉头,劝道:“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僵持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斩风腾的站了起来,冰冷冷地道:“我现在没有兴趣杀人,不过如果你们希望如此,我也不介意。”

“狂妄,狂妄之极。”辉月老人虽不是坏人,但身为圣殿神武军团的官员,地位非同可,自视极高,自然看不惯一个青年用这种态度对待他。

周围的人都站了起来,纷纷出言指责斩风狂妄无礼。

斩风素来笑骂由人,听了只当是耳边风,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瞥了汉树一眼,然后转身便朝外走去。

“给我拿下。”辉月老人如何忍得下这口气,大声指喝手下抓人。

然而,堵住门口的八人却纹丝未动。

辉月老人勃然大怒,吼道:“怎么都变木头了,快给我拦住他。”

话音刚落,八人突然一起倒地,嘴里吐着白沫,身子在微微颤动着,脸色煞白,似乎受了巨大的惊吓。

看到这种场面,调查团的武士们大吃一惊,腾的站了起来,手不由自主地伸向武器。

分部的武士更是不敢动弹,上次斩风连手都没抬就压倒了数百人,谁也不想再领受“死环”的滋味。

伐善不知道之前生的事情,见手下不听命令,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大声喝道:“你们都在干什么,难道要违抗命令吗?汉树,你还不动手!”

汉树除了苦笑,不知道该怎么做,犹豫了半天也没有动一步。

倒是斩风看不下去,冷冷地道:“他们不是对手,上次也是送死。”

伐善终于按捺不住了,身子一晃,如烈风般卷至他的身边,双手急旋,挥出一团淡蓝色的气团。

斩风连眼都不眨,注入紫婴的右手随手一挥,轻轻地拍中了淡蓝色气团,紫光之下,气团被打得四散。

伐善没出全力,想先试试他的实力,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化解了,更觉得脸上过不去,寒着脸盯着他,沉声道:“果然实力不凡,既然如此,何必害怕出名字?”

“我再一次,不要逼我动手杀人。”斩风眼中突然涌出两道凄美迷人的蓝光,如利剑般刺入伐善的眼中。

“冥神之眼”,自从学会了“死环”,他已经很少施展这项最先领悟的冥术了,因为“死环”是环形攻击,没有任何死角,而“冥神之眼”有它的局限性,再加上曾有一段时间失去冥日的力量源,所以就少用了。

然而,此时的“冥神之眼”不可与往日相比,力量之强早已在冥皇之上,普通人绝难抵挡。

伐善的感受最深,虽然他的实力非同可,然而此刻的斩风与仙人同级,不是他所能抗拒的。

就在蓝光进入眼睛的一刹那,他觉得整个人都软化了,随着心神被蓝光锁住,所有的怒气与斗志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内心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劳,头脑昏,四肢麻,接着噗通一声坐倒在地,麻木地连一根手指也无法抬起。

看到这一幕,嘈杂纷乱的大厅突然变得鸦雀无声,目瞪口呆地看着伐善,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连正在气头上的辉月老人也惊呆了。

伐善,做为副都尉,实力和地位都非同可,外人的实力再强,也不至于一个眼神就把他吓成这样。

他们看到了蓝光,然后光芒逝如流星,转眼便消失,仿佛梦中闪过的一道闪电,似有似无,令人无法琢磨。

当他们反应过来之时,斩风早已消失在大厅里。

“副都尉大人!你是怎么了?”

伐善的心境至今仍未平复,脑海中依然是蓝光,他一生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蓝色,刻骨铭心,难以忘怀,更令他慨然的却还是当一刻的心境,人生至此,心情从未如此绝望,仿佛世界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没有了野心,没有了**,没有了斗志,也没有了漏*。

“他是什么人?是人?是仙?还是魔鬼?”

呢喃的声音传到人们的耳中,不禁又是一愣,不由自主地抬眼望向大厅门口,即使那里早已是空空荡荡。

汉树苦笑一声,扶着伐善的手臂劝道:“大人,他的实力非同可,既没有恶意,我们也没有必要那么待他,万一真动起手来,只怕我们的损失更大。”

虽然不喜欢这种语调,但伐善不得不承认,两个自己加起来也未必能战胜斩风。

辉月老人恨恨地一跺脚,咕哝着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手下都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这个青年的来历。

“看来要我亲自动手了。”辉月老人卷起袖子就想冲出去。

汉树急忙劝道:“大人,事情还没查清楚,我看不宜翻脸,如果他是无辜的,我们岂不是为自己树立了一个强敌,对事件没有任何帮助,反正他了不会离开,还是先看看吧!”

“也罢,暂时先别惹他,以他的实力,恐怕只有我才能应付,只要他不准备离开,我们就先查别的,我已向总部请求调拨高手前来,到时候这子插翅也难飞。”面对强者,辉月老人也不得不做出让步。

汉树暗暗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辉月老人一时冲动,硬要他去抓人,到时候的下场就难了。

忽然,门口匆忙跑来了一个武士,跑到门口朝汉树招手。

辉月老人眼尖,正好瞥见武士招手,不悦地问道:“怎么一规矩也不懂?什么事?”

武士吓了一跳,连忙施了个大礼,紧张地道:“门口有人送来一封信,是有重大秘密要禀告。”

“什么信?拿来给我看看。”

“是。”武士把信送到辉月老人的手上,然后离开了大厅。

辉月老人打开随意扫了一眼,脸色忽然大变,腾的站了起来,惊呼道:“他是斩风!”

在场的人都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纷纷转头望着他。

辉月老人扬了扬手中的书信,兴奋地叫道:“原来这个狂妄的子,就是青龙国头号通缉要犯,道仙斩风。”

这番话仿佛一声惊雷,在厅中炸开,人们一片哗然,却又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这样的人物,这样的气势,这样的实力,除了道仙斩风,还能有谁呢?

“什么!是他?”汉树吓傻了眼,晃着大脑袋喃喃地道:“真没想到,真是没想到,他居然就是那个斩风。”

“难怪他不肯名字,原来如此!”众人忽然想起斩风那句听似狂妄的话,心中暗暗苦笑,如果他真的了名字,这里能活着的人只怕没几个。

由于对斩风的印象极为恶劣,辉月老人武断地道:“诸位,现在问题不简单了,整件事是朱雀国道官搞的鬼,什么白虎国皇族,不过是他们嫁祸的技俩。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妖人斩风抓捕归案,送交皇都,请皇上亲审。”;ahref=gt;;

“抓他?”在场众人面面相觑,突然间觉得这两个字竟是如此可笑,又是如此可叹。

辉月老人脸色一沉,喝道:“怎么了?你们怕了?别忘了,我们是圣殿神武军团,是青龙国最忠诚、最强大的势力,怎么能让一个毛头子吓住了呢?”

汉树呐呐地道:“他毕竟是朱雀国排名前十的人物,我们这些人的实力虽然不错,但要抓他只怕伤亡太重,是不是等总部派精英旅团来抓人,这样似乎更好些。”

辉月老人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沉吟片刻后吩咐道:“我会请总部的人来帮忙,你们给我盯紧了,别让他给溜了,表面还要装作不知道他的身分。”

“案子不再往下查了?”

辉月老人狠狠地瞪了汉树一眼,喝斥道:“还有什么好查?结果不是很明显吗?一切都是朱雀国的阴谋,你难道不知,道官势力一直在想方设法渗透到我国吗?上次被我们摧毁了秘密道会,现在又在耍新的手段,这种雕虫技,岂能瞒得过我?”

汉树嘟囔着道:“可裂千屻是他杀的呀?”

“那是杀人灭口,借裂千屻的手杀死我们的人,然后再杀了裂千屻,这种诡计连三岁孩都能看懂。”

“可他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要是为了扬威,应该主动报上姓名,如果是仇杀,也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以他的实力,随便找个时候就能办到,您不觉得这里面疑重重吗?”

辉月老人不悦地道:“案子有疑有什么奇怪,把斩风抓住了审问,一切不就清楚了,何况他是通缉要犯,总部派了几个人去抓他,结果音讯全无,一定被他杀了,就算他没有涉案,也是我们要抓捕的对象。”

汉树见他动怒,不敢再什么,但心里还是觉得事情透着邪,绝不像辉月老人想的那么简单,只是自己地位低,话没有分量。

一时间,斩风成为整个宅院的焦,所有的人都在监视他,但也都怕他,以至于不敢踏入斩风所住的院半步,只有汉树丝毫不受影响,坦然与斩风交往,当然,心情上多少有些变化。

“兄弟,在这里还住得惯吗?”

“外面似乎变了。”斩风察觉到气氛的改变,多少有些担心。

汉树尴尬地笑了笑,支吾着道:“没什么。”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雅雅有消息吗?”兵烨是最焦虑不安的一个,雅雅的下落至今杳无音信,自己却又受到圣殿武士的监视,心情难免不好,话的语气也硬了许多。

对于案件,汉树不想隐瞒什么,苦笑道:“调查停了。”

斩风神色微变,紧盯着他问道:“停了?为什么?”

“大人要等总部派人来支援,现在不宜打草惊蛇。”

“又要等总部?”兵烨急得跳了起来,叫道:“时间是不等人的,万一雅雅出了什么事,你们谁负责?”

汉树苦笑道:“我也想查,只是一头绪也没有,无从着手啊!”

“白虎皇族徽记,那不是线索吗?”

“圣殿武士虽然地位显赫,但要查他国的皇族,必须得到总部授权,否则就是违法,得不到批准,我也无能为力。”

兵烨愤怒地叫道:“你们不查,我自己去查。”

“只是你现在出不去,辉月老人吩咐了,你们不许出去一步。”

“我可不能就这么坐着等消息,雅雅需要我。”兵烨情绪激动,话都是吼出来的,院子外都能听到。

斩风当然了解他的心情,沉声道:“他的没错,你们不查,我们自己去查。”

汉树苦笑道:“不是我反对,是你们出去有些困难。”

斩风冷冷地问道:“真要逼我杀人?”;ahref=gt;;

汉树为难极了,但他清楚,如果激怒了斩风,同门非死即伤,沉思片刻忽然一咬牙,毅然道:“我不想和你动手,也不希望我的兄弟们受伤,你们走吧,我会安排好一切。”

斩风愣了愣,忽然伸手拍拍他的肩头,道:“谢了。”

汉树凝视着他道:“不过我也希望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如果可以,请你们不要杀伤圣殿武士。”

“永远?”斩风怀疑地看着他。

汉树摇了摇头,道:“三山城里。”

斩风头道:“嗯,我知道了。”

汉树长长地舒了口气,含笑道:“这样对我的兄弟们算是有交代了。”

斩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越来越喜欢这个中年男子。

汉树的安排得到了同僚们的支持,明知不敌的情况下,谁也不想与斩风为敌,也不希望因此而受伤送命,在这种默契中,斩风和兵烨两人悄然地离开了宅院。

然而此时的斩风也并不清楚,自己的身分被潜在暗中的人刻意揭穿了,用意不过是转移视线,一石二鸟,使原本合作的两方势力相互对立,从而赢得时间与机会,只要斩风背上所有的罪名,这个潜伏的势力依然可以像蛀虫一样留在暗处,噬人而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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