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荫,看衣着打扮亦是上册中人,同风可舒一样,以蜈蚣鞭为兵。柳荫方才抖开长鞭,那紫衫少妇已仗着兵刃小巧攻了上来,柳荫失了先机,又被近身缠住,蜈蚣鞭发不出威,竟形同虚设。紫衫少妇的剔骨尖刀却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狠似一招,攻得柳荫节节败退。
白骨夫人不由得意扬起下颌。有意无意将其夫瞟了一眼。道:“你是替那些好男儿不值呢,还是替这些女孩儿不值?”
白骨相公干笑道:“同是邪道,那奸淫妇女的恶贼仍然被人不齿,这些女人奸淫男子,也是一样,我恨之许久,惜不能将它连根拔起。”
不老童子笑道:“哈哈,我虽对奸淫女子男子的事一概不懂,但是我可晓得这什么阁的厉害,若是今日我们能一举将其歼灭,可不是显得我们的武功更高吗?”
白骨夫人道:“我正有此意。我看着这些淫娃荡妇气就不打一处来,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若不是右护法有言在先,我真得要割她们半边肉不可!”
地狱弃徒笑道:“俺‘地狱使徒’也看不过眼,也要大开杀戒呢,可是咱们这里还有个‘南陵蛇仙’习姑娘,早就言明杀人的事不干,否则也不与咱们同流合污了。”忒斜着眼去看。
习卿幽只半垂目,不听不闻,不恼不怒。
地狱弃徒却因自己那两句话而甚自得。
不老童子故作天真,吮着手指道:“可是那个右护法明明也手起刀落杀得干净利落,从没心软过,今次又为何那么奉迎习姑娘呢?”睁圆了鱼尾纹的双眼,望着习卿幽频眨。
白骨相公道:“这倒是听左护法同右护法说起过,说是咱们今次为他而来的那个少年,最不喜人家伤人害命。”
“哦?”地狱弃徒颇感兴趣,“倒是什么少年能让恶名昭彰的左右护法束手束脚改头换面呢?俺使徒倒想见识见识。”
紫衫少妇略猫腰,唰唰唰三刀攻向柳荫中路,柳荫大惊倒退,一个跟头绊在地上,被紫衫少妇尖刀指喉,吓得一动不敢稍动。
“好!”白骨夫人拍起手来,甚是得意高兴。
白骨相公忙道:“夫人教的好徒,那敌人也因夫人的名号手段而当先怕了,才省去我们好多事。”
白骨夫人冷哼一声,也不提前事。
童冉叫柳荫近前,不悦道:“叫你装输都不会,输得这样虚伪,坏事都坏在你身上。”
柳荫吃惊道:“姑姑,你难道不知那是‘白骨夫人’的徒弟么!若被她那刀儿片上几下,受伤倒不怕,留下那么大块的疤可怎么弄!我今天或许就会被她们把肚子上割下的肉带去,晚上吃涮羊肉呢!”
童冉听得扑哧乐了。又忙敛容。
柳荫又道:“就是伤不着我,刮破了我的新衣裳也不好啊!姑姑你看,他们在那边乐得,简直深信不疑,又怎会坏事呢。”
童冉叱道:“去一边呆着去,别臭贫。”
-(未完待续)