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脑袋紧贴石砖地左右摇摆,“我也是被逼的……呜……”
余声余音一愣,猛向呼小渡瞪去,却突感颈后剧痛,瞬时晕了过去。头颈一低,露出身后握着粗棒的沈瑭。
沧海以肩抵地,支起头哭喊道:“晕了么?晕了么?”
呼小渡略一查看,忍笑道:“晕了。”
沧海立时前额点地,双脚被带得高高翘起。立时大叹一声,咕哝道:“我也晕了……”便又歪在一旁。
众人下阶。柳绍岩以手背轻拍沈瑭,道:“喂,为什么不听听他们两个说什么再打晕过去?”
沈瑭掂着粗棒,茫然眨了眨眼睛。“是公子爷叫我打的啊,一听到‘我也是被逼的’这个暗号,就下手的呀?”
呼小渡笑。忽又迷茫发怔。
柳绍岩愣了愣,不屑大撇嘴。
璥洲严肃道:“汲璎,快把公子爷解开。”
汲璎道:“为什么是我?”
柳绍岩哼道:“因为方才他只叫你一个人救命啊。”抱起两臂,拿脚去拨弄地上的一坨。火大道:“切,你看看,你看看这个可怜巴巴的样子,瞧着我心里就有气!还哭,哭得那么委屈,就跟真的似的!看着就让人打心眼里那么讨厌!”又将沧海后腰轻踢一脚,“……嗯?”挑了挑眉梢,又将脚放在后腰上小幅度推了一推,踩了一踩,方乐道:“喂,讨厌的家伙,你还装,那两个都被你弄晕过去好半天了。”
众人皆笑。就连沈瑭肩上的阿守,墙角里头的玉姬,心情似都晴朗。璥洲蹲身将沧海翻了过来,坏笑道:“公子爷,你别玩了,再玩就没有意思了。”伸袖替他擦一擦脸,触手体温却甚低,“爷?”璥洲一愣,猛然大吃一惊,打横抱起便奔阶上有光处,但见沧海脸色青紫,呼吸微弱。
“爷!”璥洲大叫一声,忙去拆解绳索,说话时声音已然颤抖哽咽,难以自控。“爷你可千万别死啊……千万不要死啊!”
柳绍岩大惊道:“他真的晕过去了?!”
璥洲顾不上回答,奋力拆了裤带,将沧海手脚顺平,又将上身抱在怀里,掐住人中。身体颤抖得却连人中都掐不稳,在该处留下多道甲痕。回头大叫道:“沈瑭!快把药拿来!药!”
沈瑭已吓得连滚带爬,将那清凉液体的小瓶儿送往沧海鼻下,璥洲颤声道:“你倒出来点,抹在太阳穴和额头上……”
沈瑭抖着手,小瓶儿里的液体滴落下来,顺沧海眉骨下流。
“哎……!”璥洲忙伸袖去擦,亦抖着声音道:“你小心一点,流在他眼睛里是要辣得他痛的……”
柳绍岩汲璎呼小渡猛然一拥而上,围在身旁。汲璎满头大汗拉起沧海冷冰冰的左手,便将右掌与他紧贴。
璥洲急道:“千万别输内力给他!他昏迷之中控制不了,体内真气必然自动相抵,那么强大的力量,你们两个都会死的!”
汲璎咬牙皱眉。
柳绍岩都吓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